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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上山打猎下山摘菜,虽然有时也会犯懒……忘记做饭,但还是坚持了三年,梅启明刚开始都快感动傻了,三年之后师父终于想到他们可以自己学着做饭吃……也是奇怪,最初的一年里钱迩还算正常,吃饭时就老老实实吃饭,师父若是没做饭,钱迩努努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到了第二年,钱迩的行动就像谜了。

每天吃饭时钱迩都会情绪异常,有时好几天不吃,有时一顿就吃好几天的量,而且每天一到饭点钱迩就显得焦躁不安,师父要是犯懒……忘记做饭,钱迩的表情就会特别纠结。怎么说呢,他和钱迩是一起长大的,所以钱迩下意识流露出的情绪他多少也能看懂一些,当然有时候他也是看不懂的,比如说师父偷懒啊不、是忘记做饭的时候,钱迩的表情动作心情内心感想似乎都是在表达着“我其实已经辟谷了吃饭对我修行不利所以我本来就不应该吃饭但是这家伙说好要做饭的怎么没做食言而肥的家伙真可恶啊我才不是想吃他做的饭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鬼修做饭的样子温馨的感觉什么的都是蠢人才会喜欢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啊好烦躁为什么他还不做饭最好是别做如果他再做就要当着他的面大声说‘我不吃’哼”。

好复杂啊一点都看不懂啊,梅启明抱着脑袋哀鸣,一定是看错了,小迩这么冷清的性子才不会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情感!

这种情况也没持续多久,两年而已,师父让他们自己做饭吃时,钱迩虽然笑着说“这是弟子本该做的,一直以来辛苦师父了”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阴云密布,然后……然后钱迩的饭点狂躁症就迅速痊愈了,是的,钱迩第二天就辟谷了。

梅启明为此悲伤了好久,自己果然是笨,辟谷慢于同伴,做饭也不好吃,硬是逼得钱迩这么快就辟谷。

至于衣裳丹药灵器什么的,师父洞府里真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缺……有时候他和钱迩偶尔打扫卫生时还会找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说红……红肚兜什么的……师父似乎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惆怅中,让他们自由处置这些东西,只要别让师父再看见就行。每次打扫出来这种东西,他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心里却默默佩服师父年轻时的风流倜傥。当然,师傅现在也风流倜傥……大概吧,师父那张脸嘛,长得确实不错,但是比起原本就面容致的钱迩,师父就差一些了,只是有时候赖在洞府床上的师父衣衫不整的样子看着有点……会引起青少年莫名的激动啊喂!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扯远了,发现那些糟糕物的时候,梅启明面红时也不忘记注意钱迩的表情那就很了,有意思得很,颜色变换莫测,肌肉紧紧松松,又像生气又像高兴,似乎想了很多,最后要么是气呼呼地把东西烧了埋了扔了,就是强压某种表情脸红着把东西起来,看上去邪得不行。

梅启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想起这些事就会觉得莫名沉痛,大概是某种直觉吧。

真不愧是傲天兄的直觉啊。

就这样,六七年很快就过去了,他和钱迩的修为也很快上去了,师父不知为何忙碌起来,似乎什么都做,但又不知是在忙些什么。然后师父开始派他们出去做些事,他也是机缘到了,经常因为这些外出的任务获得一些罕见的天材地宝。

同时,“一般日常”之外的那些“对的事”、“错的事”和“半对半错的事”都浮出来了,对的事要奖,错的事要罚,这两种事情都好说,师父本就不是多么严厉的人,奖罚都不重,但是……师父是个怪人啊!即使梅启明在刚被师父了的那一天就知道了这件事……

梅启明亲身体会到这件事是他和钱迩做了一件半对半错的事之后,事情办好了一半,另一半却失手了,他们只能先回到洞府,等着师父发落,两人返程中闲谈,说师父心好,只是人有点怪。然后师父听他们两人这样汇报后,也露出了一点困扰的表情,眼睛不停地在周围瞟着,正好看见了梅启明大扫除时没好的糟糕物。

梅启明当时也只是心道糟糕,要被师父怪罪了,其他的他真没有多想……

但喵个唧唧的他多想了也不会想到师傅还会逼着他们穿女装上街采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作为惩罚和奖励啊!虽说是奖罚参半,但从某些方面来说意外地残忍!好残忍,好残忍的师父啊!

钱迩挣扎了一下,见师父要梅启明也换上,似乎心里的某种担忧瞬间消失了,麻利地换好了衣服。钱迩还好,一张脸生得巧,穿上女装违和感也基本接近于零,但他梅启明就不一样了,脸上阳刚之气旁人看得分明……这一看就是个变态啊!

梅启明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作为人的某个重要的部分就这么离他而去了,消失在十六岁的夏。

噫。

平时除了修炼外的时间,师父是不管他们的,给点不多的零花钱,想摸鱼就摸鱼,想追狗就追狗,师父还乐得清静。偶尔赶上凡世间的节日,他们的师父就会像履行某种任务一样,带着他们去玩玩,出手也算阔绰,他们看上的东西,只要不是太夸张的价位师傅都愿意买,也不限制他们吃吃喝喝,梅启明甚至怀疑要是自己提出去青字打头楼字结尾的地方去玩玩师父也会答应,当然他没敢试。钱迩这种时候也很奇怪,什么也不要,就只是四下看看,甚至有时下山一趟他还能带回更多的金银财宝……师父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每回都会塞给钱迩一些东西,比如说今年,师父就一边说着“小孩子就有个小孩子的样”,一边把拨浪鼓递过去,钱迩睁片刻便接过来好了师父是好心没错但拨浪鼓这种东西对于十几岁的青少年来说也太低龄了!这是提前给自己的师侄辈准备礼物吗?!

虽然心里这么疯狂地吐槽着,梅启明也还是面带笑容地跟着钱迩和师父回到了洞府,接着,他瞠目结舌地看见理论上来说是自己的师弟的人独自坐在洞府口,把拨浪鼓晃得很响,一边玩一边露出欢喜的笑容,玩得相当开心,还嘀咕着“主动送给我的”之类的谜之话语,然后钱迩像是怕玩坏了一般,玩完后又小心翼翼地把拨浪鼓了起来。

师弟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睛里的光比洞口外十五的月亮还亮。

梅启明只觉得眼珠子要破眶而出了。

这玩拨浪鼓玩得如此开心的人tm是谁?被夺舍了吗?上天看不过钱迩天天四处耍帅吸引小姑娘终于派人前来夺了他的舍吗?

所以惊恐万分的梅启明当天失眠了,瑟瑟发抖地。

第二天起来,钱迩还是那个温和少言的钱迩,可梅启明已经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梅启明了。他想了一夜,最后把这件事归结于师父的修为高深上。只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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