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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提醒你们一点。”

“郢阳进来人多口杂,江湖塔也不一定安全,你们一定要小心为上。”

“的确如此。”宋雪桥点头,“不过,已经有人找上门了。”

宋雪桥手里捏着一块红绸,红绸是从包桃酥篮子上扯下,轻轻一翻,一片青色的叶子飘出落在了他的手上。

叶子上刻着一些发黑的字迹。

叶影束转身看了一眼,便惊得四处看看,怒道,“你为什么不抓住那个小姑娘!”

宋雪桥眨眨眼,“因为我怜香惜玉。”

裴无念看一眼叶子,“那个女孩不是隐谷的人,她不知道这片叶子什么时候被嵌进她的红绸。”

宋雪桥点点头表示赞成,“好一手借花献佛。”

就在前一年的武林大会,江湖上还没有隐谷,隐谷,顾名思义,大隐隐于市,他们不像几大山庄和几大门派一样,辉煌地里在世上供人瞻仰,门生趋之若鹜,他们躲在哪里,并没有人知晓。

在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其貌不扬的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一员,隐谷谷主名为花邀酒,无人见其形貌,也只是在此次武林大会挂了一个名,派来的是手下两名弟子,八仙斧成定,流星锤祁垣啸,仅在第二日就大胜了少林,上了门派榜第三位。

没有人怀疑他们的实力,有嫉妒的人讥讽他们是邪教,但隐谷和那些邪教颇为不同是,他们都很随和,从不胡乱杀人,甚至连通信器具也是文绉绉的一片叶子。

“他们这是给我送请帖来了。”宋雪桥将叶子展开。

裴无念道,“说什么?”

“三天后午时三刻,摘星阁一叙。”

叶影束急道,“不能去,祁垣啸跟成定的武功,我们都探不出底。”

宋雪桥把叶子进袖子,笑着指指裴无念,“我俩联手呢?打得过吗?”

叶影束摇摇头,“裴公子固然厉害,万一他们群攻呢?”

“那我就跑呗。”宋雪桥往前走了两步,江湖塔在一堆建筑中鹤立鸡群,招牌漆金,耀目无比。

“这个世界上,能追上我的人应当不多。”

叶影束不说话了,宋雪桥虽然总是一副随随便便的模样,但他的轻功确实排的上江湖前三,这也是他在武当为数不多学到的招式。

这一点,她承认,也没有人会不承认。

“自求多福吧你。”叶影束翻了个白眼,率先走进江湖塔。

江湖塔共七层,果然人多口杂,武林大会这一月有余,一楼食客是赶来观摩的小门小派,多数喝着酒,大声讨论着这些天的事,二楼才是几个声名赫赫的大山大派,三楼以上则是他们的住处。

裴无念不动声色往他身前挡了挡。

“别慌,这儿不会有人把哥哥我怎么样的。”宋雪桥拍拍他。

“你好歹也是武当的人。”裴无念道,“如果有人把你怎么样,你打不过,丢的是武当的脸。”

“你就这么肯定你身手比我好?”宋雪桥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道,“要不咱俩单挑去?”

裴无念还没来得及回答,叶影束就摆摆手,“你还是算了吧,你轻功也不如裴公子,最后逃走都没办法,那才是丢人。”

“叶叶,你也瞧不起我啊?”宋雪桥故作伤心,“他明明三年前还跟我平手。”

“不是我瞧不起你啊。”叶影束提着裙子带他们走上二楼,像是要继续往前走,边嗤道,“我不过实话实说,不信一会儿让你师父评评理。”

“我可是外家养的,他可是武当亲生的,你说张老头喜欢谁?”宋雪桥更委屈了。

裴无念哼道,“白眼狼。”

叶影束却突然一顿,笑着打开了身侧的一扇朱红的门,嘲道,“这话有种当着你师父的面儿说。”

宋雪桥一看上当,忙摆手,“我是开个玩笑而已。”

“小兔崽子,你这个玩笑开得倒是好!”

声音苍老如洪钟,力度十足,不怒而自威,屋内共有五个人,两个坐着,三个躺着,坐着的一个是挂着笑的青衫公子,一个是鹤发老人,长须道袍。

躺着的都盖着白布,毫无动静。

宋雪桥掀袍给老人跪下,乖乖道,“徒儿见过师父!”

裴无念对着老人一抱拳,“师父。”

叶影束自觉的走到公子身边,朝张仲逑道,“掌门,你为他操碎了心,这回瞅见这小兔崽子怎么背后说你的吧。”

“他是欠打。”张仲逑眯了眯眼,也不让宋雪桥起来,“不过这一账先记着,公孙,你跟他说。”

公孙清宴微微一笑,“虽然您这徒儿是有些该打,但他跪着看不到尸体。”

医者仁心!宋雪桥热泪盈眶,感激的看看他,公孙清宴虽然看不见他,但好像能感觉到一般,朝他点点头。

张仲逑也不是有意要罚他,宋雪桥素来口无遮拦,全武当都晓得,他早生气生麻木了,挥挥手,“你起来吧。”

公孙清宴走到三个人身边,三个人身前都点着蜡烛,公孙清宴扬手,轻轻掀开了靠外的一条。

除了宋雪桥倒吸一口凉气,每个人都很冷静。

竹板榻上躺着一个人,白衣一尘不染,手臂缠着一条织锦暗纹的红绳,长发散在肩头,身材曼妙,看得出是个年轻女子,可惜五官错横,布满青筋,看不出半点人的影子。

“峨嵋的人?”宋雪桥皱了皱眉头。

“峨嵋的琼茉儿。”公孙清宴神情有一丝痛心,但他随即掀开了第二条白布。

这回不仅宋雪桥眼睛瞪大了,裴无念也是赫然一怔,他上前一步,颤声道,“无奕?这是怎么回事?”

竹榻上是个蓝衣道袍的少年,面色祥和,已经僵硬,但脖颈一圈已经是浓重的深紫色。

毫无疑问,这是个武当的弟子,名为无奕,说明是裴无念一辈儿,是张仲逑的亲传,而且看年纪,才刚入师门不久。

从进门起就平淡异常的张仲逑看了两眼榻上的少年,突然将手中茶杯往地上砸去,怒不可遏道,“混账!欺人太甚!”

第7章第7章

屋中几人皆静默不语,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此时躺在这里,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任谁都没法不痛心。

宋雪桥上去,将无奕脖子上的衣服轻轻敞开,伸手去探那些紫色的纹路,手指触到的皮肤光滑平整一片,竟然不是掐痕,而是影子一样的斑痕,像是从皮肤中长出来一般,他旋即抬头去看公孙。

“是毒。”公孙清宴无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似乎懂得了他的想法,“阮十二死后,众人皆以为是仇家寻仇,并未往燕山道人身上想,所以武林大会仍旧在进行,并未想到后来琼茉儿也中了一样的燕山墨冰针,段无奕也是。”

“暗器是一种,毒却不是?”宋雪桥探到无奕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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