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1 / 1)

加入书签

宗檐深深的看着他,片刻起身拿起了电极板,360焦,第四次。

监护仪响起了嘀嘀嘀的声音,众人看过去,宁语眼睛一亮,病人心跳恢复却还是严重的心律失常,极有可能再次骤停。

宁语对着惊讶的众人,道“快!测血气,补钙,纠酸,利尿,升压!别放弃!”

他的声音打破了众人静止的画面,所有人都找到了希望,宗檐又连续除了两次颤,生命之门,终于为患者二次开启,犹如蛹化为碟的美丽。

看着病人情况渐渐的平稳,人都散去,宁语一直绷着的弦才放松下来,他这才感觉有些虚脱,想着大概是刚才一个小时内一直神紧张,有些胸闷,他从椅子上起身,突然就感觉有些眩晕,吴通在他旁边,立马就发现了,当即扶了一下,道“宁老师?”

宁语推开他的手,自己站好道“突然有点低血压”他顿了顿开玩笑道“可能中午没吃饱。”

外科主任听到,道“没吃饱?晚上我请客,管饱!”

其他几个外科医生听到后笑了起来,气氛从刚才的紧张转为平和。

毕竟病人救回来了,就算这是正常的手术风险,但是谁都是想活着进来好好的出去,或者总比出了事儿好交代,命救回来了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麻醉科出了大力气,他们自然是要请吃饭的。

宁语摆了摆手,道“我先出去透口气”他说完往外走。

吴通看了眼宗檐,觉得宁语老师咋不把宗主任也带走,宗主任站在旁边感觉亚历山大,怕自己做啥错啥。

宗檐看着宁语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也跟了上去,谁知宁语伸手摁着门旁边的开门开关时,身子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滑了下去,突然心一紧,大步上去把宁语抱扶了起来。

吴通也是吓了一跳“宁老师!”说着就跑了过去。

外科大夫跟着看过去。

外科主任吓了一跳,道“快弄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了?”

宗檐抱着宁语换了个姿势,让两个人都舒服一些,他摸了摸宁语的脸,道“发烧了。”

外科主任忙道“小常,你先下去给宁大夫开检查单子。”

麻醉医生是没有临床医生权限,开不了检查单子的。

他接着道“宗主任有啥需要让我这学生弄。”

宗檐也不客气,道“好。”

宁语再接再厉的想要冻死宗檐,作天作地终于把自己作感冒了,连续感冒几天,今天终于恶化成了虚软发烧。

宁语在医院输了液,有些困倦,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仿佛累极了需要大量的休息来弥补,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换了,宁语看了看,宗檐在旁边操作着电脑,看他醒过来,合上电脑道“你醒了?饿不饿?”

宁语想起来一些事情,看窗外已经天黑,他拿过床头的闹钟,看了看,凌晨三点,道“你为什么把我衣服换了!我从医院回来还没有洗澡!现在被子也弄脏了!”

宗檐走过来坐到床边道“你发高烧,我用酒好好的给你擦了擦,才给你换上了睡衣。”

“……”还不如不擦,宁语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宗檐从床头柜上拿了温度计,道“再测一个。”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宁语拿过了温度计夹在腋下。

宗檐道“我都是测得1肛1温”。

宁语恶寒的拿了出来,宗檐忙道“腋温,腋温。”

宁语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照着宗檐的脑袋甩过去。

宗檐现在确实有本事一开口就想让人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最后宁语坐在床上揪着小桌子吃着宗檐熬得玉米瘦肉粥,看着远处的水果道“怎么买了那么多水果?”

宗檐道“都是科里学生送的,怕你英勇就义,没有人能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

这点宁语是不知道,也是学生们渐渐摸索出来的规律,宗檐这大1独1裁,一言堂严格的很,说一不二,从来不管学生们多么苦逼,只管下任务,只有宁语,能够挡得住宗檐。

吃了饭,宁语有些热,他这才注意到,房子里的中央空调又开始起作用了,诧异道“你知道总开关在哪儿?你知道我关了?”

宗檐道“如果这样你就会自觉主动出去看我的身体的话”空调关着我也照样不穿衣服。

“你给我滚!”

宗檐不怕死道“但我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弱,这才几天”说着还有些可惜的语气。

宁语捏着手里的碗恨不得捏碎。

作者有话要说:宁语:每天都被气,我觉得我可能命不久矣

☆、第31章

番外一:齐悦的梦

‘砰’

‘砰’

两声枪响,周悦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手中的枪,时间在那一瞬间凝固,仿佛还能看清楚那枪口冒出的白烟,他低头看着自己左肩的血洞,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真疼啊。

可是这种疼痛离得近又远,周围的人似乎都离他们远去,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周齐,还有周齐背后那个想要暗杀周齐却又被周悦一枪爆头的心腹,王智。

周悦嘴唇颤抖,想要说出些什么,可是这明灭的光线却又让他眩晕,他看着对面的周齐明白过来后脸上的诧异和仿佛是心痛的表情,竟然有那么一丝的快、感。

可是他恨,他恨死他了,那一瞬间,他想要报复他,也想要结束这一切。

实在是太累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右手举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看着周齐蓦然睁大的眼睛,和那从来不曾听到过的嘶吼,可惜他过不来,他的忠心的手下都怕周悦会对他下手,他们拦着周齐。

又是一声枪响,一切归于沉寂。

可那刺骨的疼痛,依然记忆犹新,不知道到底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齐悦猛然从床上坐起,瑞士这个季节还在下着雨,落地窗外淅淅沥沥,他昨天晚上大概没有把窗帘拉好,虽然阴沉着天,总有一丝光线从缝隙中闯了进来。

齐悦拉开被子下地,走过来拉开了窗帘,初秋的第一场雨,梧桐叶也落了地。

他打开窗户,冷风灌入,齐悦神一爽。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周悦已经死了,他现在,叫齐悦。

想到此,齐悦勾起嘴角,上辈子,姑且叫做上辈子吧,是自己想不明白,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执着于那些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反而像个小丑,贻笑大方。

院子响起了一声shally的叫声,只见一只纯白色的萨摩耶跑向了刚从大门进来的瘦削青年的身边,那青年怀里抱着一大包用牛皮纸包起来的东西,青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