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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快,但每一下都使得姜玄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打转,这摩擦的快感刺激着他们双方,令他们都发出喘息和吼叫,陈林的声音泛着沙哑,在寒风之中打着旋,姜玄抓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又放下,粗壮的阴茎捅进他身体的更深处,恰恰好抵在陈林的软肉上,捅得他抖着身子,射出一股清液来。姜玄立刻掐住他的性器,叫他在高潮的边缘压抑着、等待着、徘徊着,陈林被这临门一脚的束缚桎梏着,身体都泛起更加浓郁的红来,姜玄便支起双腿挺着腰插他,将他弄得上下颠簸、声不成声。陈林终于俯下身来,他攀住姜玄的肩膀,嘴唇在他脸上不住吻着,一面吻一面低声催促他,呢喃着:“快点、再快点……”姜玄掰开他的双腿,又抱住他的腰,在他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便撑起身体、跪在床上。他的大腿叠着小腿,而陈林便被他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身体的重心自然向后倒去,却被姜玄双手托住,按在挺起的阳物上。陈林再也受不住,伸手抓着姜玄脑后的头发,随着肉体的拍打发出高亢的尖叫。但他已是有些虚弱了,这哀叫声音由短促变得绵长,拐着弯吹在姜玄耳廓上,使得他更加发狠了将陈林抱在胸前,低下头去冲着陈林锁骨之间的开口处咬了下去。那地方没多少肉,但姜玄仍咬出血印来,陈林痛的打颤,性器却更加硬挺,抵在姜玄肚脐附近划着弧,像是被操得没了神志,只剩下渴求欲望的淫荡肉体。姜玄伸出舌头来,在那处舔舐着,他感到陈林的身体抖动的厉害,于是终于放开他,让他倒在床上。

陈林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姜玄按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陈林挥舞着手像是要抓住他,却被姜玄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这粗壮的肉柱终于还是离开了他,陈林被弄得满头是汗,眼角都流下泪来,但下身仍勃发着,姜玄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肉缝上,那根性器抖动着,泛出紫色来,姜玄俯视着陈林,伸出手去,轻轻拍着他的脸颊。陈林的脸蛋在平躺之下终于显得圆润许多,像是很多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姜玄轻声叫他:“林林……”陈林却并不理睬,仍像是醉深了,抓其他的手来,含进嘴里去。姜玄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缠着他的中指不断吮吸打滑,他也难以忍耐,将陈林翻了个身去,抓着他的屁股压在他身上,由上到下斜着操进去又抽出来,陈林仍含着他的手指,咬的他吃痛。姜玄将手抽出来,又跳下床去,陈林转过头看他,一双眼睛里满是醉的迷蒙,此刻似乎清醒了些,趴在床上倒行,也跟着他凑在床边。这屋里的灯光白的刺眼,在光芒之下,陈林身体上的薄汗翻出一层凛冽的光泽,像冰封的树梢上刺目的反光,姜玄抓着陈林双腿,让他虚踩在地上,身体却趴在柔软的高床之中。姜玄俯下身去,搂着陈林的腰,他的手掌垫在陈林腹部,他的手那么热,陈林感觉自己想吞了火炭入腹,灼得难受,他撑起上身、踩在地上,却滑了一下,正欲跌回床上,却被人拦腰抱住。这变故令他终于清醒了些,他低下头去,在身后人的一揽一带之下站定了。他的脚掌踩在那人的脚背上、他的后背靠在那人的胸膛上、他的腰腹攥在那人的臂膀上。陈林闭上眼睛,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叫:“林林……”他偏过头去,靠在那人的肩上,他的鼻息喷在那人的脖子上。陈林笑了笑,他动了动舌头,舔湿了自己的嘴唇,在窗户的反射之中,他红润的嘴唇贴上姜玄的下颌角,一滴汗滑上了他的舌尖。他低声说:“姜玄,我还想要。”

姜玄将他锁在自己身上,踮着脚挺腰操他,陈林抓紧那箍着他的手臂,他感到自己在颤抖之中逐渐攀上性欲的顶峰,在喘息、汗湿和模糊不清的视线之中,唯有姜玄火热的阴茎在他身体内的抽插发出着声音,淫荡而下流的性交令他忘却了自我、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过往与将来,射的这一刻他愿意立刻去死,在这肉欲的享乐中神形俱灭。

六十四(上2)

等到再清醒的时候,陈林发觉这城市竟然在下雨。他看着窗外掠过闪电,几秒后又传来轰隆不绝的响雷声,他抽了根烟在指间点燃,烟草白雾袅袅升腾,和铜炉火锅顶上冒出的热气混在一处,夹在鼎沸的人声之中,辨不出行迹。他感到脑子有些昏沉,腰背也酸疼,便知道是自己酒后乱性,约莫是性爱之后退了房,又跑出来吃宵夜顶食。可他半点记不起先前发生了什么,究竟自己是在哪里喝醉了、又是和谁滚上了床,不过倒也无所谓,一晌欢愉,彼此之间不过是来了又走的驿站,从床沿爬起来,倒也不必理会对方是谁。这么想着,陈林又觉得有点口渴,挥手喊了两声“服务员”,却没人应,他正纳闷,身后传来一阵跑动的声音,一个高大男人扔了两瓶冰镇的铝罐放在桌上,又拉开椅子坐下来,对他说:“你要喝的。”

陈林有点讶异,不由得抬眼看这男人,见他浓眉大眼、鼻梁甚挺,视线扫过他拉开拉环的手,又觉得真是很大。这人穿件t恤,弯下腰来露出的一点脖颈上有个牙印。陈林不作他想,立刻知晓这人是和先前和自己春风一度的那一位况且硬件甚好,哪怕不是也要变成是了。他心下欢喜,面上的不悦已散,抬头冲那男人甜甜一笑,又问他:“你怎么去这么久?”这人声音并不很厚,但十分稳重,将烟灰缸和开好的凉茶推给他,劝慰说:“这店里没得卖,我去边上便利店给你买的,不是很冰,但总喝太凉的对肠胃也不好。”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有些长辈的说教样子,叫陈林立刻笑起来,举起手上的烟头,又将半个身子凑上去,瞧着对方的眼睛,调笑着说:“你管的好多,一会儿是不是又要说抽烟会得肺癌、死得早?”

这人也并不脸红,但抬手将陈林手中的烟头夺了,碾灭在烟灰缸里,又转头来看陈林,柔声说:“并不是一定会得肺癌,但有几率。”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又好像是在逗他似的。他的眼神很专注,陈林沐浴在这样的视线之下,脑子又昏沉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

这感觉来的突然,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像是遗落在某处的记忆碎片突然插进头颅里,只给他只言片语的提示,将他从现实扯进一通说不清道不明的梦境之中,没有前因、没有后果,只有移形变换的时空和他几乎认不得的另一位男主角。

这人叫什么来着?陈林想着,竟有些想不起来。但记忆很快提示了他,在明亮的酒店前台,他见着了这人的身份证,上面写的是两个明晃晃的大字:姜玄。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晃在陈林面上,他见到铜锅边沿闪烁,一点铁锈似的红光照在他手背上,霎时间,酒店里微黄的灯光、洁白的浴缸、随风浮动的窗帘和轻柔暧昧的音乐在他脑海里交织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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