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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小鹿在一旁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重视。这一次他是真的想给池南歌看看自己水平的进步,结果变成了爸爸秀恩爱的借口了,他不开心了!

敏锐地察觉到了小鹿的情绪,池南歌摸摸他说:“小鹿下半年要上小学咯,有想过到了学校以后会怎么样吗?”

小鹿摇摇头:“没有,爸爸说除了比在幼儿园稍微辛苦一点,不会有其他变化。”

池南歌一腔安慰紧张不安小朋友的关怀之情被小鹿大佬的镇定自然biu一下给弹了回去,卡了会儿壳,只好道:“你真是和你爸一样淡定啊。”

“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小鹿挺了挺胸脯,又缩着说:“已经要开始体会大人的劳累了。”

池南歌目瞪口呆继而忍俊不禁,瞧着裴轶,又指了指小鹿,满脸谁教他这些的搞怪模样。裴轶摇了摇儿子的手说:“挺好的,已经学会笑对人生了。”

池南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自觉窝到裴轶怀里说:“以后他自己上下学,都不能去接他了,感觉会失落呢。”

裴轶说:“长大了,懂眼色了才好啊。我也算是熬过了寂寞单身父亲的历程,可以稍微轻松一下了。”

“第二春?”池南歌扬头挑眉。

裴轶亲亲他的额头说:“已经开了很久了。”

那头刚才还在咿咿呀呀感慨着大人烦恼的小鹿立刻跳过来,嚷着:“我也要亲亲!”

池南歌立刻吧唧一下在他脸上盖了一个章。裴轶在儿子眼巴巴的注视下,无奈在另一边上亲了一下,感慨说:“你快点到十岁吧。”

小鹿不明:“为什么?”

裴轶坦诚回答:“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仅不要亲亲,还会特别自觉的跑开,我就可以只亲你的小池爸爸了。”

裴小鹿:“……”

池南歌面红耳赤,拿手捂住脸,心道:大佬你真是越来越懒得掩饰了,这样在小孩儿面前好吗!

为了应付下午的戏份,池南歌中午是必须睡一下的。裴轶下午要去隔壁一个旅游镇参加一个交流会议,就是那种商业大佬云集,商业和象征意义都占着一点的大会。因为某一年,某一位大佬包下了那边一个民宿饭店,带着自己的产品来招待各位英。之后年年大佬的午饭都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

裴轶头一年没有参加过,后来也都是下午才出现。今年带着小鹿,到了地方他打算就让杨殊带着小鹿去镇上玩,等会议结束再集合。谁想小鹿觉得看池南歌拍戏更有意思,说要留在剧组。闻言,裴轶觉得这样更好。杨殊则更是松了好一口气他是真的不会照看小孩儿。

“啊,这样也行啊,”池南歌刚睡醒,给瘫着小肚皮还在睡的小鹿盖被子,“我会看好他的,你放心开会去吧。晚上我们再见。”

裴轶穿上大衣,池南歌劈手抢了围巾给他围,围着围着就把自己给围上去了。他挂在裴轶的脖子上,哼唧着:“不想你走。”

“嗯,不走,”裴轶嘴里胡乱应答着,眼帘微垂,与恋人唇齿相依,深入缠绵。在温暖的房间里,道不尽的温存流连,对方身上的温度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让人上瘾的东西了。

池南歌紧紧揪着裴轶不放开,呼吸之间竟然有些颤抖。方才他还不觉得,可现在裴轶要离开,他心中的不舍之情竟如潮水一般奔涌不息,且越来越凶猛。这样一来,他竟是一用力,把裴轶给压在了墙上。

“宝贝儿,”裴轶搂紧一直往自己身上紧贴的人,气息不稳,“我们晚上就能再见了,现在别……”

别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嗯……”池南歌泄出几息软软的鼻音。眼睛里都是水光,简直可以说是在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裴轶了。

裴轶哪里受得了这个样子,眼睛闭了又睁开,力而挫败地说道:“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要走的时候……”

被这样责怪,池南歌有点委屈,悄悄退开一点说:“我今天会早点下戏,早点回去等你的。”

他这样乖巧的样子,只有被拾服帖的时候才会出现。裴轶脑中不可抑制地想到一些东西,出现一些画面。他用手指轻轻蹭着池南歌的耳垂,来回摩挲,话语里有些许强硬和晦暗:“回去等我的时候要乖一点……”

然后他略歪头,用牙齿在池南歌软软的耳垂上缓慢而用力的刺下去。感受怀里的人整个人都忍不住紧绷勾起,口中发出一声急促而摇晃的呻_吟。只这短短颤抖失神的一瞬,池南歌所有的声音又全部被裴轶吞了下去。

这个样子的池南歌啊,裴轶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了。

可就算再甜再喜欢,裴轶和池南歌还是要工作的!哈哈哈,社畜的悲哀!

池南歌大大方方把裴轶送到外面,又问怎么去。说是走高速,又问司机中午有没有好好休息过。如果没睡的话,给神好的人开,一切安全最重要。

“行了,我也快开工了,走了啊,”池南歌弯腰朝着车里的人挥挥手。

裴轶拍了拍他搭在车窗上的手指,柔声说:“晚上见。”

回到屋内,小鹿也醒了。抱着个毛毯,一脸懵。池南歌给他倒了一杯水,又领着他去上了个厕所。

“我要上妆开工啦,”池南歌牵着他说,“等下到外面只能叫哥哥,不能叫爸爸了。”

小鹿说:“哦,我知道,那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让小榄姐姐带着你看,拍戏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就好,也不要一个人乱跑。跟在小榄姐姐身边,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我们上过很多这样的课程的。”

小鹿这样的孩子就算自己没有经历过,但光是听说,也听说了不少类似绑架诱拐的案件。亡命之徒对富庶人家的觊觎,生意摩擦涉及黑域,盯上对家的孩子等等。

池南歌摸摸他,又叫来小榄:“你等会儿跟着小鹿,就守在一边,一步都不准离开。”

剧组有专门的化妆师,根据角色需要来改换妆容。这样小榄的任务就轻了很多,可以一直带着小鹿。而且这个姑娘细心耐心,比其他人好上许多。

小榄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到底是多么金贵的太子爷,差点敬礼来表达自己誓死守护的决心了。

午休结束,池南歌换上戏服,化妆组来给他上妆梳头发,然后马上去试镜头,讲走位。讲了两边,导演和演员又多添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就正式拍。

这场戏讲楚上校和一个两面派分子交锋。这个两面派手里拿着重要情报,楚上校要空手套白狼,半真半假地诈哄过来。池南歌坐在皮沙发上,脑子里全是裴轶气定神闲讲话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他也学着摆出那样的姿态,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气场。

导演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下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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