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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应,楚泽言要动你也不敢当着旁人的面。”

柯遥年欣然道:“好,麻烦你了。”

徐砾阳把柯遥年带回他们住的酒店,他住的单人间,就一张床,幸好床大,两汉子挤一挤也不是问题。徐砾阳洗完澡,柯遥年抱着临时买的睡衣进了浴室。

徐砾阳坐在床边吹头发,这会儿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没见过的号码。徐砾阳按下绿键,那头是熟悉的声音,楚泽言!

徐砾阳心中一惊,楚泽言怎么知道他手机号?转念一想,他要查出来不过小事一桩。徐砾阳关了吹风,站到落地窗前,透过窗户从上往下看。

楚泽言:“亲爱的,柯遥年和你在一起,对吗?”

三字儿让徐砾阳一阵恶寒,他夹着手机换出门穿的衣服:“所以呢?”楚泽言轻笑道:“把他交给我好不好?”

“不好。”徐砾阳套完衬衫,裹上外套,拾起围巾糊了三圈:“做个交易,楚泽言,告诉我你的目的,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楚泽言斜倚他那辆浑身漆上骚气红的法拉利,朝手机吹了口气,眯起眼睛微笑,看起来相当不怀好意:“你能给我什么呢?”

“你让许成刚监视我。”徐砾阳说完这句,挪开手机,轻敲浴室门,朝里面的人说:“我出去一下,你洗了就休息,不用等我。”

柯遥年高声回答:“好。”

楚泽言轻轻阖眸:“你知道了。”是陈述句。徐砾阳锁好门,朝电梯间走去:“你在哪儿?”楚泽言答:“酒店楼下。”

徐砾阳挂断电话。他把围巾裹紧了些,钻进电梯,很快到了一楼,他走出接待大厅,一扭头发现楚泽言立在灯光照不进的角落里。

楚泽言伸出一只手,徐砾阳走过去的瞬间,楚泽言趁势将他搂进怀里,唇瓣贴住他的耳廓,哑声低喃:“你不如先说,我想要什么。”

“为什么动柯遥年?”徐砾阳推开楚泽言,站直身体问。

楚泽言眯起眼睛打量他,半晌后轻笑一声,眉目间尽是无法掩盖的天生妖娆,他拂过徐砾阳的鬓发,手顺势揉捏他的后脑勺:“因为柯遥年不合适做《浪迹江湖》的男一号。”

“因为运星。”徐砾阳突然说:“运星想压下阅微,男一号戏份和讨喜程度远远高于女一,他们更想要拿下男一的人选,可惜王导中意柯遥年,对吗?”

楚泽言眼神一暗,按住他后脑勺的指腹微微下压,迫使徐砾阳的脸贴近他的。楚泽言不再优哉游哉地斜倚车身,他把徐砾阳的脑袋按到耳后:“你知道这么多,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徐砾阳低声说:“别动柯遥年。”

柯遥年算是阅微的台柱之一,他若有不测,对岳维而言必然是巨大的损失。

虽然阅微这么大的公司不会仅因为一个艺人便元气大伤,但柯遥年本身在演艺圈的地位和名望,能给阅微带来远高于其现实入的附加价值。

假如柯遥年遭遇不幸,无法再涉足娱乐圈,一方面运星能趁机把自己的人塞进剧组,另一方面能给岳维一个下马威。确实一石二鸟。

徐砾阳原也不过是推测,楚泽言同赵氏姐弟关系好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而做掉柯遥年这件事由楚泽言来做,再合适不过。

而楚泽言的神情,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测。

“交换条件。”楚泽言轻笑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滑过徐砾阳的脖颈,又上移到他耳旁,按住了他的侧颊,“你给我我最想要的东西。”

“……”徐砾阳摊开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说说,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我大约能替你取来。”

楚泽言按住他的手滑至后颈,慢慢紧,欣赏着对方与陶杨如出一辙的神情,那位朋友在深思时,也像这样,微微低头,敛眸凝目,右手食指轻敲大腿。

“这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得令我满意,我就答应你。”楚泽言有些恍神,他敛心绪,轻柔地抚摸着徐砾阳的耳垂,他身上的沐浴露气味儿还在,轻飘飘地钻进鼻息。

第28章入圈

“不如我陪你演戏,”徐砾阳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我演陶杨。”

这他妈就是本色出演。徐砾阳握紧拳头,他也不确定,不过想起上次楚泽言在ktv里失态,大抵能试试。

说来也好笑,和姓楚的这么多年朋友,还没见他那么张皇失措又悔恨不及过。

楚泽言抚摸他的手一顿,他回微微颤抖的五根指头,深深地凝视面前这人,他更像许多年前初见的陶杨,那么年轻,年轻又嚣张,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撞得头破血流。

“有意思,”楚泽言抱起胳膊,挑眉戏谑道:“先试镜?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演的像不像。”

“……”徐砾阳深深吸气,对楚泽言的恶劣性格简直无语,他退后一步,楚泽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徐砾阳眼神霎时变得冰冷,语气仿佛带刺的冰针,一寸寸扎进楚泽言心底。

“你和陶宇滚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楚泽言闭上眼睛:“够了,闭嘴。”

“何必自讨苦吃。”徐砾阳嘲哂他,楚泽言打开车门:“进去。”徐砾阳坐进副驾驶,楚泽言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问:“你和岳维怎么回事?”

“岳老板心情好,包养我,刚好我缺钱就和他在一起了,”徐砾阳面不改色道,“现在他厌烦了,我就搬出来了。”

“你游戏打得不错。”楚泽言说:“传说中的莫邪?”

“过奖过奖。”

楚泽言掏出一根香烟,递给徐砾阳,对方拒绝了:“不喜欢这味道。”

楚泽言没说什么,自行点燃了含进上下唇瓣间,悠悠地吐出一口薄雾,才道:“陶杨他,好看是好看,可惜是个傻的。”

以前楚泽言不吸烟,陶杨去世后,他一天三根烟两瓶酒,有时候觉得自个儿活得醉生梦死,浑噩迷蒙间却从来没梦见过他。

楚泽言不知该如何发泄这份怒气和失落,陶宇凑上来,他没有拒绝。很多人爬上他的床,然后他们拿了钱心满意足离开,楚泽言捂住眼睛,回忆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陶宇找到我,要我同他联手,”楚泽言轻咳一声,熄灭烟头,仰起脸低声说,“那时候对陶杨,我也说不上什么感情。我陪他,亲眼目送他在明星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他走得太远,”楚泽言自哂,“我跟不上。还不甘心,他宁愿喜欢他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好笑吗?陶宇隐藏的那么深,所有人都以为他柔若无害。”

“陶宇想独吞陶氏,陶家父母当然看不下去,他们想控制陶宇,可惜陶杨不配合,不仅不配合,还躲得远远的。”

“陶杨就一废物点心,我和陶宇一点点切断他和陶家的联系,他全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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