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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兰斯委屈地噎了一下,“那我抱你去洗澡好吗?热水会让你舒服一些。”

叶群真的对兰斯的狗狗眼毫无抵抗力,他在心里咆哮着可恶啊又是这个表情这个委屈巴巴的眼神让人怎么能忍心拒绝不管他说什么都会神魂颠倒地答应了好嘛!但实际上他只能闭着眼睛点点头,只是在兰斯抄起他的时候睁开眼冷漠的提醒道:“不准公主抱。”

兰斯的手果然瑟缩了一下,他只好半抱半扶着叶群来到浴室,叶群腿软得站不住,全身重量都挂在兰斯身上,他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兰斯一眼,得到一个无辜的笑脸,接着被小心地放进热水里。

泡在热水里叶群总算感觉好多了,他舒服地把头枕在浴缸上,兰斯贴心地在那里垫了一条厚毛巾。

然而没一会儿兰斯也跨进来了,不大的浴缸容纳了两个成年男人顿时显得非常拥挤,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的叶群睁开眼再次瞪了兰斯一眼,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现在有多绵软无力。

“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兰斯诚恳地请求道。

拒绝他都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闭上眼不要看他加油你可以的不要答应!叶群脑子里顿时闪过一百条加粗加抖的弹幕,但他嘴上说的却是:“好吧。”

坚持不懈总会有获,不出所料他们又在浴缸里来了一发。

第7章

他们一同在洒满床头的阳光中醒来,不同于上一次的惊慌失措和尴尬,今天他们可以安静地温柔地互相凝视,直到叶群觉得他们两个大男人实在太肉麻了,一骨碌地坐了起来。

“嘶!”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使用过度腰肌臀肌大腿肌,叶群皱着眉强忍住想揍兰斯一顿的冲动。

昨天他们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在此之前叶群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老过,但他现在真心觉得二十九岁高龄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兰斯最后良心发现给他提供了真正的按摩服务,不然他今天一定会揍他的。

“不再睡会儿吗?”兰斯伸手拉住叶群的手腕,睫毛软软地垂着,刚睡醒的双眼还有着朦胧的雾气。

“纵欲过度起不来了吗年轻人?”叶群瞥了他一眼,报复性地嘲讽道。

兰斯歪着头,眼神天真地问:“想要我证明一下吗?”

叶群噎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兰斯大笑着把他拉回去,让叶群摔倒在他身上,他捧着叶群的脸亲了一口,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蹭得叶群发痒:“宝贝,等我一会儿,我来做早餐。”

他们像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座位紧挨在一起,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胳膊,叶群脑子里不由开始浮现他们腻腻歪歪地你一口我一口,不,我们都是直男,他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了脑袋。

他们静静地吃着早餐,一边闲聊着享受洒满屋前草坪的晨曦。“你还会离开吗?”兰斯有些局促地问道,他吃掉了最后一口炒鸡蛋。

“看你表现。”叶群冷酷地说,在看到兰斯有些紧张的表情后又不忍心地补充道,“我的签证只有三个月。”

“那么三个月后你就会走。”兰斯失落地垂下头,像只无打采的大狗。

“如果我能续签我就可以留下来。”叶群再次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兰斯的狗狗眼。

兰斯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我来想办法。”他小心地问:“你的家人会同意吗?”

“我没有家人了。”叶群叹了口气,“我的父母都死于癌症。”

“我很抱歉。”兰斯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温暖,“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的表达如此直白,让叶群的心弦也震颤了一下,即使家人这个词在他的世界里虚幻而遥远,他依然为这个承诺充满感激和期待。他凑上去吻了一下兰斯的唇角,兰斯腼腆地笑了笑:“我们需要进城一趟,你的签证,车,还有……”

“还有什么?”

“请别介意,我希望…你愿意的话,可以再检查一下基因序列,就是可以测算患病概率的那种……”兰斯观察着叶群的脸色,他知道这有些冒犯,但他真的很害怕有可能再一次失去叶群,毕竟他的父母都死于癌症。重逢那天他其实刚从休斯敦递交了签证申请材料回来,他已经准备好去中国找叶群了。

叶群思考了一会儿:“没问题。”这是个很好的建议,他的父母都死于癌症,他必须要考虑到遗传的可能。

兰斯松了一口气:“预约这个需要一些时间,我马上就去给明尼斯医生写邮件。”

“明尼斯医生?是你说在战场上救过的那个吗?”叶群想起来了,但当时因为他们专注于别的问题而没有深入讨论,“战场?”

“我当过一年战地记者,在加沙。”兰斯打量着他的神色,“你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经历的。”叶群手肘车撑在餐桌上,期待地看向兰斯。

兰斯站起身:“跟我来。”

叶群跟着他进了书房,一间和这栋位于德州乡村的白色宅邸风格迥异的书房,并不像大多数农场家庭那样只是敷衍地摆上一列书架和一张桌子,四面墙壁上都摆满了书,从红色的长毛地毯堆到天花板,叶群感叹道:“好多书,你让我刮目相看。”

“大部分是我父亲的…”兰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那么他一定是个很有思想和品位的人。”他从小就比较喜欢文科一点,但高考的时候因为父母相继患癌的经历选择了医学,只不过他刚上二年级母亲就去世了,他因此转到了微生物学专业。但他始终对那些有着文学品位的人抱有一种浪漫的敬仰,这正是他错失的一部分。

“也许吧,他是个艺术评赏人。”

兰斯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相册,他翻开一页向叶群展示上面的照片:一个满脸黑灰的西亚小孩蹲在废墟里啃一颗灰扑扑的苹果,这是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镜头时抓拍的一瞬间。

“是段很恐怖也很宝贵的经历。”兰斯沉思着说,“被炸毁的废墟中躺着小学生的课本,死者卧室的枕巾上残留着乌黑血迹,太平间进进出出的是孩子的尸体,还有散落一地的人体碎片。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下一张照片上是一座伫立在黄昏尘嚣中的哨站,外围笔直地站立着两排荷枪实弹的军人,他们的脸庞上凝固着日落后清冷的剪影。

兰斯回忆着说:“我们在进入检查站前被单独带到一个小房间,每人到一份两页的文书,要求我们签字。”

“生死状?”

“对。我像个傻瓜一样一条一条地向下看,我的同事对我说:你在看什么?不签字是不可能让你过去的,别浪时间了。然后我就赶紧签了。”

兰斯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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