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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祝生就坐在床边玩手机,忽然有人给祝生打来电话,他切出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是傅昭和。

祝生接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笑意,傅昭和问道:“高考成绩应该出来吧?”

“对的,傅先生。”

祝生把自己的总分报出来,傅昭和说:“r大应该没有问题。”

祝生状似惊喜道:“真的吗?”

“但是我不建议你报r大。”傅昭和温声道:“据我所知,你的成绩其实可以试一试l大,l大的平台要更好一些,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更有利。”

“我知道的。”祝生蹙起眉,说:“可是r大的法律系很好,虽然我的性格不适合,但是我还是想学法律。”

傅昭和一笑,“那就得看你个人的取舍了。”

“谢谢您。”

祝生向他道谢,傅昭和又问了问祝生的近况,简单地聊过几句以后,对面挂断电话。

身后却有人语气沉沉地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第31章

“……律师。”

祝生按熄手机的屏幕,回过身来。谢清让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脖颈搭着白毛巾,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从湿漉漉的黑发滴落,淌过壮的胸膛,又沿着腹肌滑落,最终悄然没入浴巾,再看不见。

祝生问他:“你怎么不吹头发?”

谢清让的神色淡淡,“待会。”

祝生并不在意谢清让的冷淡态度,他自顾自地拿起搭在少年脖颈上的那条白毛巾,想要把谢清让发梢上的水迹擦干净。只是祝生才把手抬起来,他的手腕就倏而让人捏住,祝生疑惑地望过去,却对上谢清让深色的瞳眸。

无波无澜,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

祝生疑惑地问道:“怎么啦?”

谢清让一言不发地垂下眸,少年只到他的肩,身量单薄,而抬起来的面庞则姣好美艳。那对乌黑的眼瞳总是沾着薄雾与烟雨,此刻的少年正茫然地望向自己,神色无辜而柔弱,似是已将自己全然献给他,且毫无保留。

过了许久,谢清让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什么律师。”

“一个讨厌的律师。”祝生弯了弯眼睛,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漂亮得几乎失真,“他的协议书害得我成为了一无所有的穷鬼。”

说完。祝生环住谢清让的脖颈,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说:“以后……我只有你了。”

谢清让半阖着眼帘,深黑的瞳眸掠过几分若有所思,他任由祝生在自己怀里撒娇,却丝毫没有把人抱住的意思。

祝生偏过头来,眸光湿漉漉的,“抱我。”

谢清让对此无动于衷。

祝生握住他的手,又紧扣住谢清让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咬了一下。他望着谢清让,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偏淡的颜色覆上水光,似是雨水打湿的蔷薇花瓣,而玫瑰色的眼梢沾上春意。

他说:“……我好想你。”

谢清让的眸色稍深,“哪里想。”

祝生抓着他的手,从自己的眉眼抚过,“这里。”

寒玉一样的手掠过祝生的眉、祝生的眼、祝生的唇,又落至雪色的锁骨处。他把谢清让的手缓缓地放到自己的腰侧,笑眼弯弯地说,“我想你,我的身体……也想你。”

谢清让放在祝生腰间的手猛地紧力道,他紧盯着祝生,“啧”了一声,终于把人按倒在床上。谢清让俯下身,哑声对祝生说:“你真浪。”

祝生无声地笑,他凑到谢清让的耳边,春容娇艳。

“……因为是你呀。”

他说。

祝生的体质特殊,又过于敏感,只是稍微碰一下,便会软倒在谢清让的怀里。少年的衣衫半挂在身上,欲褪不褪,他半睁着眼睛,几乎在这个有力的怀抱里软成一滩水,祝生咬住唇,又拽住谢清让的衣扣,身上白皙的肤色宛如珠玉,莹润而雪白,又隐约透出几许轻佻的红粉,诱人不已。

谢清让见状,眉头一动。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瞥见怀里的人咬住自己的手指,并不出声,只是不住地轻轻喘息。

祝生的脖颈雪白而纤细,肩颈的线条漂亮不已,他就似是由玉石雕琢而成,从头发丝到指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致得无与伦比,深受造物主的偏宠。

过了许久,谢清让眸色沉沉地开口道:“别咬手指。”

少年的脸庞恰似由玫瑰汁水熏红,每一寸都明艳到了极致,他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泣音,声音甜腻又诱人,“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谢清让盯住祝生娇艳欲滴的面庞,明知故问道。他低头凑到祝生的耳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小骗子,满嘴谎话,从来都……不老实。”

温热潮湿的气息全然落在耳后,淡淡的冷松香清冽,将祝生围困于内。少年一再遭到逗弄,他在谢清让的怀里撒娇似的蹭了几下,葱白的指尖难耐地划过谢清让的掌心,如同羽毛掠过,很轻很轻,又带起几分痒意。

祝生抬起黑白分明的瞳眸,媚眼如丝,“……我不是小骗子。”

“是吗。”

谢清让不置可否,他的余光扫过祝生的脸,将少年情动的模样尽眼底。他把手抬起来,修长的指间尚沾着晶莹剔透的水迹,谢清让垂下眸,意味不明地开口道:“那就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

祝生似是没有听见,只拿湿漉漉的眼神瞟向谢清让,潋滟的水光打湿他的眉眼,又带出几分别样艳情而,丽的颜色则在眼底荡漾开来。

他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会乖乖的,你亲一下我。”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谢清让盯着他看了几秒,倏而把人抱起来,放到浴室的镜子前。他捏住祝生的下颔,迫使祝生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眼角眉梢都沾上春潮的少年,而后似笑非笑地说:“看着。看着你自己到底有多浪,看着你自己是怎么样撒着娇,让我放过你。”

这一天下午,祝生始终在哭泣。谢清让对于他的求饶视若无睹,无论是祝生的手腕、亦或是他的脚腕,白皙的肤色如同被打湿的玉兰花瓣,无端沾上胭脂的桃红,这似是谢清让对祝生的惩罚,又似是爱到了极致,恨不得将他揉入自己的血骨。

傍晚时分,谢清让终于放过祝生。

远方的天色瑰红,落日的余晖映照于祝生的脸上,为少年白皙的肤色镀上几许薄红。浓密的睫羽在眼底落下一层淡影,而那致的眉眼里尚存春意,祝生不太安稳地蹙起眉,随后又稍微侧过脸来,把脸埋进谢清让的脖颈里。

随着他的动作,薄被从身上滑落一小截,露出圆润的肩头,花瓣似的红痕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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