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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但有第一个军团长就会有第二个军团长,这次碰巧他事先知道,并且冉楼军团长对后宫不感兴趣,下次就说不准了,所以有必要找克瑞探一探口风。

“笃笃”陡然响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

“进来。”

话音落下,木质房门便无声无息的朝一边滑开,屋内开着灯,亮堂堂的,克瑞刚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后面看文件,鼻梁上架着细边的金框眼镜,怎么看都是一个斯文儒雅的人,内心却那么龌龊。

“是你。”克瑞抬眼瞄了下胡玉山,复又低下头:“你怎么来了?”

胡玉山往前走几步,语气激动,一副愤愤不平的毛头小子样:“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人?”

克瑞翻看书页的手一顿,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华理?”

胡玉山不说话,只拿一双金色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像是被惹怒了的小猫,除了瞪人没别的法子。

真是漂亮……要说他哪里像他的父亲,就属眼睛最像,尤其是这么瞪着人的时候。

克瑞忽然好心情的弯了嘴角,放下文件,双手交叉托着下巴:“是。”

“你又不是我父亲,凭什么做这种决定?”

“啊……”克瑞挑眉:“那个你看到了啊。”

“不是你故意放在那里让我看到的吗?”胡玉山冷笑一声:“兽群袭击的事也是你做的吧,想杀掉我然后侵吞路斯维尔家的财产,可惜我那两个舅舅还在,没让你得逞。”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克瑞并不上当:“我要是动手了,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儿?”

当然不能,真正的赫伦早就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站着的,是顶着赫伦皮子的胡玉山。

“况且,你我父子多年,我从小宠你到大,亲情做不得假,你看,知道你不是我儿子,你异能核又废了之后,我可层亏待过你?还想办法花钱送你去原来的学校上学,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

胡玉山眼神闪了闪,像是被说动了,却依旧逞强不肯退缩:“你不亏待我,为什么要把我送去给军团长做男宠?”

“你觉得给军团长当男宠是亏待你?”克瑞笑了一声:“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不然我就把你不是我父亲的事传出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处。”

“我很心寒。”克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何必,跟我作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安安静静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不好吗?”

“是你不让我安安静静活下去的。”胡玉山眼睛爬上血丝,倔强又可怜:“再说一遍,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我还有两个舅舅,他们会帮我的。”

克瑞想起那两个趴在自己脚底下求垂怜的兄弟,心中畅快的想要大笑几声,还想要他们帮忙?愚蠢,跟他那个父亲一样,被自己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罢,罢,看在他让自己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变好的份上,饶过他一段时间。

“行,我答应你,你走吧。”克瑞摆手,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取下眼镜,揉了揉青黑的印堂。

胡玉山握紧拳:“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愤愤地转身离开了。

克瑞还闭着眼,记忆却回到以前,那段让他痛彻一生的时光,那个说过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少年,突然有一天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要与那个女孩结婚,他不肯,不准,挽留,那少年依旧心狠的离他而去。

不,不可以!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女孩迷惑了少年,呵,也就是个长相平凡的少女,不就是家里有些钱?水性杨花不知廉耻,都和少年在一起了还与自己纠缠不休,看吧,这世上最爱少年的人,只有自己。

但是,他们还是结婚了,婚礼办的那么盛大,整个镇子的人都去恭贺了,只有自己,跟老鼠似的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对笑容满面的新人,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碎了一地。

再然后,少年就死了,不到三个月,少女再次结婚,新郎就是克瑞。

克瑞对那两个人的孩子,恨多过爱,几次想要下死手却因着那双过分像的眼睛了手。上次的兽潮事件,是因为克瑞在卧房里发现了当年少女写给少年的信,里面居然提到了他在追求她的事,怪不得,那段时间少年对他冷眼相待。

所以,那女人的孩子,还是死了好……

胡玉山一出去就恢复了冷静神色,反手带上门,垂着视线往外走。克瑞的很,自己逞强示弱威胁,他依旧面不改色地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胡玉山也不会愚蠢到相信克瑞会信守承诺,只希望,好歹这几年不要再想着插手他的婚事就行了。

啧,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

所以赶快成长变强,早日摆脱了这一家子才是正经。

明日周一,胡玉山是赶不回去上课了,是以早早请了假,谢如准是准了,但额外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一点玩的时间都没留。不仅谢如,温加利尔也布置了好些任务,还说如果他这次期中考试没有拿到年级第一,就把给他养的雷电兔回去,胡玉山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写那满卷子乱蹿的题目,写的眼花缭乱昏昏欲睡。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华音和华理两兄弟来了,脸色惨白眼下青黑,跟大半夜在外游荡的孤魂野鬼一样。

胡玉山拉开门,很是无语了一阵:“两位大半夜来,有何贵干?”

华理伸手粗暴的将胡玉山推进门:“废什么话,先进屋,外面冷死了。”说话间将华音让进来,再反手将门摔上,大爷似的没换鞋就往屋内去了,踩了一地板的鞋印子,胡玉山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喂,我说,我和哥哥今晚这么倒霉,是你搞得鬼吧?”华理大剌剌跷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你什么意思?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怎么搞鬼?”胡玉山一点不心虚,霉运符用过就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前修真界的弟子们都不会发现,更何况这两位。

“哼,谅你也不敢。”华理哼了一声,他只是今晚倒霉的事情特别多,就想找个人怪罪一下,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赫伦,他连异能都没有,想使坏都难。

“没别的事,只是明早七点就要出发,特意来通知你一声。”华音脸上少有的没带笑容,他今天晚上再次去后院换衣服的时候,遇到了镇长家的大儿子,被他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把柄,还不知道要怎么借着把柄威胁他。

“还有一件事。”华理揉了揉鼻子,朝胡玉山一扬下巴:“你,去帮我问问你那个蓝头发的室友,卖不卖异能兽?”

胡玉山:……

“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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