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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简之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应岚传染了,竟也升起了离愁别绪,他拍了拍应岚的背,道“好了,我早就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让你这几天缓和一下,别哭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去前线呢,我去个新疆你就哭成这样,我还没跟你说过我去过维和呢。”

应岚想憋住自己的眼泪,可他太悲伤了,只能一个劲儿的拧着袖子擦着,说话都抽抽噎噎。

肖简之啧一声,道“应岚,抬头。”

应岚不明所以的抬头,肖简之捏着他的下巴,颔首吻上他的唇。

唇上还挂着泪珠,咸咸的。

肖简之舔了下应岚的唇,便张嘴含住。

应岚彻底没了反应,他连眼睛都不会闭上,只是呆呆的看着肖简之,心里怔愣一刻才反应过来,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肖医生又吻他了。

肖医生在吻他。

肖医生的唇这么软。

可是中午吃饺子,肖医生沾的酱油,自己沾的蒜。

我没有刷牙!

肖简之感觉到他的僵硬,放开他,看着他呆愣片刻,猛然捂住嘴红着脸的样子,心下好笑,他摸了摸应岚红通通的耳朵,肖简之夹着他腋下把他抱了起来放在门后,他把应岚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点了下他的鼻子,道“接吻要闭上眼睛。”

他说着,紧紧的抱住应岚,贴近他,把他压在门上,逼仄的空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肖简之缓缓低头贴近他的唇,应岚紧张的闭上他的眼睛,睫毛却是颤动。

肖简之故意用鼻子蹭他,看他睫毛颤的更厉害,这才重新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加深这个吻。

应岚觉得心中像是有糖浆崩裂开来,室内都仿佛是芬芳的味道,原来接吻是这样一件美好又舒服的事情。

身体轻飘飘的,就好像阳光中的浮尘都有了轻快的音符,应岚想到了小时候好不容攒的一块钱迫不及待的跑去了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小卖部的老爷爷有一个古旧的音机,那里放着呲呲啦啦的歌,歌声怀旧而飘扬,伴随着嘴里甜甜的糖,口袋里也有沉沉的糖,异样的满足和甜蜜。

这个安静而美好的秋日午后,应岚像是做梦一般,记住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肖简之给予他的温柔的吻。

肖简之坐在车上,机场司机开了车。

安希和看了看高楼,道“小孩儿不送了?你怎么安抚的?”

肖简之道“美男计。”

“卧槽”安希和笑起来。

肖简之道“应岚就托给你照顾了。”

安希和应了一声。

其实几天前,肖简之就找过安希和,把一些主任贪墨的证据给了他,肖简之感觉主任叫他吃饭别有所图,可能这次不能善了。

安希和问他打算怎么解决。

肖简之说晋职称需要援疆半年,这正好是个好时机,周家的事情复杂,或许会波及院里,急诊科的事情复杂,他提供的材料,必定也是要让他翻天的,而他和应岚的关系分不清理还乱,不如一切都交给时间,就算是再给自己最后一个安静思考的时间。

也给应岚一个机会。

肖简之一切都算好了,他只是有些低估了应岚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至少,看见他哭,肖简之是真的有些舍不得了。

【晋江,树上有鱼】

☆、第62章

这次仁安医院出行的一共有八名医生,一名麻醉医生,一名骨科医生,一名甲状腺外科医生,一名妇科医生,肖简之这个急诊科算是普外科医生,一名心内科医生,一名呼吸内科医生,一名超声影像科医生。

内科医生肖简之虽然并不熟,却也不陌生,因为都会互相挂会诊,三名外科医生,肖简之自然是认识的,只是那名超声科医生看起来戴着眼镜书生样貌年纪也不大的样子。

几个人互相介绍认识了一下,便沉默了下来。

超声科医生叫吕祥周坐在肖简之的旁边,拿着一本诗经在看,肖简之扫了一眼,对方倒是又拿出一本宋词元曲,道“你看吗?不然太无聊了”。

肖简之这辈子对于文章只在学术,对于吕祥周看的那些根本不感兴趣,他觉得看这个更无聊,摆了摆手道“谢谢,我先休息一会儿。”

喀什地区位于祖国西陲、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南部,喀什地区辖1个县级市、10个县、1个自治县,肖简之要去的叶城县,占地面积最广,人口排三四位,约37万,叶城县为叶尔羌的简称,县因叶尔羌河而得名,南依喀喇昆仑山和昆仑山脉,北接开阔平原,紧连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叶尔羌河畔上游,地形南高北低。

肖简之倒是来新疆玩儿过,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玩儿和生活完全是两码事。

在这广阔大地上,冰川雪岭与戈壁瀚海共生,高原山水景观蕴含在天山、阿尔泰山、昆仑山等世界名山之中,肖简之下了飞机,一路车行,层层安检,耗时不少,但是一路上看那众多的雪域冰川、叠嶂雄峰,民俗奇异,花果飘香,弦鼓传唱,充满诗情画意。

叶县外围相对来说就要荒凉一些,经常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边缘,这里的天很蓝,远处又有雪白的昆仑山相连,广袤无垠,有一种天高地阔人皆渺小的感觉,呼吸一口,空气清冷飘着砂砾。

肖简之的身体一向很好,但是到了叶县,因为水土不服,初到的头两个星期,他就与厕所来了个亲密接触。白天拉肚子,晚上还要努力适应3个小时的时差,其实来这里最大的障碍就是语言不通,他就只能努力学习维语,直到能与病人直接沟通。

能够放假的时候,肖简之会出去走走,想着应岚要是来到这里,大约会失望,这里的城市自然是没有上清市那样的大城市好玩儿的,不过是看看民俗奇异,这里天气亮的晚,晚上黑的早,时间就像是静静流淌的叶尔羌河,安静的,散漫的,他常常走在那时宽时窄没有方向感的巷子里,有时候小孩子们在扔石头玩耍,叽叽喳喳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有时沿着斜坡小道,徜徉在安静的巷子深处,会不期而遇那戴着小花帽神态安详的维吾尔族老者。侧身相让,无需言语,微笑即是最好的交流,然后转身看他们的影子慢慢消失在巷子拐弯处或尽头,身边再无他人,只有一群鸽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在那窄窄的天空飞过。这一切与古朴的民居、黄色的土墙融汇在一起,浓的化不开。

偶尔也会有一些集市,地摊,节奏感极强的舞曲和烤肉的香味老远就传过来。走进地摊,拨弄开少许呛人的烟,金黄色的烤肉穿在红柳的枝条上,在火红的炭火下滴答着油,偶尔激惹起木炭的骚动,令人垂涎。

他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却喜欢上了这别样的宁静,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旁人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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