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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可能根本不知道混元五灵根……

哦,对,本来就不知道。

唉,可怜一个天才,被迫当废材当了这么多年,要是生在修真界,这种资质,保管是各大修真门派抢都抢不过来的,他胡玉山可能一辈子都摸不着这种天才人物的袍角,哪能像现在这样捞到做人家的师父。

这么一算,他果然是最赚的。

“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徒弟?我不骗你。”

“要,要要要!”初徐连忙点头,怎么可能不要,他可能一辈的运气都攒着用到今天了。

“唉好,今儿起就改口叫师父吧。”胡玉山美滋滋,恰好这时候李长思和黄金出来了,便指着李长思道:“这是你大师兄,你还有个二师兄在维森星,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初徐颤抖着声音,眼眶通红,吸着鼻子哽咽出一句;“师父,大师兄。”

李长思:????

不过晚出来十分钟,师父就又给他找了个师弟??

面容俊秀气质阴郁,红着眼睛的样子特别像师父空间里养着的雷电兔。

师父……难道喜欢这一款的?

李长思低头看一眼自己结实的胳膊,会心一击。

黄金则是背着手,起先还不在意,后来发现胡玉山这股激动劲儿不似以往,便挑起兴趣,加快脚步走到初徐跟前,不由分说抓住人家的手腕,同样走了一遍经脉,黄金见识比胡玉山广太多,只探一遍就知道这人是混元五灵根的资质。

混元五灵根,放在远古都是顶级的资质,应该说,混元五灵根才是传承最久的天灵根,后代所出的什么单灵根,虽然修炼速度极快,但论起底蕴和基础,和混元五灵根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的主人青龙部落的首领就是混元五灵根,打起单火灵根的朱雀部落首领,那跟打着玩儿似的。

“喂,要不要跟我,跟着他没出息的。”

胡玉山连忙阻止:“干嘛呢,他已经拜我为师了,再说以你现在这副样子,能教他什么?”

黄金啧了一声,将袖子甩到身后,不得不承认,胡玉山此人,资质不行,运道却是出奇的好,从最初被他寄生,挣扎了十年都没丧命,碰上灵力爆炸都能破碎虚空在另一个世界夺舍重生,命定的另一半也时刻跟着,现在还了混元五灵根的徒弟。

啧啧,人生赢家啊。

在场其他人只觉得自己活到这么大的认知全部被推翻重写了,非常魔幻的一天,都忘了要争辩关于五系混杂的异能核的资质究竟是极好还是极差,愣愣的看着红着眼睛的初徐站到了胡玉山身后。

最开始就莫名觉得初徐会超过自己的小壹洒然一笑,果然,比都不用比,初徐已经超过他了,他们六个跟随大人快一个月的时间,大人从未提过他们为徒,就算今日知道了他们的神力等级,也只是有些惊讶。

怎么比,差距太大了。

最后算上小壹他们,十八个人共留下来十三个人,那个老爷爷年纪太大不合适,最小的小朋友也没那多时间培养,异能六级的中年种植师神力等级不够,强行布高级阵法会伤到根本,没能留下,还有两个,都是符面画的很好,却一丝灵力也无,实在没那个天分,留下也学不成什么。

结果出来,当时众人无甚异议,各自归家,但关于胡玉山的不好传言,还是流传了一些,比如:赫伦其实是个大色魔,男女不忌,借着学徒的名号招了一堆颜色好的少男少女,甚至了一个异能核资质极差的少年为徒,这少年资质有多差呢,连e级都评不上的五系混杂异能核。

“五系混杂异能核?我也是啊,亚海你看我长得怎么样,够不够清秀好看,你说我去找赫伦大人,赫伦大人会我为徒吗?”一个长得些微贼眉鼠眼的少年举着铁锹,站在水潭边挤眉弄眼的照着:“我觉得我长得比初徐差不了多少……”

“别说了,赫伦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亚海夺下那少年手中的铁锹,力道极大的开始挖坑,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初徐也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再传那些流言了。”

“怎么是流言了,这是事实,初徐的确资质很差,但也的确被赫伦大人做徒弟了不是吗?”那少年鄙视的撇下嘴角,抱臂靠到一旁的树干上,语气不无羡慕:“初徐这一下啊,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跟着赫伦大人学习阵法,样样不缺,你说我们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

亚海一言不发继续挖坑,这是胡玉山前两天划下来布置陷阱的地方,现在所有人都放下了其他活,在这一带挖坑。

“亚海,你和初徐不是朋友吗?”苏瑟转过身去看亚海,只能看到亚海蓬松炸开的头发:“你去跟初徐说说,问问他能不能把我们也介绍给赫伦大人,你长得也很帅啊……”

“够了闭嘴!”亚海猛地摔掉铁锹,抬手揪住苏瑟的衣领把人甩到地上。

苏瑟是个弱不禁风的体格,被亚海这一甩,连忙丢盔弃甲地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你别打我”

亚海盯着苏瑟的眼睛,压低声音威胁道:“再让我听到你传这样的话,我就打的你连家都回不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就是了,你放开我”

亚海冷哼一声甩开手,捡起丢到一旁的铁锹,转身离开了。

苏瑟抱着头躺在地上,直到听不到亚海的脚步声,才呸了一声,撑着地坐起来,靠到一边的树干上,看着快要消失在树林边的亚海的背影,阴阳怪气道:“嚣张什么,你这么惦记初徐,初徐那小子可不见得惦记你,不然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

第149章

初徐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回不去,他自废修为重新修炼,这几天正是紧要关头,每夜以凡人之身泡药浴,几次疼到昏厥,要不是打小抗压能力强,怕是早就放弃了。

晚上泡药浴,白天还要跟着其他学徒一起学习符阵,脸色惨白到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加上药浴实在太疼,浑身筋骨跟打乱了重组一样,疼到坐都坐不住,和大家一起上课的时候,总是面色隐忍的调整坐姿。

外面那种流言愈传愈广,甚至还多了几个新版本,但大差不离都是胡玉山有虐待倾向,那个被他做徒弟的可怜少年,每晚都要惨叫到半夜,第二天面无血色还要跟着一起上课,好不可怜。

壹贰叁肆伍陆是住在城主府的,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也约莫知道,但其他人不是,渐渐地,看向初徐和胡玉山的眼神便带上了有色眼镜,顾忌着胡玉山是莫尔城的大恩人,教授他们阵法,还带领他们迎战虫族,是以就算带着有色眼镜,也从未有什么流言传到胡玉山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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