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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道中人不能容许的。请务必告诉我是谁将它们制作出来的。”

“……此人是我家养的一位巫祝。”安老爷子眉头紧皱,没怎么犹豫便说了出来。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天师是个天生的行动派,立刻就要去找那位巫祝。

安老爷子跟安承博自然是要跟去的。

“我就不过去了。”青年微笑着拒绝,“就算我去了,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确实,他不捣乱就不错了。

不过这个天师的出现,真是个意外之喜。有他在,他就不必亲手处理那个巫祝了。

从他在护身符上动手脚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他没去,长安也留了下来。

没有目睹现场,后续还是从仆人的嘴里听说的。

听他说,两人甫一照面,天师就把巫祝给制服了,然后从她的房间里搜出了许多害人的邪物,都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最后陆天师如何处置巫祝,没人知道,不过从此之后,安家再也看不到那个披黑袍的女人了。

……

中元节要到了。

安家老早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扎河灯,叠纸锭,准备祭祖的一应事项。

安家是个传统的大家族,这些东西虽然可以从市面上买到,但还是自己做的比较有诚意一些。

负责采买的伙计带回了一个消息:“最近外面生病的人太多了!医馆都人满为患了!”

江漫竖起了耳朵,他最近也发现了,不只是外面,安家生病的人其实也不少。

这种疾病好像还带有传染性,一个病了,很快就能传染下一个,安家生病的下人都被隔离起来了。

江漫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总觉得,这并不是天灾,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不仅是人,河里的鱼也开始大规模地死亡,原本还算清澈的河面上,一眼看过去全是翻着白肚皮的死鱼。

公馆的池塘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仆人将死去的锦鲤打捞上来,以污染了池水。

一条条死去的锦鲤陈列在池塘边,看上去有点惊悚。

一个路过的仆人没注意,一脚踩了过来,恰好踩中了一条锦鲤的肚子,那条锦鲤鱼口一张,从中喷出了一个圆润的物体。

“咦?”仆人捡起了那个东西,“这不是小少奶奶那天拿在手里的……珍珠?”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能胡乱称呼了一下。

他没有多想,把它冲洗干净之后顺手就交给了青年。

“长安的东西?”青年将它拿在手里,也有些疑惑。

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少年的身上看到过它。

作者有话要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随手乱扔东西,因为你不知道它会以何种方式重新回到你手里。

第107章镜碎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仆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不好了!二少爷晕倒了!”

青年顺手将那个东西放在了口袋里:“二哥病了?”

这场蔓延到全城的疾病最终还是传染到了他的身上。

等青年过去的时候,安承博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并不时地爬起来干呕。

陆天师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他虽然是天师,但是却没办法治愈疾病。

安承博身上原本就有怨气残留,身体比其他人虚弱,所以他是安家人里最早患病的那个人。

安老爷子害怕被传染,借口身体不适躲了出去,安承博心冷之余,看到青年这个跟他并不亲近的兄弟过来看他,不禁有些感动。

“医生怎么说?”青年问道。

“目前还查不出病因,医生说可能是瘟疫。”陆天师代为回答。

这种大规模地爆发传染病,而且病人的表现都是同样的高热、呕吐、头晕……必然是瘟疫无异了。

目前当局已经封锁了出入锦绣城的通道,害怕瘟疫被扩散出去。

不过幸运的是,除了动物,目前还没有传出患者死亡的消息。

青年前一段时间的提议起了大作用,安老爷子靠着囤积的草药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即使他趁机提价,别人也敢怒不敢言。

因为事发突然,现在锦绣城里的药铺存货稀缺,卖方市场下只能任由安老爷子开价了,不过这时候还一心敛财,所有人都在背地里腹诽他是老糊涂了。

“好好养病吧二哥。”青年背对着陆天师,语气担忧,脸上却带着笑容,“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安承博的眼睛倏然睁大了,他的喉咙咯咯作响,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句话真的十分熟悉,熟悉到他立刻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还是十几年前,安老爷子请来了巫祝,小弟开始频繁地生病,有一次他经过他的房间,看到奶娘给小弟灌了药之后,居然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小弟挣扎着向外伸出了手,眼睛也看向了他,仿佛在向他求救。

奶娘也看到了他,手下的动作不停,面上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爷好。”

“……”安承博走到了近前,看着小弟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按住了他不住挣动的手臂。

“好好养病,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他说道。

那时候奶娘是如何说的呢……安承博恍惚地回忆着。

“两位真是兄弟情深啊。”陆天师真情实意地感慨道。

讽刺的是,他的话竟然与奶娘当年说的一模一样。

仿佛当年的场景再现,不过主角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安承博本以为这段记忆早已被他遗忘,他那么决绝地离开安家,未必没有这件事的原因在里面。

但只不过是一句话,便将蒙尘的记忆再度揭开,如此残忍而又赤|裸裸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陆天师和青年离开了这个房间,青年最后的笑容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与青年分开之后,陆天师便出门了。

他本就是个热心肠,遇到瘟疫爆发,即使他的所学派不上用场,也想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出门没多久,他便遇到了一个笑容颇为阳光爽朗的青年,他仿佛是专门在那里等他似的,一看到他,便说:“久仰大名了,陆天师。”

“——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您。”

去“探望”了安承博一趟,青年已经忘记了口袋里的东西存在,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那颗珠子像是融进了什么东西一样,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等他看到长安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客厅里坐着,皱着眉,嘴唇抿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是谁让你不高兴了?”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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