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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么?”顾念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可这人数也太多了,不可能无人知道的。”

“除非有内应。”苏墨安沉了沉脸色。

“你身体未完全修养好,在这等我可好?”顾念想了想,还是没有进院子,将苏墨安带到了一旁的树枝上,“我要能看到你才放心。”

苏墨安看着顾念认真的神色,将手中银针隐了回去,对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顾念神色一松,然后拔剑轻飘飘地进入人群,如一片落叶在缝隙中游走,所过之处见血封喉。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这个新加入的女子有着非比寻常的战力。

“她是谁?”魔教左护法停了手,凑到右护法身边指着那边挥剑如行云流水般优美,但事实上却进行着暴力割的顾念。

“顾念吧。”右护法看了看这身段,再加上武功和面纱,“就那个江湖第一美人,这次大会还打赢了段衣。”

“能打赢段衣?本事不小。”左护法啧了一声,“这剑法很是少见,不知师承何人?”

“你去试试便知道了。”右护法冷哼一声,“别想让我去硬碰硬。”

“硬的不行,来软的。”左护法眼睛一亮,之前他就看到顾念扶着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很是珍重,想来是她的软肋了。伤顾念难,劫持那女子可就容易了。想到这里,他立即施展轻功离开原地,向记忆中的方向奔去。

左护法只找了一会,就看到了树枝上坐着的人,他心中大喜,跳上了树枝。女子比远看还要纤弱,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一直到他踩树枝惹得晃动,她才发现有人到来,看过来的脸很是镇定。

很好,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左护法直接伸手欲抓住她的肩膀,那人躲闪不及,一击得手。似乎力道大了些,那女子皱了皱眉,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想要他松开些。

到底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左护法手上力道松了些,然而那女子却未放开他的手腕。

“站稳了。”声音轻轻冷冷。

左护法只疑惑了一瞬,下一秒就感觉眼前朦胧,脑袋沉重。他甩了甩头,意识清醒了些,却感觉力量在流逝。

“你做了什么?”左护法又惊又怒,完全没想到着了道。

“你猜。”苏墨安扶着他走了几步,看了看位置,然后松开手,见他运功试图抵抗而浑身僵直的身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推了一下。

左护法仰面倒了下去,直接倒在了草丛中,浑身无力,失去了意识。

顾念看到有人往苏墨安的方向去,不禁心里急切。然而周围人太多,待她终于得空看过去的时候,苏墨安仍一人如刚开始那般坐在原处向这边张望,于是心中大定,继续投入战斗。

右护法是跟在他后面的,本想看看所谓的软的计划,却没想到这人目的明确地自投罗网。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不知道顾念和花医是一道的,那病弱的女子一定是苏墨安。

要是早知道左护法是这计划,他早就一巴掌拍下去了。这软肋可是一块比顾念还硬的骨头。

第77章缠斗

“护法好本事。”苏墨安见顾念转过头去,这才微微低了头,寒声道。

原来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你怎知我身份?”

“穿着异于旁人,又以银丝作武器。”苏墨安眯了眯眼,“何况还有另一个护法紧随而来。”

左护法得意地笑道,“你既知道,那便配合些,我这丝削铁如泥。稍不注意,身首异处可就难看了。”

苏墨安维持坐着的姿势没有动,后背的衣服却被划开一道口子坐下来时不小心触碰到了身后的银丝。若有人仔细看,便会发现苏墨安周围闪着银光,纵横交错,煞是好看。

“哦?”苏墨安手指打着节拍,像是在数什么,“摔这一下看来是没影响。”

左护法靠着树干,悠哉地朝睁大眼睛的右护法吹了个口哨,然后说道:“上面又是毒气又是丝网,干脆下来。”

“谁告诉你,下面就没毒了?”苏墨安笑了笑,“我既知你身份,只拿寻常的软筋散招待,是不是太简陋了些?”

左护法顿时警觉起来,他环顾四周,又用内力探查自身,毫无异常。他一直都知道这是花医,可在这武功至上的武林,比起顾念,他更愿意来苏墨安这碰碰运气。更直白点,他不认为这毒对有防范的高手起作用。

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左护法气沉丹田,准备喊顾念注意到这边。可是张开口,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抚上自己的喉咙,却发现之前被苏墨安攥着的手腕开始泛青。

他瞳孔骤缩,对右护法张了张口,又指了指咽喉。右护法以为他又在演戏,站在那不屑地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再上当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看来起作用了,再在下面待一会,你的所有感官都会退化。”

左护法立即离开树下,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向仍坐着的苏墨安拢了手掌。苏墨安身上的衣服出现裂痕,额头也沁出血来,然而那人仍然坐着,像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这个淡定的千金小姐抬眸望过来,对他勾了勾唇角,顿时他伸出的手传来剧痛,一直蔓延到全身,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右护法这才明白大事不妙,连忙上前,见左护法的异状,又抬头看到似笑非笑的苏墨安,明白他还是落了下风。

右护法思量了下形势,在左护法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下选择抱起他准备撤离。

“还有一柱香,他便要死了。”苏墨安高高地坐在树枝上,向这边问道,“这丝,你们不带走么?”

“你若是给解药,我便了这网。”右护法一听,紧了紧抱着人的手。

“我如今动弹不得,如何解毒?”苏墨安嘴上这样说,可她的手指一直没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若有心反悔,我能耐你何?”右护法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修长纤细的手,那仿佛是一个沙漏,在计时,或者说,在计命。

“你将我手周围的丝去了,服下解药再去其他的也可。”苏墨安退了一步,做出了表率,她的目光跃过两人身后,遥遥看了一眼便了回来。

右护法心知拖延不得,感受到左护法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妥协了,将那部分的丝撤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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