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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去再漱漱口。”

缪小易问道:“为何?”

钟清墨冷哼:“废话太多。”

本座与寒生的事,还需你来过问?

缪小易瘪瘪嘴,心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段英俊不搭理你,你整日一副怨妇表情我们看了也难受不是?

众人吃过早饭便上了马车。

自从几个来上门求医的壮汉回去,莫阳县渐渐有了人来人往的痕迹,估计是一传十,十传百,知晓了此病症并非瘟疫,而是剧毒所致,一些人愤怒,高喊着严惩罪魁祸首。

缪小易准备了两辆马车一批马,一批是给上官离和秦隐的,上官离娇贵,不愿走太多的路,还有一辆是段寒生和钟清墨的,段寒生没了功夫,又走不动路,只能坐马车。

他们浩浩荡荡离开,到了码头,租的船只很大,缪小易站在船头吹哨,那骏马往地面上磨了磨自己的蹄子,连人带马,一起上了船。

钟清墨愣了愣:“附近人烟稀少,你如何得来的船只?”

缪小易沾沾自喜:“自然是上次我们救助的那几位侠士,听说我要船,二话不说,直接合力出为我们包下了,如此看来,救人济世于一时,之后方便于一世啊!”

钟清墨踏上船,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本座看你是话多讨嫌一时,受苦受累一世。”

缪小易忿忿地想,还不是你钟清墨心眼太小,我才会受苦受累,做好事没好报。

钟清墨讽刺完缪小易,又换了柔情似水的表情,要扶段寒生上船。

段寒生完全不领情,一脸正气,拱了拱手道:“掌门大人莫要与在下拉拉扯扯。”

然后不着痕迹地撇开他的手,踏船而上。

缪小易震惊:“原来他没有原谅你啊。”

钟清墨冷冰冰道:“为何你还不闭嘴。”

他总算晓得吃一亏长一智,做了个将嘴缝起来的动作,慢慢往后退。

段寒生越是离天岐宫近,心中越是怪异。

这勿须长老为何会选择逃去离天岐宫这般近的东篱岛,莫不是真与张无痕有关?

这样怀疑,倒有一瞬间的心安。

若是勿须与张无痕同伙合谋,直接一网打尽即可,这天岐宫当世外桃源十余年,张无痕逍遥快活成了土皇帝,横行霸道,还不给她尝点苦头,更是说不过去了。

段寒生想通了,秦隐脸色却不太好。

他小幅度地拉着上官离的袖子,轻声道:“我……我有些害怕。”

上官离自是不会拒绝他的靠近,只是平日里,这小家伙虽然羸弱,但并非胆怯之人,于是挑眉道:“怎么回事?你晕船?”

秦隐看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山,摇了摇头,嘀咕道:“没什么,我只是讨厌那座山。”

上官离顺着望去,蹙眉:“本少主常年住在离人药谷,学得就是那山中草药,认识不少名山,东篱岛附近竟有如此高耸入云的山,倒是头一次看见。”

段寒生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他们掌握的手,心中微动,秦隐这小家伙,居然已经对上官离产生了依赖。

害怕时,巴巴朝着人家身边靠呢。

段寒生靠在摇椅上,撑开折扇晃了晃,道:“你自然没有听说,这山上的主人将江湖翻江倒海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上官离先是不服,又有恍然,一拍手道:“我道是哪个地方,原来就是那魔教。”

在场几人,都是知道段寒生身世的,唯有欧阳宗主,看着远处,越想越迷糊,一知半解:“……为何那座山如此眼熟?”

段寒生眨了眨眼,这宗主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二十几年前,他还和各大名门正派一起来过此地,讨伐他父亲段凛。

虽说莫阳县的旁边就是东篱岛,可要行那段距离可不近,大约要驶上三天三夜。

三日后,云雾渐渐散开,远处那四面环水的白色土壤便是东篱岛。

第五十八章

缪小易远眺道:“看来我们已经到了。”

忙碌,热闹的码头预示着事情果然和他们料想的一样东篱岛并没有传染什么瘟疫,而莫阳县,不过是笼罩在大片大片的阴谋里,是一个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钟清墨一行的船只颇大,马车豪华,很难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这座岛常年与世隔绝,吃食居住基本是自给自足,人不少,也相对较为落后。

此时正是冬季,段寒生看见码头大部分还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连工头都不意外,他们皮肤黝黑,应该是经常暴晒所致。

见钟清墨上岸,有些甚至停下手中的活儿,定定地看着他们,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段寒生察觉到恶意,撑开折扇,淡声道:“有情况。”

钟清墨抬眸,看到寒生在同他说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莫慌,本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大张旗鼓地上岸,自有他们的打算,只是想不到东篱岛的毒蛇猛禽那么多,虎视眈眈,大刺刺地,毫不避讳地盯着他们,实在叫人不寒而栗。

马车不急不缓地在大街上行走,一路行来,发生不少聚众斗殴,持强凌弱的事件。

段寒生倒也习惯了,但欧阳宗主自小生在名门正派之中,哪里看得过眼?

途经一稍显偏僻的小巷时,他们看见几个壮汉,殴打着一位年轻少妇。

“给不给钱?我问你给不给钱?”

“救命救救我”

那女子似乎看到了由远及近,缓缓而来的马车,大声朝他们呼喊。

欧阳宗主当即下马,将那些个恶徒,好好惩治了一番。

段寒生对他的行为略有不解:“外头野狼遍地,不该图生事端,这种小事,摘了树叶当作暗器赶走恶徒便是,为何还要大张旗鼓地救人?欧阳宗主行事稳重,这件事上怎么却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

钟清墨闻言,眼神不禁朝他飘去,见段寒生表面对他毕恭毕敬,实际运不起武功,心慌不安,离得他及近,冷然的面孔一变,贴上去柔声道:“他毕竟与我们不同,欧阳宗主一生讨伐魔教,最恨地便是那持强凌弱的凶恶之徒,奉行强就是用来帮助弱者的说辞,救人这种事,更不想束手束脚,而我们从小生在魔教之中,见多了也看多了,自然麻木,心如止水,一旦有救人的想法,不仅担心他们报复,也害怕好事没好报,将自己一道拉近泥潭之中。”

段寒生听他这样讲,心中涌上莫名不安:“若是让他知道在下是魔教远原天岐宫宫主亲生儿子,怕是也会将我一刀砍头,为民除害。”

钟清墨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寒生虽久居于魔教中,却从未主动害过人,欧阳宗主为人正直,黑白分明,了解过后,相信不会刻意追究。”

段寒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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