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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把围巾扯下来一段,猛地扑到姜玄身上、脸极近地凑上去贴着姜玄的脸,同时拎着围巾盖着两个人的绝大部分侧面,这下看上去只能露出两双眼睛了。

此刻他们距离极尽,只要其中任何一个人凑近一点点,就能亲吻对方。但他们都没动。陈林紧紧盯着姜玄的眼睛,嘴唇几乎贴着他的嘴唇,问他:“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姜玄伸了右手摸了摸他的耳根,说:“不知道,可能早、可能晚。”陈林又偏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轻声说:“早点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姜玄笑了笑,眨眨眼睛,说:“好。”说完,他终于稍稍低了头贴上陈林的嘴唇,轻轻吻了他一下。

这吻很轻很轻,但陈林就是知道它发生了。他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要留住那点温度,然后他仰了仰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姜玄下巴上的胡茬,轻声说:“在家等你。别让我太想你。”姜玄摸摸他的耳垂,点点头。陈林这才起身理了理衣服,转身下车了。

而此刻陈林一边洗着澡,一边想着姜玄那会儿的白痴样,只觉得嘴巴上、手上、身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他想起姜玄手心的温度、想起他眼睛里那点来不及褪去的炽热、想起他眼下乌青里掩饰不住的疲惫,又想起他累的有些凹下的两腮从下方看露出来的阴影、想起他深色的干燥的嘴唇、想起他指尖粗糙的茧。

水流顺着他的鼻尖流下去,陈林伸手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轻轻把身上残留的沐浴露擦掉,他双手捧起一水扑在脸上,脸上残存的那点洁面乳的泡沫也被他冲掉了,那些泡沫随着水在地上打着旋,然后又被水冲走了。陈林用掌心轻轻擦了自己的腹部几下,然后他闭上眼睛、仰起头,顺着水流的方向抚摸着自己,手慢慢伸到胯下,抓住了自己已经抬头的阴茎。

他从未想过,他居然会因为简单的会想起姜玄的几个动作、几个眼神、几句废话,就情动到这个程度,热水没有浇灭他身体里那点隐约的火苗,反而让它越烧越旺、逐渐蔓延到自己下腹,他伸手按住自己龟头的顶端,轻轻捏着冠状沟,缩了几下,就像是姜玄最喜欢逗弄他的那样,然后顺着阴茎翘起的角度,从上往下迅速的撸着,又从下往上慢慢揉搓上去,姜玄最爱这样折磨他的欲望,给他、又不给他,伺候他、又约束他,像是要他赐给他、又像是要他臣服他,像是要把他捧在手心上、又像是要把他压在胸膛下。姜玄每次这样弄他、在浴室弄他,就是这样的动作,有时候是站在他身后,捏着他的性器、揉搓他的身体、按压他的乳头、亲吻他的脊背肩膀和湿发,有时候是半跪在他的身前,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阴茎塞进自己嘴里,还伸手轻轻他的臀侧。陈林想着,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轻,可是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他禁锢在怀里、手上,但嘴唇很软,带着热水的温度贴在他脸上,舌头从他的耳垂滑到嘴角再伸进他口腔里,带着漱口水的辛辣味道、顶到他喉咙口。姜玄会摸他、亲他、抱他、捏他、贴着他、揽着他、扶着他、压着他、给他打手枪、给他涂浴液、给他搓乳头、给他做扩张,然后他会操进去,带着最炽热的温度和最粗壮的填充感,操到他最深处,粗长的阴茎顶在他屁股里,隔着套子都能烫坏他,他会撞击他、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不能逃、不能扭、不能动,只能被他按着大腿、捏着后腰,使劲地顶开、深入、抽插、挤压,强硬的劈开他、亲吻他、啃咬他、占有他,带着那种绝不放开的力度和方式,像是从甬道直直操进他的阴茎、操进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

射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陈林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满手的白浊,又粘又厚。陈林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好几秒,脑袋里一片空白。然后他把那只手伸到自己胸膛上,胡乱摸了上去,最后按住自己左胸、摸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那里急促的、有规律的一动一动的,“怦怦怦怦”。

就像是每次做爱之后的那样。

只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听着水声,不了心里有点空。

二十三(下)

陈林洗完澡、擦干身体、换好衣服,才又走进厨房里。他把醒好的面团拿出来,压扁、擀平,接着上下翻动,叠成八层,接着用刀切成窄条,然后撒了些面粉在上面,伸手抖开,又把这些面条放到保鲜塑料袋里,扔到冰箱冷冻层里了。过了一会儿,高压锅响了。陈林看着锅,把气压阀放下又把锅盖掀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吸了吸,味道很香。于是他把火又调小了些,然后把锅盖盖上,用文火烧着汤浸着牛肉继续入味。

他走出厨房,把厨房门轻轻带上。此时刚刚下午五点多。他想了想,没去吃饭,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书。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陈林看着书,直到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他听到闹钟响了,他才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然后关掉闹钟,走进厨房把火关了。他把锅盖掀开,里面的卤汁又香又浓,他把牛肉夹出来切成片,然后又把卤汁倒进一个瓷的宽口海碗里,等到凉的差不多了,就把盖子盖上,放在料理台上。

陈林做完这些,看了看表,快八点了。姜玄还是没回来。陈林把牛肉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刚放下,又想了想,然后转身拿回厨房,上面扣了一层保鲜膜。接着他长输了口气,然后掏出手机,给姜玄发了条短信:

“还在加班?”

姜玄没回。陈林盯着手机屏幕从亮到暗,又再把它按亮,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陈林耸耸肩,把手机屏锁了,走回客厅了。他拿着书走进书房,顺手把门关上。但转过身,又把门打开了。陈林坐到桌子前,拧开台灯,把教案掏出来,又把老李太太给自己的这次考试的样卷和答案从包里掏出来,放到桌上做注解。

此时已经很晚了,整个家里就客厅一盏壁灯、书房亮着吊灯和台灯,安静地除了陈林自己的呼吸就只有墙上钟表分针咔嚓咔嚓的走音。陈林看了看表,又甩甩头,把头发拨了拨,然后拿着钢笔做答案。陈林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把那张卷子上的考点都标好、把该讲的知识点和重难点圈出来、做好标记,甚至还回忆了一下作文的可能走向,才终于放松双肩,把手上的钢笔扣好、平放到桌上。他按了按眼皮,觉得眼睛发涩,有点痛。他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觉得好一些。他轻轻叹了口气。

陈林僵直着腰坐了挺久,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写的那堆密密麻麻的字看了一会儿,又侧着头趴在桌上,侧着脸看,只觉得那些字统统立起来、飞到他眼前,排列组合,绕的他又晕又乱。陈林闭了闭眼睛,趴在桌面上,觉得有点困了。但,但他不能睡,姜玄还没回来。他站起来,想着把手机从侧面沙发上拿起来

但就在这时,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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