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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枭皱眉,他最不喜欢谭安毅抽烟喝酒,因为蒋美娇身体不好的原因,他总是不愿意谭安毅也有这样那样伤害身体的习惯和行为。

谭安毅也一直做的很好,明明很爱抽烟,烟的味道也能慰藉他,他总是能根据爱人的喜好控制调整,就算是点着,也只是夹在手指间,从没有抽过一口。

可这时,他把烟叼在了嘴里。

然后他摸到了打火机,姿势熟稔的点着,然后如同一个瘾君子一般,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可多年不抽烟,身体根本适应不了烟的炝,那令他会有些安定的味道冲的他鼻腔发麻,眼睛发热。

青色的烟升腾起来,笼罩的谭安毅面目不清。他隔了好久才停住咳嗽,等略略稳住,隔着那青色的烟雾,他的声音传出来。

“秦枭,我们俩分手。从此一别两宽,只望后半生不再有纠葛。”

秦枭还站在那,神色消糜的看着谭安毅那并不清楚的五官。

良久,他忽然扯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早就想这样了,现在总算是无牵无挂再也没能束缚住你东西。”

谭安毅没有回应秦枭,他抽了一口烟,吐出青色烟雾。然后他把烟拿下来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夹着。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他再也没有跟秦枭说一句话的兴致。

在那种凄艳的晚霞中,在秦枭的眼里,他干净利落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绝尘而去。

秦枭那残忍的笑须臾间敛尽,他对着那在晚霞中走的毫无留恋的车开口。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同意”

*

谭安毅小心翼翼的提了那燕窝上楼,他同意母亲带回来的东西,终于还是带了回来。

回家再也不是敲门了,那个会开门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谭安毅找了好久的自己的钥匙开门,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旧时模样,回来时乱了一地的瓷器碎片泥土都还在。

他踏着越过他们走向厨房,准备把燕窝一个一个摆进去。

虽然已经是徒劳了,可他还是执著的履行完答应了母亲的事情。这是他愧疚内心的唯一慰藉。

他打开冰箱就红了眼,在冷藏层里,蒋美娇拌好的烧麦馅还放在那,寂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制作。

谭安毅最喜欢吃烧麦。

这种做起来颇为复杂的食物,蒋美娇因为谭安毅喜欢却频繁的做。

而如今,吃的人还在,会把这馅料做成食物的人却永远的离开了。

谭安毅扶着冰箱门,把手里要放进去的燕窝握的紧紧的,悲恸的哭泣着。

“妈妈,对不起……”谭安毅小声的说。

*

谭安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

他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睡还是醒着,每每想起来的都是母亲的画面。

秦枭打过电话,谭安毅把他拉黑了。

后来秦枭就来了住的地方,在门外敲门喊他的名字。

那时的谭安毅浑浑噩噩的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从猫眼里看到了是秦枭后他就回房间给物业去了个电话。

原来秦枭来都是蒋美娇给他开门,现在蒋美娇不在他再也进不去谭安毅住的地方。

后来谭安毅听门外有争吵,他没在意的继续入睡。再后来门外就没动静了,谭安毅想着应该是走了。

毕竟秦枭那样的身处上位的人哪里被人驱赶过,遇到这样的情况怕是只会怒不可遏,再也不会来了。

可第二天就证明他想错了。

第二天康海来看谭安毅,谭安毅一开门就在康海身后看到了那个以为早已经走的秦枭。

秦枭盯着多日不见的谭安毅,眼睛里闪烁着迫切。

物业小哥认识这位企业家的脸,说话间就有几分巴结奉承,秦枭利用物业小哥的这种心态达成能继续来看谭安毅的目的。

他日日来,却日日不能见上谭安毅一眼。如果他不是知道自己理亏怕是早已破门而入。

他死死的盯着谭安毅,短短几天,谭安毅瘦了好多。穿着乱七八糟,神情颓然,脸上也都长出了胡子。

秦枭扒着门说:“谭安毅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分手。分手是两个人的事,你自己说了不算。”

康海回头看风度全无的他,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认识秦枭的时候,秦枭还是随时能把天给捅个窟窿的人物,后来他从谭安毅的生活里淡了出去,谭安毅也丝毫不再提起他,康海自主的以为两人早没关系了,没想到又见到了他。

秦枭还是没能进屋,他被嘭的一声关到了门外。

秦枭顿住,现在他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先闯进去看着谭安毅再说其他的。

可他也明白自己能牵制住谭安毅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他也不想让谭安毅再那么伤心。

有幸能进屋的康海进去就被震了一下,这屋里窗帘拉的严实,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幽暗又压抑。很是适应这种环境的谭安毅把身体丢在沙发里,拧了瓶水开始喝。

康海看满地的瓷器碎片和泥土去拿扫帚,边扫他边说。

“他怎么还在,你们不是早分手了吗?”

谭安毅没回应,懒懒的倚在沙发里。神色冷寂,脸色灰白。

康海不忍的问:“几天没吃饭了?”

谭安毅略微动了下手指:“我不饿。”

“老谭你这样可不行,娇姨在的时候最怕饿着你,我去给你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不。”

康海是个厨子,做饭很快。几分钟就做出了一碗味道不差的面,看谭安毅只寥寥的吃了几口他心里的担心更盛。

“你这样可不行,你把你这钥匙给我一把,方便我来看你,我每天从我那给你带点吃的。”

这康海的不着四六,发作起来很是难缠。谭安毅被缠的没办法,只得拿了把钥匙给他。

转眼,康海回家后,这把钥匙就落在了前来询问的康宁手里。

她不顾康海的劝阻把钥匙紧紧的握在手里,握的手心里有红痕也不肯还回去。

*

第二天康宁就去了谭安毅家里,还带了自己买的很多的菜。

她运气很好,她到的时候一直守着的秦枭不在。

她略略敲了下门就心里发颤的掏出钥匙,开门入目是一室幽暗,满屋子的颓废气息,一点也不像温柔的谭总住在这里。

她走了两步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谭安毅。

她当即站直:“谭、谭谭总。”

她有一些被撞破心事的窘态。

“你怎么来了?”谭安毅看清来人问。

其实回想当天的事情,康宁也是促成悲剧中的一环,可谭安毅他明事理,这事怎么怪都怪不到康宁的身上,该怪的是他自己和秦枭。

“我哥让我来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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