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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这个他指的徐砾阳,付均心知肚明,他不忍道:“但徐先生还在昏迷中。”岳维摇摇头:“楚泽言会照顾他,我们走吧。”

这一刻岳维想的是,徐砾阳紧紧抱住赵瑞瑞,用身体为那个男孩儿挡下致命一击,他说喜欢,是,我喜欢他,徐砾阳说。

作者有话要说:虐过这一段真的甜了我发四!!!!

第51章幸福

楚泽言恨不得岳维赶紧消失,冷淡地说:“慢走不送。”

岳维离开了。

徐砾阳清醒的时候,能明显察觉到后背的钝痛,动一下就变成尖锐刺骨的痛,楚泽言指指赵瑞瑞:“他说你帮他挡棍子。”

徐砾阳没在意楚泽言话中的醋意,紧张地问:“查得怎样?还有,查长越的信用卡。”楚泽言微怔:“他不是你兄弟么,真查?”

“查。”徐砾阳斩钉截铁。楚泽言在他身旁坐下:“好。还有一件事,我去找赵蓉……”他看了眼赵瑞瑞,徐砾阳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点点头:“没关系,你说。”

“她……当时的确想放弃你。她让我向你道歉。”楚泽言说,徐砾阳盯着他,半晌后,开口:“我原谅。”

楚泽言摸摸鼻头,良久,低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徐砾阳转头望向赵瑞瑞,男孩儿看他一脸郑重,不由得也坐直身。

“瑞瑞,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徐砾阳道:“那天我陪长越去健身房,你划了他两万块钱,你还记得吗?”

赵瑞瑞愣了愣,哇地一声大叫:“你们一伙的?”徐砾阳赶忙安抚他:“不是,我只是想问问,这个问题对我非常重要,你说不每次都这样么。”

赵瑞瑞红着脸道:“老板吩咐我这么做,他说看见他和另一位客人,就这么划。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可老板说照做就是,让我不要多问,不做就滚。我就……就照做了……”

“本来一直是你说的那人的朋友付款,那一次不知怎地就变成他了,我习惯划这么多……所以……结果老板就把我辞退了,让我赶紧回老家。”

“就……就这样”赵瑞瑞抹抹眼睛:“出什么事了?”

“持续多长时间了?”徐砾阳又问,赵瑞瑞略一思索,老实地说:“我去年八月在那儿开始就这样了,有时候一万有时候两万,有时候几千。”

徐砾阳和楚泽言对视一眼。楚泽言说:“苏眠一定清楚。”徐砾阳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给邢昌平送钱?”

赵瑞瑞插嘴道:“不是!我有一次听赵姐说,赵姐就是我们的财务,老板用那些钱去请客,他经常请客,请很多朋友一起吃饭玩。”

“请谁?”徐砾阳问,赵瑞瑞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每次报销的金额都挺大,我觉得吃一顿饭根本花不了那么多。”

“但是老板有钱,赵姐说,有钱人根本不怕花多少钱,只在乎花的好不好。”

徐砾阳拿出手机,翻开微博,给他看照片:“认识这些人么?”赵瑞瑞仔细观察半天,指着其中一个粉丝数几万的说:“我见过她,老板的客人。”

“这件事还要谁知道?”

“没有了,”赵瑞瑞说,“就我、赵姐、老板,老板说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会有大麻烦。”楚泽言道:“这是谁?”

“一堆社会嚼舌分子。”徐砾阳低声说,他放下手机,楚泽言凝眉不语。

“还有一件事!”赵瑞瑞突然想起,一拍巴掌,“老板每隔一个月就要见一个人,单独见他,让我和赵姐去送文件。那人长得,,凶神恶煞的,脸上有道疤。”

“什么文件?”

“我不敢看。”赵瑞瑞说,“赵姐也不敢,我们都不敢。有一回我和赵姐站在门外,听见他们吵架,刀疤说要处理那个女人,老板说算了。”

“然后他们吵起来,”赵瑞瑞张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回忆起来,“那个女人好像带来很大麻烦,还有她的丈夫,他们夫妻,男的貌似已经死了。”

“他们提过那女人的名字么?”

“我想想,”赵瑞瑞按住太阳穴,仔细回想,咧开嘴,“哎,我记着!白雪,是白雪,白雪公主的白雪,我还在想怎么不加公主两字儿。”

楚泽言望向徐砾阳,徐砾阳朝他点点头,楚泽言转身走到角落,吩咐属下去查一个叫白雪的女人。然后三个人面面相觑。

赵瑞瑞歪着脑袋嘟哝:“我能跟着你吗?”徐砾阳:“什么?”男孩儿红着脸说:“我一个人害怕,能跟着你吗?”

徐砾阳笑了笑:“好。”楚泽言的目光在两人逡巡,半晌沉默,嘴唇微动,欲言又止。徐砾阳看出他的神情,问:“还有什么事?”

“呃,”楚泽言嘴角一抽,“你……你发现没,少了一个人。”

“谁?”徐砾阳一时没回过神,楚泽言只好提醒他:“你老板。”

“……”徐砾阳腾地坐起身,后背撕裂般的痛,他轻嘶着躺回去,睁大眼睛,愣愣地注视天花板,张了张嘴:“他……他是不是……走了?”

楚泽言捂住眼睛,赵瑞瑞回答道:“走了。”

“走了啊”徐砾阳合上眼帘。

徐砾阳躺了三四天,挣扎着爬起身,要回b城,楚泽言劝不动,只好和赵瑞瑞一人一条胳膊搀扶着他,三个人回到b城。

岳维没再出面,付均带他们去了新住所,四环的一套房子,装修各种都布置完毕,连他放在岳维那儿的东西也全拿过来,一一有条不紊的放好了。

付均面无表情转身离开,徐砾阳叫住他,付均扶扶镜框,礼貌而疏离地说:“徐先生还有事?”

徐砾阳踌躇半晌,最后鼓起勇气问:“岳……岳总,他说什么了吗?”付均眼里寒光一闪而逝,他平静地说:“岳总说,祝您幸福。”

徐砾阳后退一步,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面色刷一下白了,他摇摇头,苦笑道:“是么?”付均拉开门,想了想,还是回头道:“徐先生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岳总吗?”

徐砾阳咬住下唇,良久后,吐出口气,慢吞吞地说:“你就说,再等等他。”付均了然道:“那么,再见。”

说罢抬脚走出门槛,他顿在那儿,停在门口,背对徐砾阳道:“徐先生,岳总其实不太会爱一个人。这么多年,他唯一的情感寄托就是陶杨先生,当年陶杨出了很严重的事,他惧怕岳总,岳总选择离开。”

“后来,岳总回国,当得知陶先生喜欢他弟弟时,他能做的决定就是不去打扰他。岳总也只是”付均觉得自己话有点多,他扶扶镜框,“喜欢得太憋屈”

“他忍耐自己,让别人来为他的感情做抉择。岳家人或许一生下来,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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