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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像是有另一种毒搅在一起,形成的混乱现象。”

钟清墨声音渐大:“他中毒了?!”

上官离被他震了一震,捂着耳朵道:“我说掌门大人,能否先让本少主把话说完?他只是内力紊乱导致的晕厥,不过半刻,你的心肝宝贝就会醒了。”

钟清墨瞪着眼,不依不饶道:“那体内剧毒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离瘪了瘪嘴,心道他还没说是何种毒呢,这会儿怎地就成剧毒了?

“那你得等他清醒问他本人了,段英俊这般聪敏,还会不知道自己被下了毒?”

第五十六章

段寒生自从醒后便闭口不言,持着一副冷淡的态度。

钟清墨捏着他的手心玩,他挣脱不掉,抿着唇,也不说话。

“寒生,该喝药了。”

钟清墨总算卸去了自己病怏怏的模样,脊背挺得笔直,清冷又淡漠,但脸上隐隐约约还是挂着一抹着急的。

段寒生来虞清门,本身就是为了体内被张无痕下的毒,他没说什么,接过碗,便要喝下,谁料到,舌苔刚刚抵在药汤上,就被苦得缩了回去。

钟清墨眼睛亮了亮,问:“怎么了?”

段寒生如今不能运功,脑子倒清醒不少,他瞪了眼前男人一眼,咬咬牙,一口气把汤药喝了进去,咽下后直打了好几个恶心。

钟清墨心中委屈,以前碰到苦的东西,寒生都会问他讨些糕点甜食,现在与他置气,宁可自己苦,也不愿同他说半句话。

段寒生放下药碗,淡淡道:“在下要睡觉了。”

言下之意是要赶他出去。

现今,寒生都不愿与他同睡!

钟清墨执着道:“本座若是去外头睡,会全身发冷,四肢僵硬,寒生真的舍得吗?”

段寒生躺下,用被子蒙中头,一副你爱走不走的模样。

片刻后,钟清墨脸色阴沉,灰溜溜地出了门,他站在门口先是想了想,又是犹豫又是忐忑,最后竟厚着脸皮回去了。

段寒生睡得好好的,突觉有一冷冰冰的重物压着他,续而又像藤条一般缠了过来,他难受地争了争,见那藤条不愿离开,也没了法子,自己实在困得要命,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被压了一宿。

清晨,天还未大亮。

段寒生迷迷糊糊醒来,床边还留有余温,可是人已经不在了,他以为是做了场单纯的噩梦,打了个哈欠,没有多想。

这时,门口有人顺了钟清墨的意,结伴来求助治病。

只是这来得也太多了,细数竟有十余人,像是商议好一般,皆是一身黑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鬼鬼祟祟地敲响了王家大院。

领头的尊敬地问道:“可是离人药谷的神医?”

缪小易明知故问:“你们是……?”

“昨日听闻你们在此地救助了一位被吸走内力之人,所以今天想来碰碰运气。”那人说完,便膝盖一曲,跪了下来:“自从被那可恶王员外带走,做那内力传运之事,导致内力逆流,不是无法运功就是走火入魔,我们几人,从前做的也是帮大户人家充当打手,结识了不少仇家,要是没武功绑身,不仅我们自己性命不保,妻儿也会因此牵连其中惨遭毒手啊!”

缪小易露出犹豫之色:“可是”

领头人朝他拜了拜:“若是恩人肯施援手,就我们一命,此情此义,定当牢记心中,无以回报!”

缪小易见情况差不多了,拉着他的胳膊道:“侠士快快请起,离人药谷本就本着治病救人的门训行事,这是应当的。”

他虚情假意说了一通好话,才挑了几个人带进来,给上官离把脉。

“怎样?”

进来几人见前来诊脉的是俏丽的小女孩,也未曾露出不屑神色,他们不年轻了,算是见多识广,这世上英年才俊比比皆是,若是因为看不起人而损失了康复的机会,那是亏大了。

上官离搭手后皱了皱眉:“你们……是否给人度过内力?”

其中一人惊喜地回道:“是啊神医,我们就是被抓进王府后,逼着度了内力!”

上官离抬眸,与钟清墨对视一眼,似不经意问道:“何人?外貌可否还有印象?”

大家七嘴八舌,有人说是个年轻男人,身高七尺,也有人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健壮高大。

钟清墨目光一利,问:“可是眉心有道疤?”

那人仔细回忆,点头:“确实有,那疤痕狰狞得很,我印象深刻啊!”

钟清墨又问:“你们度内力时,身边可有王员外在场?”

他们七嘴八舌,回答倒是一致,都说的是“在。”

倒是那些看到过王员外儿子的,都对那四十岁中年男子没有印象,而看到过那中年男子的,却在那日没见着王员外的宝贝儿子。

钟清墨了然,原来是勿须伪装成了王员外的儿子。”

那王员外又是谁?

勿须寻人度气,可明显又不想让他人知道,才假装说成得了瘟疫,招的打手对外也宣称用来祛病。

云鼓帮本身和勿须长老就是暗度陈仓的关系,厨房落下带“云”的锦囊也不奇怪,只是这人应该和失踪的逍遥剑师有关系,不然以逍遥剑师的武功,要被擒住,那是难上加难。

上官离问话间,钟清墨已经将其中缘由想了个半明半白,便用眼神示意,让上官离可以叫他们离开了。

上官离给他们开了几副药调理,清毒驱火,效果只是为了防止走火入魔罢了,其余恢复,还是得看自己。

段寒生出来时,那些个来求助之人已经感恩戴德地捧着药包回去了。

上官离将毛笔一甩,愤愤道:“本少主怎地摇身一变,就成了济世救人的神医了?”

秦隐把毛笔捡起来放好,认真道:“本身离人药谷名声亦正亦邪,就是你随心所欲导致,现在那些人将你的好事传扬出去,难道不好吗?”

上官离翻了个白眼:“本少主要是喜欢别人说离人药谷好,还会这般随心所欲吗?”

秦隐觉得这些名门正派真难伺候,说他好不高兴,说他不好吧,又觉得不行,天岐宫虽是魔教,巴不得别人觉得他们好,用那些人的善意来做恶事。

段寒生询问道:“可有查出什么?”

钟清墨连忙狗腿地回答:“这假王员外和勿须长老是一伙的,他们表面声称为了救治瘟疫,实际是受了伤,内力受损,才想出找别人度内力的阴招。”

段寒生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眼睛不知看向何方,话也不像是对着钟清墨说,而是对着大伙说的:“之前已有信息指明,是王员外用昂贵的鱼翅羹,诱骗县城的居民食用,但有些毒素发作,有些却没有,如果还有其他推断呢?”

上官离奇道:“何种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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