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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舔舐着他的下体,陈林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膝盖顶在姜玄脸上,他说:“你没刮胡子。”但他笑了,从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呻吟的笑声,在这笑声之中姜玄的胡子刮着陈林的阴囊,那种细碎的刮擦让陈林抖了抖,在姜玄嘴里射了出来。那些液体粘腻又涩,还有一些沾在他嘴角。陈林身体抖了抖,姜玄站起身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水槽里。陈林伸手过去搂着他的腰,光裸的腿在他裤子上蹭来蹭去。姜玄洗了手又漱了口,终于直起腰来。陈林伸手揩了他唇角的白浊,又点在他的下巴上,说道:“可以简单来一次,要不要?”

姜玄连手都顾不上擦,他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撸硬了,随手沾了点水就往陈林身体里插进去。这样进的并不深、甚至有些困难,但他们并没太理会。陈林被粗壮的头进到身体的时候不禁缩着肚子不住吸气,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酡红,姜玄的下体热的发烫,可那些水又很凉,陈林抓着姜玄的肩膀,他的手顺着他t恤的领子伸进去,抓着他后背的肌肉。姜玄将他抱起来,陈林“啊”地叫出声来,姜玄转了个身,把他抵在冰箱门上。那冰箱被他们撞得摇晃,姜玄又塞进去一些,他挺着腰弄他,下身渐渐发出噗噗的水声。

几平米的厨房里满是他们喘息的声音,姜玄掀开陈林的衣服、脑袋伸进去含住他的乳头。陈林的t恤很宽,一直盖住他的肩膀,叫他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脑袋在自己衣服里钻来钻去,他索性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性爱地快感。那感觉像一股浪潮,不断从远处袭来,接着又褪去,然后再一次狠狠撞进他身体里,他像一叶扁舟翻覆于波涛,不由得昂起脖子来,纯粹的叫出声来,那些单音在他嘴里显得暧昧,透出一股隐秘的舒爽来。紧闭的双目眼前是透着灯泡白灼的黑暗,他感觉到姜玄紧紧抱着他的后背,一双手几乎嵌进他的屁股里。他不禁甩了甩头,一缕浸湿的头发沾在侧脸上。

过了一会儿砂锅上的气孔发出一声嗡鸣,那盖子轻轻动了动,这点声响在这寂静的厨房里显得如此突兀,姜玄抱着陈林,用牙齿咬住他的乳头扯了扯,这快感来得如此突然,从他的胸口直直传导到了四肢,他的大腿猛然紧,内侧的肉紧紧摩擦在姜玄腰上,下身抽搐着射了。姜玄被他夹得有些痛,想要抽出来,但陈林按着他的肩膀死命掐着,下面咬得那样紧,姜玄抽了半根出来,剩下的全数射在了他里面。

拔出来的时候姜玄还在射,那些液体糊在陈林屁股大腿上,不住向下流着。他的性器仍旧抖动着,陈林低下头来看了看,又伸手拨了拨,那半硬的东西竟然又吐出来一股,溅在陈林的肚子上。陈林伸着手指绕着圈在那二两肉上刮了刮,骂着姜玄:“你是龙虾吗?”

姜玄咽了咽口水,微微笑起来。

陈林也笑,尽管被操的腿都软了,但他脸上显出一种餍足的光芒来。他眯着眼睛,伸手抹了抹姜玄额头上的汗,弯着腰凑到他眼前和他吻了又吻。他的舌头又湿又热,姜玄感觉到他舔着自己的上颚,一些唾液流到他唇上,叫他的嘴也湿漉漉的了。

但是,姜玄想,其实phoebe是错的啊。

六十一

“所以你想告诉他?”

傅子坤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仍在扶手上,翘着脚在姜玄面前的小食盘里抓了一把腰果塞进嘴巴,他咀嚼的方式很夸张,像个猛磕坚果的仓鼠,嘴巴一鼓一鼓的。姜玄看了他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他们坐在酒吧里,傅子坤姗姗来迟,尽管在电话里他们已经说了许久,然而傅子坤仍旧完全没有实感,直到此刻见到姜玄整个人都像一团水沟里的烂泥巴似的摊在他面前,这才有了些惊讶,然而心中那种“真的假的”的心情仍旧支配着他,叫他不由自主地轻佻而懈怠,像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对面的姜玄,说道:“你神经病吧,为了一段已经结束东西坦白,这不是打陈林的脸吗?”

姜玄喝了点酒,他的脸看上去很憔悴,分不清是因为加班还是因为心力交瘁。他吸了吸鼻子,又伸手捏了捏,才低声问:“你以前那个小男朋友,腿特别细个,不就因为发现你和再前一个上床把你甩了吗?当时还坐我身边一阵哭,嚎得惊天动地的,我陪他喝到三点多,眼泪都沾我一胳膊。”傅子坤“嘁”了一声,撇撇嘴说:“那是他老早就看上你了,勾引你没成功。别拿他举例子。”姜玄又道:“那前前那个,舞蹈老师,不光会劈叉还会劈腿那个,跟你坦白之后你不也同意了继续么?我看你们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一起去……”

傅子坤大手一挥把他打断,嗤笑一声道:“那是他活儿好叫的骚,我又懒得再找,先跟他凑合睡呗。要不是他后来把我叫他家去,进门就舔我下面,我也不至于和小井分手是吧。”姜玄本来有点沉重的心情被他连着两次打断,那点困境大半变成烦躁,伸手拿着烟盒扔他,骂道:“你来出主意还是搅局的?”

傅子坤把那烟盒接在手里,自顾自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叼着,冲着姜玄抖了抖。姜玄尽管对他心存不满,仍旧伸手上去给他点上,红色的火星烧起来的时候傅子坤眯着眼睛看着空中的某个点,看了半晌才吐出口烟圈来。这昏暗的灯光和周围低迷起伏的隐约笑声不禁令他再一次想起了曾经的一些荒唐,那些人造的颜色漆在浑浊的空气里,他们曾经就在这种地方寻找恋人,来了又走、归来再去,总有人停留,但谁也不是谁的终点。傅子坤有些想起了仇振,他不禁感到心中暖烘烘、热乎乎的,这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但下一秒他立刻敛起嘴角,生怕再一次叨饶身边这位可怜妇男的郁闷。他弹掉烟灰,随口问姜玄:“你跟姚淼应该也没几次吧?我记得他身边有个人。你们俩要是……”他胡乱挥了挥手,示意着某种意外的荒唐,接着便说,“你要是为了这个过意不去,我觉得你去祷告都比你直说强。”

姜玄轻轻摇摇头,他抿着嘴唇,像竭力要遏制住什么,却最终还是坦白了。大约傅子坤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要和盘托出以寻求一个真诚的慰藉与帮助。他说:“不是姚淼。”他的声音有些哑,大约是许久没有开口的缘故。像海浪打在岩石上,他的声音猛然撞击着傅子坤的神经:“是冯美。”傅子坤愣了一下,学舌着说:“冯美……”接着他猛地一拍大腿,诧异道:“小冯?”这两个音节被他叫的山路十八弯,充满了不可置信与难以理解,他把烟一扔,抓起一瓶酒在桌上磕了又磕,那酒瓶的边沿在桌上反射出棕色的光来,晃荡着发出又闷又沉的撞击。傅子坤连连“啊”了好几声,才终于说:“你跟他?我操!不是,这……不对吧?他看个像个小鹌鹑似的,你们俩……”傅子坤皱着脸思考了好几秒,最后指着姜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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