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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身上的痛楚使女人浑身一颤:“他……他们是云鼓帮的人,我是……我是扶袖阁的人。”

欧阳宗主觉得其中有古怪,便问道:“你们都不是一个门派,为何会在一起?况且云鼓帮和扶袖阁,再不济也是江湖中的正派,你们这样做,不怕坏了你们门中的清誉吗?”

女人悲从中来,悠悠回道:“我们皆是被掌门厌弃,被赶出来的,无奈才来这东篱岛,好不容易得来一处容身之所……”

“怕不是容身之所,而是本身犯了禁忌,又或者与其他魔教勾结,才引起众怒,来这东篱岛,也是有人牵头。”

马车上下来一名俊秀的男人,撑着折扇,斯文儒雅,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笑容却不达眼底,看向女人时,女人竟觉得周身莫名泛着丝丝冷意。

“寒生,为何下来了?”

钟清墨脸色立即变了,他冲上前就要将人揽进怀里:“这里危险得很,你瞧,有六个恶徒呢!”

段寒生本气定神闲,被他这般一说,整得自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般,顿时尴尬地拍开他的手:“在下自会走路,不牢掌门心。”

钟清墨揽不了腰,便去扶他的手臂,整得他像是怀了孕,有身子的人一般。

段寒生:“……”

女人定定地看着段寒生,勾起一抹嘲讽般的微笑:“你说的不错,我在扶袖阁中碌碌无闻,门中被同门师姐妹欺凌,出门在外,又因扶袖阁小,被人瞧不上眼,还不如入了魔教,逆天而行,肆意妄为才好!”

段寒生将视线瞥向那几个装扮成小混混的壮汉,问:“你们呢?也是同样的想法?”

壮汉哀嚎道:“我哪里有这位娘子的魄力,这云鼓帮……本就有一半驻扎在东篱岛的……”

欧阳宗主惊愕:“云鼓帮不是在莫阳县边上安营扎寨?怎么会有一半在东篱岛?”

壮汉颤抖着嘴唇,摇头道:“我不知道。”

遮遮掩掩,做贼心虚。

钟清墨冷声道:“看来你知道。”

段寒生抿着唇:“在下大约明白一些了,你可还记得之前勿须长老拜宴时,他身边的舒见云?”

钟清墨回道:“自然记得,他用云鼓派的功夫,联合勿须,企图在天斗台执你于死地,本座当时只来得及将那银针震离轨道,王家寨的张英冠,却因此丧了命。”

他说这话,段寒生倒不知。

曾以为那舒见云就是要杀张英冠,然后用他的死来污蔑他,甚至让整个虞清门遭殃,原来这人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死罢了。

“……舒见云是云鼓帮中之人,勿须与他同流合污,极有可能是整个云鼓帮都倒戈了,莫阳县那一半成了牺牲品,东篱岛的这一半,还能为他所用。”

钟清墨冷冷地看向那壮汉:“如今,本座需要知道,勿须长老究竟藏匿在何处。”

壮汉起先还不肯开口,架不住剑锋朝他胸口缓缓刺入的压迫感,求饶道:“我说,我说!我是不知道什么勿须长老,但是几日前,岛上确实来了一个队人马,那人马似乎和我们岛主认识,这里几个领头的,对他们尊敬得很,隔天,竟连天岐宫的宫主也赶来了!”

段寒生愣道:“你是说,张无痕也在岛内?”

壮汉点了点头:“对,他们都在东篱岛最中心的那套大宅子里呆着……”

段寒生沉默了。

钟清墨捏了捏他手臂上的嫩肉,担忧道:“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段寒生抬眸,他的眼中头一次闪烁着如此强烈的杀意:“在下在想,如何将那勿须和张无痕,一网打尽。”

钟清墨自然也不想放过当初那个将他坠下悬崖的现天岐宫宫主,轻声道:“若是张无痕与你相遇,本座怕他再捅些别的幺蛾子出来。”

现在看来,勿须长老与张无痕早就有所牵扯,此番逃跑,两人一旦对接,一想便会觉得不对劲,他们赶来东篱岛,也是预料之内,敌在明,我在暗,不好对付。

“迟早是要兵刃相向的。”段寒生道:“也好借此机会夺回天岐宫。”

他寻思一番,又问那壮汉说道:“这座岛所有的岛民是否都与你们一样?”

“……起码一半。”

也就是说,岛上起码有一半的人是勿须长老那边的,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是回大本营了。

段寒生蹙眉:“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就说我已经将虞清派掌门钟清墨绑了,让张无痕带着解药,在原先预定的地方等我。”

“是,是。”壮汉点头如蒜。

段寒生续尔又看向那女子:“这位夫人就留在这吧。”

壮汉脸色一变,不禁提高了声线:“为什么?!”

段寒生不紧不慢地解释:“方才在下看钟掌门用剑锋刺入你的胸膛,这位夫人焦虑万分,恨不得以自身受过,之前自己被威胁倒还未这般失态,这时候在下便想,这名女子估计是你的相好吧。”

“你”壮汉目眦欲裂。

“快去吧。”段寒生道:“你若老老实实,该说的尽数说出,不该说的一字不说,你这相好便不会有事,不然在下会将她的头颅割下,扔进猪圈,让她死后也不得安生。”

壮汉气极反笑,发出阵阵尖锐刺耳的笑声:“我道你们名门正派有多刚正不阿,威胁起人来的残暴手段,与我们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嘛!”

段寒生微笑:“过奖过奖。”

欧阳宗主不解道:“段兄,你将他放走,他若再作乱该怎办?”

好你个欧阳,跟本座说话时强硬不容拒绝,和寒生却柔和了那么多,难不成都人老色衰了还有企图不成?!

钟清墨接了茬,冰冷冷的语调中还带着隐隐的酸味:“擒贼先擒王,等贼王除去,群龙无首,这些个小喽,只要稍稍镇压一番即可,花不了什么大阵仗,相反要是让贼王跑了,那就是治标不治本,除去其一,还有其二其三其四等着,能有什么用?”

段寒生难得附和道:“正是如此。”

欧阳宗主算是被说服了,他绑了那女子,将她像麻袋似的扔在自己马上。

“马车里空旷地方大,为何偏偏要她与本尊同骑?”

钟清墨自然不愿让一个女人来碍眼,打扰他和寒生的二人世界,于是道:“宗主武功高强,本座与寒生坐一辆马车,如今寒生暂时无法运功,如一道乘坐,是会有危险的。”

欧阳宗主没有办法,只能当了这个冤大头。

不想段寒生在上马车之前,顿了顿,温声劝道:“还是莫要将她绑了,不然等出了这巷子,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欧阳宗主嘴角抽了抽,心道你们二人不做事,废话倒是颇多,却又挑不出什么错,只得将绳子抽去,在女人大声尖叫之前,以迅雷不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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