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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那你煮点面就行了,我炖了汤,可以用。”

姜玄点点头,转身往屋里走。陈林一把把他拽住,问他:“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

姜玄问:“什么?”陈林伸着手指头点了点嘴唇。姜玄失笑,一步踏上前去,吻住了陈林的嘴唇。

陈林的嘴唇很凉,可能是刚才冻着了。姜玄决定一会儿给他加点姜丝到面里。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陈林听见厨房有切菜的声音,就从客厅折过去,站在姜玄身后看他切了一大坨姜丝。陈林抱着胳膊。但又忍不住靠近他,小声说:“这么多?辣吧?”姜玄没回头,直接把姜丝放进锅里,才说:“防感冒。”陈林扁扁嘴。

他们闲聊起来,然后吃了顿夜宵,陈林批了会儿卷子,就睡了。姜玄比他晚些去睡,他蹲在床边看着陈林的睡脸看了一会儿,才躺到床上。但陈林伸手搂住了他。姜玄问:“你还没睡呢?”陈林点点头。姜玄又问:“不舒服吗?”陈林摇摇头,睁开眼睛。

卧室只开了一盏壁灯,很暗。但陈林抬着头,光落在他眼角。姜玄知道他在笑。陈林说:“被窝冷。”姜玄于是躺下,伸手搂住他,然后说:“行了,过来。”陈林倒在他身边,姜玄侧过身抱住了他,然后抬手关了灯。

屋里拉好了窗帘,很黑。他们甚至不能看到彼此的轮廓。但陈林仍旧小声说:“晚安。”姜玄也说:“晚安。”

紧接着,这个夜晚就只剩下了黑暗和安静。

三十六

2017年姜玄公司的年会,比以往来的更早了一些。

姜玄公司倒是没什么激进热辣的表演节目,无非是传统的开场总监总结二老板讲话大老板讲话敲钟,中间顺便穿插点吃吃喝喝、抽奖颁奖的环节,一晚上也就这么过去了。一般来说,颁奖的事儿都是事先通知到,其实就是研发岗、销售岗、财务岗、人事岗分别挑出来点新秀和老人,鼓励一下、充实一下资历。至于老板讲话,说实话,没人喜欢听老板讲话,因为无论中西,老板只要说“我稍微讲两句”,那么时间绝对是十个两句以上;老板若是说“我讲几点”,那么每一大点下面一定还有一二三四五个小点。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的老板都是如此,往往大老板会比较矜持、比较智慧、比较与众不同,说一些心得说一些展望再说一些鼓励的话语,搞得大家举杯同庆要么说是大老板呢,老板老板,就得老板着脸,适当加点料再笑笑,大家都能嗷嗷直叫地喝。

所以其实姜玄并没有特别重视年会,当然这倒不是说他就不去、又或者是他就什么都不准备直接穿着常服就过去了,那实在是太蠢了,但他也没想着非要展示自己多么杰出、多么不一样,尽管,他在研发岗的表现在这两年确实非常亮眼,甚至于大主管已经提前给他发了邮件,叫他记得穿的人模狗样一点,给他们部门长长脸当然了,这不是大主管的原话,这是陈林经过了艺术的加工和现实的评价“翻译”而来的。当然大老板还有一些其他的表述,比如在开篇夸了夸姜玄今年工作做得不错、比如在结尾形式化的鼓励他继续努力。但是陈林的表达是:有你这样吃饭少干活多的员工我们很高兴,记得年会穿的人模狗样一点,不然明年有你好看。说完,他婊气十足地转头看着姜玄,点了下头,又眨了下眼睛。姜玄听过这夸张又不乏实际的表述后,猛地扑上去抱住陈林,把他压在身下,大吼一声:“人模狗样?”

陈林被他护着后脑勺,倒在床上,笑着捏他的脸,说:“那我换个词?衣冠禽兽?”姜玄说:“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陈林眼睛转了一圈,说:“胸大无脑?”姜玄问:“这是好听的?”陈林点点头,认真的说:“夸你胸大啊。”姜玄都气笑了,低下头去吻他,元旦放假,天光正好,他们缩在被子里接吻,鼻腔里是荷尔蒙混杂着淡奶油的味儿,那是陈林新买的香氛,姜玄说有点c,但到底没拗过陈林,用一顿好饭签署了丧权辱国条约,由着陈林在被子里熏了一遭。如今陈林吻着他,发现他肩膀上微微的有这个味道,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姜玄知道他笑什么,一边扒自己裤子一边喘着气说:“你能甭笑话我了吗?这么不严肃呢!”陈林说:“多可爱啊,奶油味儿的,还带点栗子味儿呢!”姜玄扒了自己的裤子又去扒陈林的,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带了套顶进去,陈林的笑声被他顶的断断续续,姜玄扣着陈林后脑勺把他歪过去的头摆回来,低头吻他,陈林被他亲的“呜呜”直叫,屁股里塞得满满的,爽的他抖着身体、闭上眼睛,只是紧抓着姜玄手臂,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不住摩擦姜玄的侧腰。

姜玄也不勉强他,不看他就不看吧,径自埋头苦干、辛勤耕耘、偷香窃玉、激情碰撞、翻来覆去,就着窗外的阳光来了一次舒适而惬意的晨间性爱。平复下来之后,他们躺在床上,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置办一身比较好的衣服。姜玄的意思是,料子好一些、价格适中一些、样子漂亮一些就好,最终掌握家中财政大权的陈林拍板决定:价格上限可以适当提升,当做补前几天没过上的姜玄生日的礼物,样子不要太漂亮,得姜玄发骚。

没错,发骚,陈林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昵了姜玄一眼,姜玄摊手大呼无辜,陈林弹了他胸口一下,趴在他身上抽了口烟,接着吐在他脖子上,手指点在姜玄脖子边上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嗤笑了一下,说:“你没有?”姜玄说:“我真没有。”陈林弯着手指头在上面搔刮了两三下,又抠了一下,才抬头看着他说:“我说有就有。”

这半个多月来,陈林并非全没察觉,他和姜玄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但凡留心点,什么蛛丝马迹都能嗅出点踪迹来。他想起来年中的时候姜玄每次加班回来,都不怎么吵着吃宵夜了,换成以前他闻见陈林做的菜味儿,哪怕就那么一点都跟个饿死鬼似的,恨不得把冰箱都啃了,但那段时间他似乎是吃的不错,总而言之,晚班回家之后洗劫冰箱的概率低了很多。还有段时间,姜玄对他每天的行踪特别上心,不管陈林加不加班,都跟打卡似的每天早上问一句晚上几点回来,中午还要问一句晚上加不加班。有时候临到他加班时间久了,回来之后还有姜玄特地给他买的吃的。除了这些习惯,还有一个叫陈林非常在意的事情他们家的酒消耗的速度明显变慢了。姜玄和他都挺爱喝酒的,根据以往的经验,每个季度都要去采购些新的,临近元旦,往往他们打开酒柜,还会特地去买点新的好酒回来,填充一下半壁江山。然而今年元旦前夕全然不同,陈林打开酒柜的时候,发现剩下的好酒并不少,就算他们不去采购,视觉上看起来也不会特别空荡,陈林忍不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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