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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自然有办法能够替老爷解忧。”

吴佑德对眼前这个小厮看了又看,咬了咬牙,道:“自然希望锦衣玉食。”

“如此,便请老爷喝下这杯茶吧,您的心愿自会实现。”

那绿油油的汤水实在是太过渗人,吴佑德盯着看了半晌也没能坦然喝下去。那小厮见他端着茶盏发愣,又笑着说道:“老爷,想要回报,必然要有所付出。小的可都是为了老爷您着想啊。”

吴佑德觉得这小厮说的话在理,心一横,一口气喝光了茶盏中诡异的汤汁。

那小厮见到吴佑德将汤水喝得一滴不剩,嘴角带上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咱们今日来采访一下,一碗来路不明的蔬菜汁有多少人会喝下去?

褚辰:没见过。

何文渊:孟婆的汤吗,我想我并不想喝。

西乾:忘情水?那个混蛋煮的?

岳君冼:□□吧?

吴佑德:……我喝了。

小厮:呵呵呵呵呵

第18章访客

次日宰相府,一个小厮敲了敲书房的门却不见人回应,等了片刻便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老爷,那小厮赶紧将老爷扶起身,紧张道:“老爷老爷,您醒一醒啊。”

就在老爷睁开眼的一瞬间,那小厮好像看见这老爷的眼珠子是墨绿色的,他惊讶地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普通的黑色眼珠子嘛。小厮按了按自己惊得直跳的心,将老爷扶到了一边的榻上,这才离开喊人过来伺候。

吴佑德捂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回想起了昨天夜里诡异的那件事,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桌上空了的茶盏,抿紧了嘴。

他隐约记得,昨夜喝下那晶莹的汤汁之后那小厮便低声笑了起来,其样子极其诡异,对他说道:“一个月内,你会感觉全身乏力,神不佳。但是一个月后,你便会发现自己能目视千里,耳听八方,到那时,你便到西边柴房去寻我吧。”说着,那小厮便退出了书房,他正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却头一晕,就这么栽倒在地。

梦境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最低贱的数年,明明是一个村中的秀才,竟穷困到与街边的恶狗抢食,被山间的醉汉□□,一路委曲求全才辗转抵达天京城。原以为凭借自己的才华能够官拜朝臣,却不料官场远比他想象中黑暗许多。

那天夜里,他躺在那满脸□□的主考官身下时,他突然醒悟,只有权利和财富才是人一生中最值得拥有的东西,他必须站在万人之上。他为此付出了种种代价,甚至甘愿躺在高官身下忍受非人的玩弄。如今他官拜宰相,距离帝位仅一步之遥,荣华富贵亦享受不尽,怎能甘心失去现在的所有!

试图握紧无力的拳头,吴佑德敛下的眼中透着些许疯狂,也在这一瞬闪过一丝绿光。

而在褚府的何文渊此刻也突然感觉到一阵极淡的妖气从京城一角传来,再要探出神识去找,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何公子,有位岳君冼公子来访,说是来找您的。”

岳君冼?

何文渊一愣,心想自己对这名字倒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褚辰怎么回想着将他也叫上。

来到前厅一看,宾客席上坐着慢悠悠品茶的男子正是昨日见到的太医月老。

岳君冼端着茶呷了一口,见何文渊愣了一瞬,便笑着道:“何公子,见到岳某可还高兴?”

何文渊抽了抽嘴角不置可否,正在这时,褚辰走进了前厅,何文渊一瞧,心中便有了想法,嘴边扬起一个坏笑。

他走到褚辰身边介绍道:“这位是太医院太医岳君冼,而这位便是褚家二公子褚辰。”

“臣太医院使岳老之孙,岳君冼,久闻褚二公子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噗……月老。”

何文渊听到此处,很可耻的笑了出来,对上岳君冼近乎墨色的脸色才敛一些。

岳君冼心中也是憋屈,他这在凡间的爷爷姓岳,由于医术高明,又在太医院中身居要位,旁人自然尊称一句“岳老”。本也没什么,只是这听上去就好似“月老”一般,而他这正牌月老倒是平白降了两个辈分。偏生这话得当着灵宝天尊和阎罗王的面说出来,到时候这事传到天庭,指不定要被多事的小仙扯着笑话几百年呢。

想到这里,岳君冼再一次在心中给司命星君记了一笔,打算回去之后与那人好好算算。但是他却不知,这都是玉帝批准了的,还亲自加了好些上去,在他回天庭之前也有得他受了,谁让他就这么撇下烂摊子一走了之了呢。

“岳太医客气了。”褚辰说着便也像岳君冼揖了个礼。

岳君冼本也没有多想,只是直起身来时撇到站在一旁的何文渊双眼放光,笑得狡黠,这才惊觉自己方才是受了谁的一拜,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他之前在天上就知这下阶位的神仙见了上阶位的神仙需要行礼,也依稀记得这下阶位的神仙是受不得这上阶位神仙的礼的。但是转念一想,如今他与天尊均是凡胎,应当不受此天条束缚吧。

一盏茶下来,岳君冼一直坐立不安,就怕突然出现一道雷将他劈得里焦外嫩。褚辰似乎也觉察到岳君冼的不自在,喝了一杯茶便站起了身。他作为这褚府中唯一的主人家,有客来访,他出来接见一面已是足够。只是他瞧着何文渊眼中带笑地望着岳君冼,又仍不住端起主人架子在这前厅里与两人多喝了杯茶,这才将空间让给两人。

临走前,他瞥了眼一直拿眼偷瞄岳君冼的何文渊,眼中难掩刺痛。

终于送走了褚辰,何文渊调侃起岳君冼来:“‘月老’之孙,受天尊转世一拜的滋味如何啊?”

月老愤愤地瞪了一眼身边笑得阴险的某人,道:“带我去见西乾。”说着便要率先跨出前厅。

只听“咚”的一声,已经在这京城中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月老就这么被一条看似普通的门槛绊得老脸贴地,两条血红的鼻血就这么挂在了他的脸上。

何文渊幸灾乐祸地蹲在岳君冼身旁,状似惋惜的说道:“怎么就没让你这一下直接去地府报道呢,本王还能做主给你找个好人家。”

之后也不管身后的岳君冼如何咬牙切齿,先一步上前走向自己的屋子。这一路上,何文渊见证了各种“失足”事件,若不是经过池塘边他好心地拉了月老一把,怕是来到他这屋子门口时,那岳君冼已经成了落汤鸡了。

何文渊看了一眼跟在身后木着一张脸的岳君冼,心中甚是舒畅,终于是将这十多年突然增加工作量的仇给报了。

“进来吧。”

一身灰蒙蒙的岳君冼根本没赏一眼给那掩嘴偷笑的阎王,而是在进门第一眼就锁定了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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