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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诉说了一切。

——怎么样,我的小宠物很乖巧懂事吧?

小木偶人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它瞅瞅夏诺,又瞅瞅阚琛,终于忍气吞声一般妥协道:“你现在应该很需要项圈吧?我可以让爸爸给你打一个——用最好的材料和手工。他虽然脑子比较笨,但是手艺活却是顶尖的。这样可以了吧?”

它就不信这样的条件男人还不动心!

听了它的话,夏诺很不解:“为什么我们会需要项圈啊?”

小木偶人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反而直直地看向阚琛。意料之中的,男人没有一口拒绝,而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成交。”片刻之后,阚琛如此说道。

“太好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围观事态发展的那个小木偶人跳了起来,欢呼一声,“我来给你们带路!”

说完它便啪哒啪哒地在小路上小跑了起来。

虽然站立着不动的时候它们真的很像是普通的小孩子,但是一旦跑动起来,夏诺却听到了一阵不自然的关节撞击声。

“这个……它们?”夏诺转头看向男人。它们居然不是人类么?

男人对此的回应是轻笑一声,“你才发现?”

夏诺的关注点却歪到了其他地方,他用一种惊奇的语气问道:“那它们还说‘爸爸’?它们的‘爸爸’也不是人类吗?”

“不,它们的‘爸爸’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他是一个木匠,它们都是他做出来的木偶。”

真是长见识了。

能把木偶做的这么逼真,说话思考的方式跟人类一般无二,甚至比人类还要聪慧狡猾,不知情的话大概根本想象不到它们会是没有生命的造物。

能够做出这样的木偶,那个木匠的手艺一定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水准了吧?

等等——

“跑去写剧本的木匠?”夏诺发现了问题。

“李查理是一流的木匠,十八流的剧作家。”阚琛如此评价道,“所以我才不想去看他排演的歌剧,那简直是一场折磨。”

当年李查理刚进入庄园的时候,大家还没有对他的编剧能力形成一个正确认知,对于他的邀请也是欣然接受。然而只要看过一次他排演的歌剧,基本上没有人会答应再看第二次。阚琛也是如此,自从视觉听觉被荼毒了一次之后,他从此就对这个人敬而远之了。

“那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夏诺很是不解,他猜测道,“是因为项圈?”

阚琛先生很明显是听到小木偶人承诺会让‘爸爸’做一个项圈给他才答应下来的,但为什么是项圈?这种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吗?

阚琛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项圈这种东西,既能保佑平安,又能宣示主权。早在一开始,他就想要为自己的小宠物准备一个了。

虽说他的藏宝室里本来就有许多项圈,有金银雕花的素圈,美玉雕就的玉圈,镶嵌珍珠宝石的项圈,但是要论起效用来,它们都比不上李查理亲手做的——不说别的,李查理的手艺还是无可指摘的。

“好吧。”夏诺也不是那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男人既然不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听到这个回答,阚琛却露出了隐隐失望的神情。

小宠物也太没有好奇心了吧?他还想他一追问,他就顺势告诉他项圈是为他准备的呢!

本来以为可以获小可爱感激的目光,或许他还会扑进他的怀里撒娇也不一定。现在却全都成了空想。

这时一直在前面领路的小木偶人停下了脚步,提醒道:“我们到了哦。”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座小型歌剧院,拥有着尖形拱门和肋状拱顶,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雪白的墙壁上爬满了大片的黑色蔷薇,不须有风吹过,浓烈的花香就盈满了鼻尖。

“我们快进去吧,表演要开始了。”小木偶人催促道。

“先等等。”阚琛走开了片刻,回来时便将一大束去掉了花刺的蔷薇递给了夏诺,“喏,你一直想要的蔷薇,喜欢吗?”

“喜欢!”夏诺激动地把脸埋入花瓣里,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谢谢你,阚琛先生!”

这才是真正的鲜花啊!不是色香味俱无的假花,也不是一碰就碎的干花。鲜活的花瓣在他手指间舒展着,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与旺盛的生命力——这也正是夏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最为憧憬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对鲜花拥有如此深的执念。

他一激动,就忍不住扑上去,在男人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响亮的亲吻,旁边的小木偶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却好像不知道自己完成了什么壮举似的,举着花束傻笑了起来。

男人如愿以偿地获到了感激的眼神再加上额外的一个吻,胸腔里许多年未曾跳动过的心脏那一瞬间仿佛发出了清晰的“砰砰”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项圈是类似于平安锁一类的东西,不是宠物项圈,亲爱的们不要误会了。不过在庄园其他人眼里……嗯,你们懂的。

另外,攻不是病娇哦~

有小天使问为什么诺诺花粉过敏还知道那是蔷薇花香,我想说不只是真花才有香味啊,还有香包香水什么的,总会闻过这个味道的

第7章歌剧院

半个小时前,一行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宴会厅,不知道逃了多久,等他们停下来时,发现原本在身后追逐的乌鸦早已不见了踪影,而他们正站在一条细窄的林间小道上,一抬头只能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榛树。

几人对视一眼,一个女人开始抱怨了:“终于不跑了么!我的脚都要跑断了!”

她的名字叫何云,是一个富家小姐,从小就被娇养长大,从出生起就没有吃过这种苦头。

到了现在,她脚上还穿着一双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如果不是丈夫拉着她,逃跑途中她就不知道要摔倒多少次了,不过她却并不领情,反而将炮口对准了他:“都怪你!要不是你到了邀请函,我们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现在可好了,我们要怎么回去?”

谁知道那些乌鸦还会不会在外面等着他们!

丈夫何正伟不断地跟她道歉,说软话陪小心,都不见她消气。这时候另一个女人开口了:“好了小云,我们来之前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正伟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邀请函我也到了,你是不是也要怪我拖累了大家?”

何云听到女人一说话,原本盛气凌人的模样也了起来,她哼了一声:“当然不会了,这个窝囊废怎么能跟蔷姐相提并论?”

何云伟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也不辩驳,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叶蔷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也不再继续说和:“我知道小云你是个懂事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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