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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很久了,再久一点,我都要人老珠黄了。”

“若我未记错,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日。”

“墨安可曾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未曾。”苏墨安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未做好与顾念见面的准备。

“那现在便是知晓了。”顾念感受到那股打量的视线,这才偏了偏视线,落到了温清言身上。很好看的男子,那种与旁人迥异的风情使他的五官富有魅力,让她心中略有不适。

“墨安竟是了个徒弟么?”这两人的神色当真是要一模一样了。

“不是,花雾随手救的。”苏墨安极快地否认,“师姐她们呢?”

“师姐说她太久没吹,今天想吹久些,花雾和她在一起。”顾念上下打量苏墨安,“胡耀怎么找到你了。”

“碰巧遇上,便请我来喝杯茶。”苏墨安看了眼惨叫不止的胡耀,真吵。

“可还有什么要谈的?”

“有些事想问问。”

“那留他一条命好了。”顾念轻轻碰着她的右臂,苏墨安一直放在棋盘上的是左手,“这手怎么了?”

“没什么,想用用左手。”苏墨安的视线在顾念细长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转而对着温清言道:“你去将丹房里的材料都拿上。”

苏墨宁见了她们,停止了吹奏,又看了看背着药篓还提着个大箱子的温清言,向苏墨安道:“你这是被捉去了还是主动去打劫的?”

“一点诊金。”苏墨安借着炼丹,将许多缺的药材都一概写上,“好在胡耀手下有些武功,其中几味可难摘得很。”

花雾:“……”亏得她们这么紧张,一打探到地方就带着刚到的顾念杀过来,这厮竟然搜刮药材的正欢。

回去的饭桌上,气氛前所未有的诡异,顾念和温清言一左一右将苏墨安夹在中间,而苏墨安本人却是没察觉到他们俩气场不合,用餐的动作是一贯的优雅。花雾和苏墨宁看看他们三人,又对视一眼,选择默默地吃饭。

“师妹,要拾几间房?”吃完饭,苏墨宁的眼睛在顾念和温清言两人中绕了一圈。

“一间。”

顾念眼睛一亮,这是允了自己和她同睡么?

“我们已算仁至义尽,这里有两百两,自己走吧。”苏墨安对温清言淡淡地道。

“我说过我跟你走。”

“他被逐出家门,又无一技傍身,不如带着他。”花雾见苏墨安不客气,忍不住说道。

“你娘怎么死的?”苏墨安突然问道。

“悬梁自尽。”

“你杀了她。”苏墨安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震惊地看着温清言。

温清言神色未变,甚至还带了些莫名的兴奋,“府里的人都可以作证,的确是自杀的。”

“你一直都知道怎么证明清白,也知她受不住流言和你爹的厌恶,却从头到尾闭口不谈。”苏墨安看着他,“你手上的伤新旧皆有,旧的可以追溯到几年前,是你娘打的?”

“她怀我的时候还不知道温鹤已经成亲了,等到生下来发现是个儿子,才被温鹤接进府做了妾。温鹤发达以后,又娶了几房,对她不闻不问。”温清言笑了起来,“负她的是温鹤,被毒打的却是我,这是何道理?她对恩人倒是情深意重,对自己儿子半分情意也无,好几次险些将我打死,这样的人配做母亲么?”

“可她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你之人。”花雾不禁说道。

“我不过是沉默了会,让本就有的流言传进她的耳朵而已。”

温清言见苏墨安沉默,笑得更加诡异,“我知你认同我,见你第一面,我就知道我们一定合得来。”

“你身上那股人渣味,墨安可没有。”顾念冷笑。

“你走吧。”苏墨安说道。

“我们会再见面的。”温清言站起来。

“你若想死,可以不用走。”苏墨安总算抬头看他,“我的耐心有限。”

温清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顾念,然后拿着银子走了。

“原本看你容易受骗,而他心思活络,还想让他报报你的恩情,现在看来你压不住他,还是打发走的好。”苏墨安对不知是何滋味的花雾道。

“也不知帮他是对是错。”

“之后自会知晓。”苏墨安说完回房,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顾念,“别浪师姐拾出来的那间。”

顾念见她没有改主意的意思,只好顿住脚步。

夜晚,有一人偷偷从自己房间翻到隔壁房间的窗户,悄悄打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床上一女子正闭眼侧着身子睡得稳当,来人看了半晌,褪去外衣,轻搭在一旁,然后小心地爬了上去。将手搭在那人腰间,见女子没有醒来,又大着胆子将人往自己这边搂,脸也埋入怀中人的长发中,一呼一吸间都是熟悉的香味。

待身后人气息平缓,苏墨安才睁开眼,转身面对着顾念,细细地看了几遍五官,才伸手抚上她脖颈,那上面有明显的伤痕,而且反复几道,在旧伤上又新划。白天见她的时候便注意到了,美玉有瑕,这伤口在分别时还没有,该是她自己弄的。

顾念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屋子,她心里一惊,睁开眼,屋内空空荡荡。糟了,本想早上趁苏墨安没醒及时回去的,这么久来,第一次睡的一个好觉让她错过了。

脖颈间有清凉的感觉,手指覆上去,是药膏。顾念嘴角轻扬,又有些泪意。

第48章暖床

顾念洗漱完出门,便看到桌上留的早点,其他人不知去向。

顾念用完餐,还是没看到人,于是她起身去周围逛了逛,在一个堆满药材的房间里找到了苏墨安。若不是苏墨安那日右手有异,她还真要可怜胡耀了,劳心劳力寻了这么多药材,最后全被苏墨安拿了去。

苏墨安见了她,看了看她的脖颈,语气不悦:“你将药膏擦了?”

“我觉得留着疤更好。”今后它存在的每一日,我便能记起当日我怎样伤的你。

“这样么?可我不喜有疤的人睡我的床。”

顾念心中一喜,这是在说她晚上能光明正大过去了的意思?“那要麻烦墨安每日给我上药了。”

“自己上药。”

“房中铜镜碎了。”

“我出门时,它还很好。”

“待会回去便会看到了,确实碎得厉害。”

“若是回去它还好好的呢?”苏墨安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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