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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动物世界八卦”:“发-情的,时候,整栋楼,被它,弄怀孕,的母猫,没有,十只,也有,八只。”

游勤呵了一声:“还是个老手。”

“这是,姑姑,的房间。”喜乐闷着鼻音说,“将就,一下,吧。”

“没事,”游勤道,“不将就,挺好的。”

喜乐关了门,把灯绳拉亮了,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游勤甚至觉得灯泡大概是要寿终正寝了,亮度十分有限,偶尔还闪烁几下。

这是一间很小的卧室,不到二十坪,塞了一张单人床,一只衣柜,角落放了一只脱了漆的梳妆台,就把房间挤得人都没办法下脚了。

梳妆台上现在摞满了杂物,床底下塞着一只木箱子、空的盆子和一只老旧的电风扇,墙面颜色一分为二,上半截是灰白的,下半截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审美的翠绿色,竟然还完整的没有掉墙灰下来。

喜乐推开了窗户,又将蚊香点上,拿了塞在床底下的电风扇出来,插上电,按开按钮这老旧的电风扇是三叶摇头扇,扇叶外头包了一圈黯沉了颜色的铁网罩子,扇叶颜色是蓝色的,整个机身是白色的,不过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蓝色的按钮有三个档位,还有一个开关按钮,不知名的牌子被撕掉了一半,随着老旧的年代一起无从查起了。

风扇很快转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噪音,喜乐摆弄好这些跟游勤说:“你先,洗澡吧。”

游勤不大习惯用别人家的浴室,他那养尊处优的毛病此时悄无声息地发了芽,说:“太晚了,今天就算了,早点睡吧。”

喜乐点点头,自己去洗手间随便冲了冲,很快带着一身凉气回来了。

游勤侧身让了让:“你睡里面。”

喜乐点头,也不推迟,只着一条白色四角裤,几乎算赤-裸地爬到了靠墙的一面。

游勤浑身僵硬:“你……不再穿点什么吗?”

喜乐不解:“什么?”

游勤感觉自己实在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只好改口:“……没什么。”

游勤其实一整晚熬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也不方便洗澡什么的,十分的不习惯。不知是多少次在心里骂自己色令智昏、自作自受,一边和衣在枕头上躺下了。

“啊。”喜乐后知后觉地说,“你,不好,意思,吗?”

游勤:“……”

游勤好笑地摇摇头,一时起了好奇心,在关了灯的黑暗里问枕边人:“你会不好意思吗?”

“不会。”喜乐回答得特别坦诚。

游勤苦笑一下,就知道喜乐对“亲亲”这事完全没有更多的联想,单纯是觉得感情特别好,彼此对对方来说是特别的,除此以外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游勤动了动喉咙,慢慢说:“你喜欢我吗?”

“喜欢。”回答得毫不犹豫。

游勤引导着问:“什么样的喜欢?跟喜欢外婆,姑姑,喜欢小……那什么周来着?”

“小周周?”

“就他吧,跟喜欢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喜乐在黑夜里睁大了眼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迟疑:“有……什么,区别?”

游勤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我可以亲你吗?”

喜乐立刻凑了过来,像欢快地小兽:“嗯!”

游勤微微侧头,手自然地搂过喜乐的腰背,温柔地含住了那双柔软唇瓣。

舌尖扫过缝隙,有些贪得无厌地吸吮,然后攻城掠地。

这一吻跟之前的又不一样,缠绵中带着已经初见苗头的占有欲,喜乐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脸蛋在黑暗里透出了好看的红晕,可惜游勤看不真切。

直到游勤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额头抵着喜乐的,说:“亲亲,只能和我做。”

喜乐乖顺地嗯了一声。

“知道为什么吗?”

喜乐小猫似地,喘着气,说:“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游勤又亲了喜乐一口,像是给了奖励,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你喜欢我,也只跟我亲亲,那你说,你喜欢我,和喜欢别人有什么区别?”

喜乐隐隐觉得自己想通了什么,但回过神,似乎又不是很明白了,但他下意识地不想让游勤不开心,于是像哄小周周那样,哄男人道:“你,你更,特别。”

喜乐翻来覆去,只会说“你真好”、“你好看”、“你特别”,似乎不能再说出更多的词了,游勤也不着急,搂着他说:“睡吧。”

喜乐此时身上带着丝丝凉气,肌肤相触的感觉特别美妙,游勤回味刚才的吻,觉得自己鼻子也有些痒痒,他伸手揉了一下好在没跟着流鼻血,还想说什么,喜乐已经发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打起了小呼噜。

游勤:“……”这家伙睡得也太没防备了。

游勤睁眼融在漆黑里,感受着风扇的噪音、喜乐的呼吸,觉得一切都有些说不上来的神奇。他终于又想起自己身处的环境,不是高级公寓,更不是度假别墅,逼仄的楼道和到现在还没看全的屋子全貌,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不了解喜乐的,一点都不了解;喜乐是那么天真简单,又那么复杂难懂,就仿佛这个自以为一眼能看穿的生活汹涌波涛,永远都藏在不可言说之处。

游勤出了口长气,心里浮现出一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明天见。-3-

第35章第35章

翌日一早,老太太尖锐的嗓音几乎要突破大气层,飞上外太空去。

“流氓!无赖!”老太太气得哆嗦,“不要脸!不要脸!”

喜乐做好了早饭,端上桌子,小心翼翼地说:“外婆,昨天,是他,帮了我。”

“他帮你?天上掉馅儿饼的事你信吗!”老太太骂道,“狗啃了脑子的蠢货!我怎么教你的?说!我怎么教你的?!”

喜乐站得笔直,背着手,认真说:“不,礼物,不要,钱,所求,一定是,我给,不起的。”

老太太戳着外孙的胸口:“你告诉我,你说说看,他帮你几次了?”

喜乐想了想,好像很多次了。

老太太显然也很清楚,呸了一声:“他帮你这么多回,什么回报都不要,他要得你给得起吗?给得起吗?!”

喜乐有些困惑地看向了游勤。

游勤拿手指当梳子,对着一面缺了角的镜子仔细理好头发,整了整衣襟,虽然几乎一夜未合眼,此时也依然神奕奕,露出笑容道:“我了回报啊,喜乐不是请我吃饭了吗?”

“对,请你吃饭,你就把人诓家里留了一夜!”

游勤:“……”

游勤干咳一声,不得不说,姜还是老得辣。

“这回又是什么?”老太太冷笑,“喝醉了?车坏在半路了?刚巧就在菜场附近?所以找来借宿一晚?你不是很有钱吗?住酒店怎么不行了?打个计程车怎么不行了?”

游勤:“……”听老太太这意思,套路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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