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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一边说,还一边拿手比划,停顿一下比划一次,恨不得脑门上写一串“我乖巧听话又聪明能干”。陈林看他这傻样,憋着笑,频频点头,表示很满意。又问他:“那那个呢?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姜玄说:“我放了勺子在里面,你搅搅看。”陈林拿了勺子在燕麦碗里从下往上翻着搅了几下,有点诧异地抬头问姜玄:“这蛋是溏心的?”姜玄笑着挑眉,又吻他一下,邀功说:“没想到吧?我跟你说里面我特意查的菜谱,这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咸味、溏心蛋燕麦,我还发挥了点创意,放了点枫糖。厉害吧?”陈林看他这样,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把勺子一放,抬头吸了口气,两只手捧着姜玄脸笑,一边笑一边左右轻晃他,说:“小玄子你太逗了你!你是不是不知道,哈哈哈,那个溏心蛋,它要打在上面哈哈哈哈哈哈……”姜玄瞪大了眼睛,伸手抓了陈林两只手按在自己脸上不让他动,又大声问他:“为什么啊?”陈林看着他被自己挤得有点聚在一起的五官,笑着说:“因为它是溏心的,你放在上面它才能顺着流下去,你放下面不都流到碗底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姜玄愣住了,问他:“那怎么办啊?我偷偷练了好几天呢!”

陈林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又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说:“吃呗!”姜玄傻愣愣地看了他一秒,也笑了。陈林捏捏他鼻尖,说他:“笨。”

两个人吃了足足有好一会儿。主要原因是陈林心情太好,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逗弄姜玄。俩人站着吃饭,他们厨房的采光做的很足,早上阳光正好,从窗外照进来,映在姜玄紧致的肌肉上、映在陈林细瘦的手腕上、映在烤的焦黄的面包片上、映在从燕麦底下翻出来的黄色的蛋黄流心上,陈林吃一口就偷偷瞄姜玄一眼,结果有时候对上姜玄正好看着他的眼睛,就忍不住压着嘴角问他:“你看什么?”姜玄凑过去对他长了下嘴巴,陈林会意地伸了勺子往他嘴巴那边伸,还差一点的时候,一转手腕自己吃进去了。吃到最后,姜玄咬着最后一片培根往嘴巴里塞,陈林凑过去跟他抢肉吃,俩人满嘴的黑胡椒烟熏的味儿,把肉分光了就着嘴唇上沾着的油直接接起吻来,姜玄搂着陈林的后背,从陈林背后照过来的阳光有点强,他眯着眼睛看着陈林颈部边缘泛金色的线条,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后颈,把他按得贴向自己。

一直到他们拾好姜玄弄得一塌糊涂的厨房、穿好了衣服站在玄关穿鞋,已经是过了九点了。陈林一边看表,一边轻轻拍姜玄后背催着他,俩人开了车出车库,姜玄问陈林:“他住哪啊?”陈林一看手机,说了个地址。姜玄一听,在国贸那边,遂看了他一眼,才说:“宝贝儿啊,现在是周六的九点十二,你觉得咱俩二十分钟能到吗?”陈林大手一挥,说:“你开你的,没事儿。他这人,留学留出臭毛病了,跟你说九点半,非得九点四十才能到呢。”

姜玄眨眨眼睛,点点头,转头开车去了。但心里猛地有点上下不是滋味。陈林和谭季明好久没见了,怎么对他的事儿记得这么清楚?他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有点吃味。他对天发誓只有一点,绝不会再多了但过了五分钟,实在憋不住。

他从后视镜里偷偷瞄陈林,问他:“他……一直迟到啊?”陈林还没反应过来,大大咧咧回他:“以前不这样,后来……”陈林说到一半,突然转过来看着姜玄,看着姜玄,笑呵呵问他:“你想听什么啊?”姜玄笑了下,说:“没有啊,就闲聊嘛。”

陈林挑挑眉,坐在座位上歪着身子看姜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张嘴问他:“你真想听?”

三十三(中)

很久之前,陈林曾经问过姜玄,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当时姜玄非常得意地回答他说:“没有啊,你是我的初恋好不好!”那么天真、那么直接、那么坦白那么傻。

倘若姜玄有幸有过一次恋爱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那么他应当会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将导致一场可怕的或者说不那么愉快的对话。所以正确的回答方式应该是脱了裤子操到对方忘记这个问题的后续一连串的起承转合,并让射的快感占据理性的高峰、挤压幻想的可能、排斥追问的需求。

倘若姜玄当时脑子再快一些、狗血偶像剧的套路再深一些、天涯吐槽帖看的再多一些,那么或许他能采用一些时间考虑到这个问题可能带来的几种后果好的或者坏的,然后运用理智遏制住自己的坦诚。

然后不幸的是,陈林问的比他想的快多了。他继续问他初吻、初夜、以前约炮最久的对象、都和什么约炮对象一起吃过饭,诸如此类的问题不胜枚举,只要有心想追问,连吃饭吃了东北大米还是泰国香米都可以成为问题。而姜玄非常老实的一一回答了。

彼时他真的觉得这是一种闲聊,就像分享自己的过去,让陈林看到。并不是说他真的怀念每一段曾经的日子,又或者说这些时间和经历在他心上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记。他只是想分享给陈林听,就像邀请他和自己一起走到自己的过去中去尽管那只是很无聊的日子,性爱、烟酒、音乐、约炮对象突如其来的失恋导致的捧着保险套哭泣。他只是想和陈林讲这个,像讲他在车间的数据是怎么变化的一样,仅此而已。

他是那么的真诚、愉悦、毫无保留,甚至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直到陈林问他最后的一个问题。那个问题从结构到用词、从断句到语气、从声调到末尾的浅笑,都显得如此的不怀好意、明目张胆、目眦欲裂、谍影重重。陈林问他:

所以我是你,体验最棒的那个?

姜玄当时就宕机了。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几乎胜过“tobeornottobe”。但当然了,他不会去回答这个问题。显然并非因为他是那种惧怕迎难而上的人,而在于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背后的关键是陈林在介意。

姜玄起初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陈林甚至会介意。他对天起誓他绝对只是想闲聊,没有一丝好吧有那么一丝炫耀自己性能力和吸引力的意思,但他保证这只是一种弱智而幼稚的炫耀,他发誓他每一句话的潜台词都是“大好日光盖棉被纯聊天会不会有点浪”,他发誓。

坦白说他发现陈林介意的时候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毕竟他从未想过陈林竟然会介怀自己是否仍然想着过去的事情但他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复杂的失落,因为他以为陈林会愿意听他分享这些。那些或者很糗或者很让他跳脚的一些事情。他是真的觉得有点意思,还特意绘声绘色地讲给陈林听。他不过觉得这是他的一部分,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当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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