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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情况不妙,于是早做好了准备。

“时间紧迫,委屈黄公子用清鸢的剑了。”

黄少杰见状,郑重地向季景江和清鸢作揖以示感谢。

“季少庄主和清鸢姑娘的大恩,黄某无以为报。”

季景江摆手,“无妨,快走吧,晚了恐生变。”

因周梦沅并无武功在身,被黄少杰从窗口抱至街道上后,季景江只能领着她和黄少杰在街上跑,很是花了些时间三人才到达东城门。季景江拔出佩剑,悄无声息地将守城的士兵都解决了,轻而易举地上了城墙,将绳子牢牢困在柱子上,随后垂下绳子。

黄少杰将绳子绑在周梦沅腰上,季景江便把她拉上了城墙。

这时,远处有一队巡逻士兵,队尾一眼尖的小兵看到了正在翻墙的黄少杰,于是大喊出声。

眼见士兵们就要赶到,季景江“啧”了一声,发射了一束信号弹,随后翻身下了城墙,挡在了黄少杰身前。

“你们先走,我稍后就来。”

黄少杰轻功没季景江好,在半空中抓住绳子在周梦沅的帮助下上了城墙,然后两人又从城墙上放绳子翻到了城外。

季景江则在墙下阻挡越来越多的守城士兵,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是短时间内季景江竟是占据上风的,估摸着李飞霜应该差不多接到公主和黄少杰,季景江正欲解决麻烦抽身离开。

“拦住他!”远方却传来低沉声音的怒喝,季景江看到来人是侯鸿,侯鸿其人对季景江太过熟悉,怕被认出,于是季景江不再恋战,翻身上了城墙。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支利箭,霎时射中季景江的左肩头,射箭的正是那百尺外的侯鸿。

季景江吃痛,回头看了一眼侯鸿,旋即跳出城外。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有点乱,理不清楚了,大家将就看吧。

第8章第七章周永怀

季景江在城外树林中穿梭,只觉脚步越来越沉,头也跟晕。箭上有毒,季景江落在地上跑腿坐下,想用真气把毒逼出。

“不可。”身后传来声音,季景江眯了眯眼,提剑面朝声音来源,倚着树站起。

“季公子万万不可运气。”树后走出一个以金色面具覆面,身着白衣的少年。

“阁下是谁?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周永怀取下面具,露出脸来,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的内心。

“你是谁?”季景江没有认出他来,许是因为中毒的缘故,许是因为如今周永怀的样子与小时候确实相去甚远。

周永怀觉得心口的位置被人狠狠刺入一刀,在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之前,又将面具戴回。

“朕……我是皇上身边的人,小景子。”

“皇上?”季景江看的分明,眼前少年的脸上流露出哀伤。

“是,”周永怀拼命忍耐,才勉强让声音不会太过于颤抖,“锦溪公主和黄少杰已被公子的人接走,骑马往青州去了。”

季景江松了一口气,想必是大师姐是十三师弟青桑已按计划行事,也已做好二人逃往南边的伪装,拖住城中追兵一夜是没有问题的。想到这,季景江才觉得浑身都疼痛不已,一时之间竟是 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晕过去之前,季景江看到“小景子”焦急地朝自己跑来,口中还叫着些什么,只是他已经听不清了。

周永怀早朝时得知突厥可汗阿史那思摩被暗杀的消息,虽说心中有些慌乱,但是表面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镇定,命皇叔端王爷主理此案,三司协理,又命礼部速速起草一份国书给太师秦冀过目,再遣侯鸿调兵去捉拿逃狱的黄少杰和擅自逃走的锦溪公主周梦沅。处理完诸多事务,竟是快至巳时。

匆匆下了早朝换下朝服就急着往长生宫赶,周永怀心心念念季景江的伤势,虽说昨夜太医已诊断并无伤及筋骨,也给季景江服下解药,但是周永怀还是不能放心。。

周永怀心中害怕,若果季景江现下已不在长生殿,若果昨日说谎被季景江识破,若果季景江认出了自己却不愿再相见,若果季景江早已忘记了自己……

季景江这会儿已经醒了,靠在软枕上不知想什么那么出神,周永怀进来时也没有惊动他。

周永怀静静的看着季景江的侧脸,竟有些痴了,连季景江跟他说话都没听到。

“小景子来了?”

见周永怀毫无反应,季景江又唤了一声,“小景子?”

“啊!季公子!”周永怀一惊,险些将手中的瓷碗摔在地上。

“发什么楞呢?看把你吓的。”季景江勾起唇角,笑着看着周永怀。

“没…没什么,季公子昨夜睡得好吗?”将手中瓷碗放在桌上,周永怀便上前查看季景江的伤势。

季景江由着周永怀查看,貌似随意的问道:“怀儿,不…皇上可有空见我?”

周永怀低着头让人看不出表情,实则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果然认不出来么…”周永怀喃喃道。

“你说什么?”季景江听得出周永怀言语中说不出的哀伤,不禁有些奇怪。

“没什么!”周永怀抬起头来笑了笑,“公子该喝药了。”

季景江看着周永怀有些怪异的表情,还有端着瓷碗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小景子?怎么了?”

周永怀三分不安,七分哀伤的看着季景江,“公子喝药吧,凉了就不好了。”

季景江认真看了看周永怀,接过瓷碗,一饮而尽。

周永怀接过空碗,笑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这笑容竟有些凄凉,季景江看的有些失神。

“小景子?”

周永怀笑着笑着,眼角竟渗出泪水,抬手将瓷碗摔碎,开始宽衣。

“小景子?你要做什么?”季景江察觉不对,坐直了身子打算起身,却惊觉浑身不太对劲。

“哥哥,竟全然认不出怀儿了。”周永怀解下外袍,单膝跪在床边,笑的凄美。

“怎么,你竟是…”季景江一时说不出话,“你给我下药了?”

“哥哥,哥哥,哥哥为何不再唤我一声怀儿?”周永怀笑的越发邪魅,欺身压住想要起身的季景江。

距离之近,加之身体内部莫名的燥热,饶是季景江也乱了心神。

“怀儿,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周永怀身上的莫名香味更是扰乱了季景江的思绪,季景江甚至对周永怀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哥哥莫不是将怀儿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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