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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找他哭诉。

“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说。”

“啊?”

柳朔望回神,随后满不在乎的嘴脸答道:“我能有什么烦恼。”

蓟杉发动车子,沉吟了一声。

“时间过得好快,”柳朔望看着车窗边的风景,“我在想,以后我该何去何从,十年后的我在干嘛?二十年后的我又在干嘛,我到那个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以后的事情交给以后的自已,关键是,你现在想干嘛?”

现在的自己想干嘛?柳朔望安静地盯着车里的某一处,妈妈决绝的走后,他所有努力的成果都被瞧不起,即使当上了皇帝,她大概对自己也没有任何感情,明明就是家人,他却得不到父母的关爱,继续优秀下去给谁看?他……已经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我不知道……”他低声地讲,然后反过来询问蓟杉,“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想做一个尽职的老师。”蓟杉回答。

“扑哧……”柳朔望用手捂住嘴巴,肯定地说,“你很尽职,哈哈哈好认真的回答啊。”

很符合他的风格,“那你在高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老师,现在已经实现了。”

“为什么不去做个篮球手,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职业。”柳朔望调侃着他,“又高,球技又好。”

“兴趣而已,”蓟杉说,“你志愿要填哪所学校?”

“我没考虑好,到时候再说。”柳朔望把脑袋靠在车窗上,妈妈离去的背影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他本以为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就会忘记,还是想起来了。

如果把自己优等生的光环毁掉,不再仿照哥哥的一举一动,尽情的破坏,让老师们找父母的麻烦,指着他们骂为什么这么不管不顾自己的孩子,或许会赢得他们一点点的关注。

在蓟杉家吃过晚饭,他回到家,凝视朔海的祭牌发愣,最后还是给他上了一炷香,嗅着香火的味道,他无声地躺在沙发上,想要听听新闻的声音,四肢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柳朔望按时来到学校,整个人都提不起神,趴在桌子上看着黄落和杰锐的打闹,班级里热闹的不像话,在讨论着马上到来的元旦学校要放多久的假期和大堆的作业如何应付。

“朔望你被鬼上身了,这么软弱无力。”

“是啦。”柳朔望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把头埋进臂弯里。他就这么昏昏沉沉到度过了一个上午,去蓟杉家吃饭时,也少了平日的活跃。

学校中午的广播开始响起来,“各位同学中上好,我是晶希,欢迎大家听我们的广播……”

“诶,我说我们学校有一对老师是夫妻哦,我今天才知道,本来班主任叫我去送资料,我刚进门就听见肖老师对老陈说‘亲爱的,你看看你,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什么样子,学生看到了都不知道怎么笑话你。’吓得我都不敢进去了,要是发现我知道他们的事,未来的一年都可能被整死。”他尖着嗓音说道。

“你去变性吧,好恶心的嗓音。”黄落吐槽。

“你把老师们想的那么坏做什么,肖老师可是很好的。”杰锐说。

“好好……好个鬼,天天叫我回答问题,罚我作业。”

“那是爱你的表现。”

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

“接下来这一首歌是送给二年d班的柳朔望……”一首古琴曲慢慢地从广播里面放了出来,是现在音乐而改编的曲子。同桌黄落推了推他,“晶希学姐在call你,还不快起来。”

柳朔望抬起眼睛。班里讨论的话题很快转到了他的身上。

“看来学姐对你宠爱有加啊!”

“对呀,这么光明正大的表白。”

音乐结束后,晶希说:“希望柳朔望同学学习更进一步,心想事成。下面,我给大家……”

他提不起劲和他们胡侃,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

吴腻放学来到他们班级,也在讨论中午晶希的的事情,他说你没看见焦齐的表情,好像中毒了一样,面部抽搐。“笑死,晶希学姐真的是实力补刀啊!”

教室外面在晃悠着一个影子,焦齐叫了一声门口的同学,坐在门口同学吼了一嗓子,“朔望,找你。”

柳朔望看着焦齐,神一怔,有意思,他到想看看这家伙要对自己说什么,走到门口,焦齐说去二楼的小天台,那里有一块地方是面对操场,属于教学的背面,平时很少人去哪里,他们站在小天台,“搞什么,鬼鬼祟祟的。”

“你如果不喜欢晶希学姐就和她说清楚,不要再玩弄她了。”焦齐单刀直入地讲。

柳朔望从他的面部表情就知道焦齐死死地咬着牙齿,生气的不得了,他纳闷地问,“我哪里玩弄她了?”

“你明明就不喜欢她,还要刻意接近她,她可是学生会长!!为了气我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下流?我的天,你不要把我说这么恶心好不好?我拒绝过她了,她硬要倒贴管我什么事情,你真的是本末倒置,现在对你的情敌说这些,你不认为很好笑吗?把功夫用在晶希学姐的身上,说不定她还看你一眼。”柳朔望靠在墙边,插着口袋。

焦齐握紧拳头,“你这种人真是败类。”

柳朔望抽了抽嘴角,他嘲笑:“喜欢败类的晶希学姐是什么?”

焦齐喃喃地讲:“渣滓活在世上不觉得累吗?”他目光显露出深深地恨意,恶毒又可怕,他朝柳朔望靠近了一步,柳朔望的额头冒出一滴汗。冷漠弱小的焦齐身后散发出来怨念,仿佛幼小时的自己在慢慢逼近。

“你父母生出你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怜了。”焦齐冷冷地讲,同时他恍然间看到爸爸妈妈愤怒绝望的眼睛瞪着他眼里说着是他害死了朔海。

柳朔望的头发遮住他的面容,他狠狠地低喃,“谁可怜还不一定。”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关爱,对柳朔海的怨恨早已经到达了一种疯狂的程度,都是因为他的出现,剥夺了我所有一切应该得到的,这种人……

“有本事,你焦齐让我死!!”柳朔望用力推了他一把,在焦齐站不稳的时候,又伸手把他推在了地上,焦齐的尾椎痛得他咧开了嘴巴,“喂,你个傻子,你能整死我,我叫你爷爷。”他蹲下来,掐住焦齐的脖子,手指全部都用尽了力气,任凭焦齐怎么挣扎起立都不行,柳朔望用膝盖压住他的身体,“你说出这种话,不能整死我的话,死的人就是你。”

焦齐满脸红得发紫,他完全勾起来了柳朔望的心中压制已久的癫狂,柳朔望松开手指,焦齐疯狂地咳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焦齐,一把脚踩在了他干净的校服上,把鞋底擦干净,就离去了,“你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晚上他继续和吴腻在游戏厅打游戏,他为了不让蓟杉在门口等他,发短信告诉蓟杉在朋友家过夜。

在网吧打了三个多小时的游戏,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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