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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却别有一番风味。我这绝对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果你见到他真的会被他气质感染,你忍不住想温柔的对他说话。可如果你认识他,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他的叨唠吓倒。

而最近一次的换座位让我们的三人帮之一胡昊,也和我们坐到了一块。

我们是第二组他就是第三组,而刚好二三组之间是没有走道的,何疏不在之后,我抬眼就能见到胡昊。不过我心里还是分外想念我要找胡昊说话时何疏疯狂阻拦我的日子。

胡昊总说,我们就像牛郎织女……

我傻笑,却不想承认。

“喂,你的反射弧他妈都绕地球两圈了。”他朝我摆摆手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干嘛?”我趴在座位上。

“你怎么回事啊?今儿又一门作业都没交!”我们才下了早自习,胡昊目睹我对各代表们一一摇头。

“累”我简短道。

他一皱眉头,实在不解,“物理总得做吧,你不怕老佛爷!?”

老佛爷就是我的物理老师,江湖人称:超级无敌废话百出熟以损招而杀人不眨眼之面目慈祥老佛爷。

在这一堆代名词之中就包含了他所有的特点。他用无尽的惩罚手段实行辣手摧花招数伤尽我们这些优秀的祖国花朵。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烦他,所以对他一直是退避三舍,如今这主动撞上枪口也是我不情愿之中的最大情愿了。

他见我不出声,赶忙坐上了何疏的座位,我见他来却有些生气,总觉得有人坐着了他就像是离开我了。

胡昊看我眉头紧锁,也有些慌,“作业给我吧,我帮你写。”

他从我书包里掏出物理作业本,用了第一节课帮我赶完了,他后事也完成的挺好,帮我找了课代表,一切安然无恙,井然有序。

“你丫懒得抽筋。”胡昊用力将我一锤,我本来就有些瘦,一不注意竟连咳了好几分钟。

胡昊吓到了扶着我的肩膀问道:“你怎么这样弱不禁风了?”

“咳咳…我他妈捶你试试…咳咳。”我的乌龟症状被连续不断的咳嗽解救了回来。

“呵呵。”他傻傻一笑,“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我面如土色。

他估计是看对于我没什么可问的,他就问起了何疏。

“这货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哪知道。”我没好气。

“我之前在办公室里听到白晨的话好像是要请假一周。”胡昊说,“我还以为你知道些什么呢,你不是…”

我的脑袋嗡嗡直响,他后来说了什么我也完全没听清。直觉告诉我何疏出事了。

中午的时候我拦了辆车就去了他家,我看见那铁门关闭的超市心里就更加犯怵。可我依旧想试试,叉着腰仰头大喊:“何疏!!”

只是一声,楼上的窗户就“唰”的一下给打开了。一个神色诧异的大男孩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头发上全是白色泡沫,□□着上半身,张口结舌,全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那副洗着头的傻劲是我第一次见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见。

“你快点冲,给我开门,我热死了!”我一点都不慌张,说的头头是道。

“哦。”他短促的应答一声又冲了进去。

我觉得连擦汗的功夫都没完成,他就急冲冲的跑了下来。他那略长的发丝在奔跑中摇晃出水珠,古铜色的□□上身在我面前晃晃悠悠,坚实的肌肉随着抖动摇曳。

我无数个日夜幻想的t恤下的肌肤,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展现在我面前,还不需要我一人独享。

他魅力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么无穷。

不要小瞧年少时你所爱之人带给你的魅力,以致后来这种青春的心动是你感受不到的和在无时无刻都会怀恋的。

你再也遇不到如此让你没头脑就喜欢上的人,你也再也感受不到17岁所带来的羞怯的生理反应。

“你怎么来了?”何疏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不知所措。

“上去说,热死了。”我拉着他的手就往上走,自然的脱鞋,穿拖鞋,进房间,开电扇,坐下。

何疏坐在我旁边呆呆的望着我,我也望着他。

“你怎么没去上学?”

“我妈住院了。”何疏的双手握住我的脸颊,“你怎么又瘦了。”

我的心一阵酥麻,差点就要投降放过他了,“阿姨怎么了?”

他将手回,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头发,“支气管炎。”

一听是什么炎什么炎的就觉得特别严重,我当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说话都结结巴巴:“那现,现在好吗?”

“在修养,三天后出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何疏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我内心又开始揣测难道是我的突然来访打扰了他。

我试探着说:“我去医院看阿姨吧。”

“不用。”他说的飞速,抬眼看了墙上的钟,“快回学校吧。”

我有些不爽,非要坚持,“我还是去看一下。”

“去了医院后你最早下午3点才能回去。”

“那我请假。”我说,“下午没什么重要的课。”

“江唐,”何疏突然喊我名字让我有些恐慌,“有个男的在那儿,我不想让你见他。”

“谁嘛?”我故作轻松,“还有我不能见的人。”

“我妈男朋友的儿子。”

“他怎么在哪儿?”这个家伙我是有所耳闻的,有次意料之外见过一面。可每次何疏像我提起他都是嗤之以鼻,我对他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何疏执意不让我见他,却好像没有什么理由。

“他是同性恋。”何疏说,“离他远点儿。”

第7章chapter7

第七章:青春乐园(1)

如果在选择一次我当时肯定不刻意撇清关系,毕竟何疏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随意歧视别人的人,若他真的歧视同性恋,对于我,我笃定他不会以恶语伤我。

“啧,死基佬恶心死了。”这就是我说的话。

伤害了无数苦苦挣扎的同性恋,包括我自己。

那年夏天蝉鸣声中都带着婉转的哀怨,如我一般,玩笑似的话语里隐藏着无比的心酸。

我看到何疏准备说话的嘴巴化为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里的意味究竟是什么,我不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终究我落慌而逃,身为同性恋并且暗恋何疏的我实在没有力气了。

我还是没有去学校,我给白晨请了假,去了当时巨贵无比的公园,做了一次过山车。

极速能让我忘掉忧愁,所以后来每当我心情郁结时就会去做一些极限运动。

2002年的高考来无影去无踪,我在家呆坐两天就和高一时过一个周末一样简单。只是过了这个高考的神圣日似乎一样的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7月份那个夜晚,我正准备睡觉时窗户有连续的敲击声传出来,我吓得往后一倒,但还是拿着一本新华字典讪讪的走过去。

“江唐…”轻微而有力的呼喊声。

是何疏。

我连忙拉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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