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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敢惹,又带上了江湖人士,武艺非凡,还有好些人在江湖上素日是有面子的,再加上国家承平,匪寇便是有也不成气候,不敢相犯,很是安全。

众人不知端的,听两人吹牛,都张大了嘴巴,既害怕又羡慕,对两人又多了几分钦佩。

说了一摊子话也有些口干,薛平便坐在那喝茶,听一个三十来岁常在外面走的小厮问道,“平哥儿,您说咱们大爷是怎么认识太孙殿下的呢?”

是的,如今李长吉是名正言顺的太孙殿下了,虽典礼还未举行,册封的旨意却下来了,如今京城内是人尽皆知,因他胜了戎族,是以众人都称赞,一时间威望非凡,便是有先前不看好的大臣们,因有南安郡王这个榜样在前,也觉得太孙殿下文治武功,天生人才。

听了这话,薛平沉了脸,挥手赶人,“去去去,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那人咋舌,讪笑着退到边上去了。

又有人大着胆子问,“平哥儿,听说咱们大爷要封爵位了,是不是真的?”说到这个,薛平来了神,假意低了声,却掩不住那股子喜意,“别瞎说,将士们还没封赏呢,咱们这运粮食的得往后头排。”虽如此,这已经是默认了。

众人都心满意足高兴不已,不说别的,这爵爷家的奴仆和皇商家的奴仆,便是到了外头,那待遇也是不一样的,一个是民一个是官,档次立马就拉开许多。

当下有人笑着道,“平哥,恭喜你了。我听说那赖大原是贾府的家仆,如今得了造化,他儿子在外面做官呢,说不得你将来也有这一日。”这马屁拍得好,薛平当即笑嘻嘻的。

说到贾府,有人压低了声音,“你们知道吗?那去和亲的贾家三小姐回来了,可是据说境况确实不大妙。”

说到这里,有人疑惑了,“既然没有和亲,那不是好事吗?怎么回来后境况不大妙呢?”

先说话那仆人叹道,“若按咱们想,自然是有的命回来便好,更别说如今杀了戎族可汗,立了大功。可是不知道那政老爷是怎么想的,竟然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三小姐嫁了那戎族可汗,就不再是女儿家,而是个寡妇了,要将她送到他们的家庙里去。”

众人听了这话,都议论纷纷,觉着政老爷说的道理虽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也太狠了些。

这是薛蟠自来也知道,只是他不好管,那贾政生性愚腐,定要如此行事,王夫人和赵姨娘很劝了几回,终究说不过他,也只能暗自垂泪,即使贾母劝说,贾政也打定了主意。

只是最后放松了口,若是嫁也可,总之贾府是不能留的。

只是如今,一来贾家没落,高门贵族看不上他,低嫁又不愿意,如今贾政的态度在此,探春又担了个二嫁的名号,那群小人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因此探春的处境更为艰难,不愿意在园里连累姐妹们,竟是打定打定了主意往庙里去,

没几日,柳湘莲上门来,竟要同柳湘莲商议迎取探春之事。薛蟠听了诧异,知道两人在刺杀戎族可汗一事上有些交情,却没想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说及此事,饶是柳湘莲素来大方,此时也有些脸红,“原是我一厢情愿倾慕她,如此相貌,又有如此才情,如此胆识之女子,实乃世间少有,我原配不上她的。不过听完了贾府之事,实不愿意她半生孤苦,我自问家里也有些薄产,不是那等薄幸之人,因此特来找你商议。”

薛蟠想了想,两人原也相配,便将这事儿托了薛姨妈,姨妈自是不愿探春到庙里去,何况柳湘莲一表人才,如今又得了战功,也是个佳配,便做了大媒去同贾母王夫人说,两人都称愿。赵姨娘知道了,也是口里念佛,贾政话已说出去了,虽不愿,母亲夫人已是同意,自然也不能反悔。

何况他到底不是狠心之人,纠结了一番,终究含泪让探春匆匆出嫁,自此两人结为良缘,夫妻恩爱,

柳湘莲和探春之事办的匆忙,众人也着实劳累了一番,紧接着便是李长吉的册封典礼,大典准备了一个多月,据说很是威风气派,李长吉定要让薛蟠到场看一看,给他穿了侍卫的服侍,在旁边看了一回,虽劳累,也觉着开了眼界,很是高兴。

如今李长吉是名正言顺的太孙,自然比以往更忙到十分,有些事也就顾不上了,两人见面的时间比以前还少,而据他说军功的封赏也下来了,自然是先赏赐边关将士,然后才轮到他们,薛蟠得了个末等的爵位,柳湘莲得了四品的武将官职,探春是女子,又是亲手杀了戎族可汗之人,夫君已是四品武将,便往上一级封了三品的诰命,竟然是众人中官职最高的了,让人不由觉着好笑。

他们这边欢欢喜喜,自然也有人愁云惨雾,南安郡王死在战乱中,留下老南安王妃伤心不已,她不想着自己儿子吃了败仗才导致身死,只认定李长吉要故意使诈,故此下定决心要报复。

第46章第46章

这日薛蟠正在铺子里和伙计们谈话,忽然一队官兵闯了进来,说是督察院接了状子,有人告他,也不等招呼便凶神恶煞的拿了人就走。

伙计们急的不行,立马派人飞去给薛家报信。

薛蟠浑浑噩噩被人拿着,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细想他绝无作奸犯科之事,又刚立了军功,莫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有人告他。

到了衙门里,只见督察院长在大堂端坐,兀自一拍惊堂木,“堂下薛蟠,你可知罪?”

薛蟠盯着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因此只是摇头,那督察院长大喝道:“好个薛蟠,你谋害人命,畏罪潜逃,如今算是被我拿到了。”

说着,督察院尹传令带证人上来,薛蟠疑惑的扭头,发现有些眼熟,只见那人是个老者,进来之后就伏在地上大哭不止。

“求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草民的小主人死的冤枉啊。”那老者哭声震天,只说让督察院尹做主。

督察院尹拍了下惊堂木,让那老者一一从实道来。

薛蟠只顾盯着那老者瞅,他觉着这人有些眼熟,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只见那老者哭诉道,“回大人的话,小老儿的主人名叫冯渊,原系金陵人士,因和这薛蟠争买丫鬟,被他打死,当日原上告了的,当日的说法是这薛蟠抱病而死,我想着既已身死也算给小主人报了仇,便拿了些烧埋银子了事。没想到这薛蟠实未死,小老儿打听着,故千里过来,定要他偿命的。”说着大哭不止。

这督察院审案,着实有些热闹可看,京都人士最是不怕这督察院,皆因这督察院管的都是官宦侯爵人家被告之事,难得的看官宦人家热闹,谁不喜欢。何况往往小案变成大案,牵涉出一大摊子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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