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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少年淡色的唇浮出蔷薇一样的花色,他垂下眼眸,深不可测的眼底划过几分若有似无的晦暗。谢清让淡声道:“真是可惜,我还没有玩够。”

祝生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谢清让并非是为段城而发作。他咬住唇,黑白分明的眼瞳水光莹润。玫瑰色的脸庞被逐一打湿,薄薄的云烟拢在眉间,楚楚可怜的少年漂亮到令人心碎,也单薄到让人只想将其拢入怀中,好生疼爱。

“我没有……”

佘已以为是因为自己执意要来酒吧,才害祝生惹得谢清让不悦。她扯了扯谢清让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表哥,你不要再怪生生了。都是因为、都是因为我不肯等你回来,生生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到酒吧,才会跟过来的。”

谢清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佘已,只是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不咸不淡地说:“让李见著送你回去。”

佘已小声地开口:“表哥。”

谢清让不搭腔,他用余光瞥一眼祝生,氤氲开来的水汽把少年的眼角眉梢沾湿,而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湿漉漉的,无害又柔软。手指缓缓抚过祝生的眉眼,谢清让为这个致而脆弱的少年心软过许多次,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自己走回去……还是我要抱着你回去。”

祝生不说话,他泫然欲泣地抬起脸,姣好的面庞娇艳欲滴。

谢清让回自己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哭一下,再向我撒一个娇,我始终会对你心软?”

祝生咬着唇摇了摇头,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搭下来,落下一层虚虚的淡影,眼尾处拖出的绮丽红痕与破碎的光影相衬,旖旎不已。

“留着你的眼泪。”

谢清让的语气很淡很淡,甚至没有一丝起伏,他不再询问祝生,而是直接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抬脚就走。即将踏上甲板的时候,谢清让稍微垂下眸,深黑的眼瞳冷得几乎要结出冰来,他对祝生说:“……你还有一整个晚上可以哭。”

“表哥。”

佘已亦步亦趋地跟上来,只以为谢清让不喜欢祝生来酒吧这种地方,“表哥,真的不怪生生。是我想来酒吧,也是我硬要缠着生生陪我过来的,他说过要等你回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瞒着你……表哥!”

“没有想过?”

谢清让的脚步一顿,放在祝生腰上的手紧力道,他的目光掠过怀里乖顺不已的少年,过了许久,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想过?”

鸦羽一样的睫毛倏忽颤动,祝生很轻很轻地说:“……对不起。”

谢清让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深暗的眸色渐渐沉下来,他抱着怀里的少年,俊美的面容冷漠到了极致,而那过于冷峻的神色也如同融不开的积雪,淡漠、疏离,甚至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晃荡的灯影,招摇的海风不甚温柔地掠过游轮,惊起汪洋波澜,汹涌的海潮在此刻随着风声跌宕起伏,又逐一打散为海沫,扑向薄雾后若隐若现、忽明忽暗的海上灯塔。

佘已还想追,赶过来的李见著见状,连忙把人拦住。他故作轻松道:“别管他们,只是吵个架而已。”

佘已自责不已地说:“都怪我。”

李见著耸了耸肩,倒没有向她解释太多,只是安慰道:“你表哥有多喜欢校花,你不知道啊?谢少不就是生个气,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这些对于校花来说都是小场面,你自己想想看,哪一回不是校花撒个娇就完事儿了?”

佘已将信将疑地说:“真的?”

李见著没好气地回答:“假的。”

佘已一想也是,不过她还是太愧疚了,于是闷闷不乐地说:“那你送我回去吧。”

李见著向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哄起佘已来倒是一套又一套的,但是自己这会儿再回味起来,眉头忍不住直皱,李见著自顾自地嘀咕道:“上回我就提醒过他不要作死了,这回校花的麻烦是真的大了。”

李见著半天不搭理自己,佘已戳了他一下,“喂,送我回去。”

“听见了,没聋。”

李见著瞄了几眼佘已,吊儿郎当地说:“还好你比较笨,省心。我说余巳啊,以后你可千万别轻易作死啊,人家校花长得漂亮,作完还有人心疼,你呢,就做我的傻儿子吧,活着多好。”

尽管佘已不知道李见著在说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发脾气。佘已怒道:“是佘已不是余巳!”

海风吹散少女脆生生的抱怨,海潮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下又一下,声势浩大。面向海洋一侧的落地长窗无声地亮起明灯,海风悄然钻至屋内,带起薄如蝉翼的纱帘,祝生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无措地扯住谢清让的衣袖,“……你不要再生气了。”

刻意放软的尾音隐约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谢清让掀起眼帘,并没有搭腔。

“以后我会乖的。”

祝生握住谢清让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滚落的泪水淌过他的两腮,又濡湿谢清让的手指,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明艳的脸庞沾上水露,似是于清晨折下的蔷薇,有着最为柔软的花瓣,也有着最为丽的花色。

他稍微抬起脸,眼尾瑰红,“对不起。”

“太迟了。”

指腹拭去祝生两腮的泪珠,谢清让望向祝生的目光无波无澜。他的语气毫无起伏地开口道:“我已经不想再给你自由了。原本我以为只是我的金丝雀太漂亮,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觊觎它的人,我舍不得把它关起来,只能在它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但是后来我才知道……”

谢清让捏住祝生的下颔,“不是别人觊觎它,而是它在招惹别人。”

祝生摇了摇头,神色仓皇,“我没有。”

“没有?”谢清让半阖着眼帘,瞳眸一片深黑,“到现在还在说谎。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治不了你?”

停顿了片刻,他嗓音沉沉地说:“你只适合被关在笼子里,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也只有这样……你才能真的乖一点。”

说着,谢清让望向床上的祝生,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

不曾间断的海风捎来海洋的潮湿与水汽,坐在床上的少年扑簌簌地落下眼泪,水迹漫过玫瑰色的脸庞,祝生的不安、祝生的无措,都只让他在此刻显得更是致与脆弱,而少年的那白皙的肤色如同薄胎玉瓷,手腕上的红痕则是碾碎了的花瓣,诱人至极。

寒玉一样冰冷地手探入衣摆,又停留在祝生的尾椎处。

“……不、不要。”

意识到谢清让要做什么,祝生的尾音微颤。下一刻,没有任何的亲吻,也没有任何的抚慰,手指就这样粗暴地进入,祝生哭泣着咬住谢清让的肩,谢清让甚至连眼都没有抬起来过,只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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