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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追求您吗?”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如果不可以,过几天我会再问您一遍的,但是请您不要一口回绝我,要不然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傅昭和漫不经心地问道:“会有多难过?”

祝生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傅昭和的手上,他见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又牵起那只温度偏低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祝生抿着唇无声地笑,“这里,这里都是傅先生,您拒绝的话,大概会难过到碎掉的吧。”

“小家伙,你应该对不少人说过这样的甜言蜜语吧。”

“我只对一个人说过这样的甜言蜜语。”祝生摇了摇头,笑得明艳而动人,“我对着心里的傅先生,说过许多许多这样的甜言蜜语。”

傅昭和垂眸笑。

祝生又问了一遍:“请问我可以追求您吗?”

“当然可以。”

过了许久,傅昭和回答道。他回自己的手,手指无意间掠过少年的指尖,带起一片痒意,傅昭和面色不变地盯着自己重新放回方向盘上的手看了几秒,终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笑得温润而儒雅,“……但是你可要小心一点。”

“说不定你所追求的人,并不符合你内心对他的幻想,但是到了你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而你”

“再也逃不掉了。”

第46章

祝生说:“只要是傅先生,我就不会逃的。”

傅昭和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方向盘,倒没有再开口。傅昭和回自己的目光,坐在那里,他的身姿挺拔,身上的白衬衫没有一丝褶皱,气质又格外儒雅,当真是温润如玉,也端方至极。

“……贪婪。”

祝生偏着头望向傅昭和,在心里对系统说:“太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他贪婪的那一面啦。”

系统脆生生地提醒道:“生生,好奇心会害死你的。”

祝生笑眯眯地说:“好奇心只会害死猫,但是我不是。”

疗养院坐落于郊区,车辆驶向远方,车窗外的葱茏树影仓促掠过,只留下一片繁盛的绿意。日光越过枝叶间隙,疏疏落落地投下光影,光怪陆离,而夏蝉总是在不知疲倦地鸣唱,躁动而不安分。

傅昭和按照祝生报出的地址,把他送往靳寒川的住处,车停下来以后,傅昭和取下自己的眼镜,他一手擦拭着镜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祝生:“你自己住在这里?”

“不是的。”

祝生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是舅舅的别墅,我住在他这里。”

“靳寒川?”

祝生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样啊。”傅昭和的一只手搭上车窗,骨节分明,而他取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以后,稍微眯起眼睛,再不复先前的温润,眉眼无端显出几分冷淡与疏离。傅昭和大致知晓江篱的病情,而且祝生也向他求助过,傅昭和开口道:“看来你还是过来了。”

祝生说:“舅舅说只有把我接过来,自己才能拿到那些股份,而且这也是妈妈列在协议上的条件。”

“……真是好骗。”

傅昭和把眼镜重新架回鼻梁,掀起唇笑了一下,冲淡了神色里的冷漠。他侧眸望向祝生,眸色一片深黑,傅昭和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经由我手的协议里面并没有这一条。”

祝生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眼神透出几分无辜。

“美丽的东西,没有人不想藏起来。”傅昭和别有深意地说完,瞥了一眼祝生,而后向着他缓缓俯下身来。淡淡的冷松香萦绕在鼻息间,味道清冽而绵长,那是不同于与玫瑰共同送来,残留在卡片上的微弱气息,有着无孔不入的强势与恣意,而落在祝生颈侧上的灼热温度几乎在片刻,就让那瓷白的肤色浮出一片粉意。

真是赏心悦目。

傅昭和的眸色一沉,语气却依旧轻柔,“也许靳总和我一样,都有藏的癖好。”

此时此刻,傅昭和用一只手按住了祝生的肩,他们凑得极近,祝生只要低下头,就可以将自己的脸埋进男人的颈窝,而傅昭和只要抬手揽住他的腰,这便会是一个怀抱。祝生似是紧张不已地抬起眼,轻轻地扯住傅昭和的衣摆,姣好的面庞是有如玫瑰一样艳丽的颜色,他轻轻地咬住唇,“傅先生……”

“嗯?”

傅昭和为祝生打开一旁的车门,余光向他觑过来,而后忽而顿住,但不过只有几秒的时间,太过于短暂,几乎难以捕捉。傅昭和缓缓地挪开了自己的目光,说:“关于江女士的财产转移,我记得前不久你还为此向我求过助,靳总毕竟是一个商人,当时我并不建议你轻举妄动。”

“当然了,现在我也不建议你与靳总有什么冲突。”傅昭和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慢条斯理道:“尽管靳总现在手中所持有的股份,有一大部分原本就应该是属于你的,但是我无法干涉太多。至于你……”

“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祝生点了点头,向傅昭和笑了一下,“谢谢您。”

傅昭和微微颔首。

祝生从车上下来,要把车门关上前,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问道:“傅先生,请问您喜欢玫瑰花吗?”

傅昭和的眉头一动,目光从他玫瑰色的脸庞上掠过,“怎么了?”

“没怎么。”

祝生摇了摇头,笑得眉眼弯弯,“因为我想要追求傅先生,可是您告诉我,您喜欢藏漂亮的东西,我只知道玫瑰花也是漂亮的,要是傅先生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为您订一束玫瑰花,让您放起来。”

“我的藏,不只是妥帖放好。”

“标本有两种做法,一种需要先剪去多余的枝叶,再用清水洗去花瓣上的灰尘,将玫瑰花的每一片花瓣、玫瑰花的每一寸花枝都风干。”傅昭和唇畔的笑意渐深,而眸色却越发深暗。他对祝生说:“而另一种会更为麻烦,但却极为彻底。它需要一片一片地扯下玫瑰的花瓣,再放进沸水里煮一遍,直到它的颜色逐渐定格。”

“我的藏就是……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将其占为己有。”傅昭和盯着祝生,轻笑着说:“我会让我的藏品失去一切庇护,让他孤立无援,并且不得不走入我为他设下的玻璃展馆里,为我所独有。”

傅昭和半阖着眼帘,语气放得很沉,他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家伙,即使这样,你也还是要追求我?”

祝生望向傅昭和的眼神湿漉漉的,他笑眯眯地回答:“是的呀。”

傅昭和倒没有再搭腔,只是笑了一下,祝生向他道完别,把车门轻轻地合上,走了几步路以后,又忽而止住脚步,祝生拿出自己的手机,思忖了片刻,弯着眼睛给傅昭和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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