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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长辈啊,很不礼貌的。”老板娘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痛……痛,”柳朔望咬紧牙,老板娘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我知错了知错了……”

“你老师可是辛苦了半天,给你熬出的这个粥,你不要不领情,想当年教我们的老师,只要他说一句好,我们没一个人敢说不的,老师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人物……”

柳朔望干干地笑了两声。

“你得好好好谢谢你的老师啊!”

“哦。”

蓟杉走过来又是被老板娘一顿海夸,他把粥放在柳朔望的手心,柳朔望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来。

“杉老师啊,你可长得真俊秀!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柳朔望一不小心笑了出来,“阿姨,你夸了他半天,该不会就是看他长得帅吧?”

“诶,他不仅长的帅,心底还好,昨天下雨就是你老师帮我的红薯干。”老板娘继续说,“我们前面那一户,有一个女娃娃刚20,,最近正找到对象呢,她前几天刚在许愿说让她碰到一个中意情郎你就来了,真是有缘啊!我等一下叫她过来你们两个聊聊。”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柳朔望看好戏的盯着他,帮老板娘说话:“既然知道阿姨的好意,还拒绝什么,老师你太不礼貌了。”

“对呀,你不用客气,我也就当当红娘,给你们牵线。”

“嗯,我也觉得这里姑娘特别单纯,城市的那些女人完全比不上她们,以后我要是有真诚善良师母就好了。”

“柳朔望,好好喝你的粥。”蓟杉怒视他。

“这个孩子说的没错啊,你好好考虑考虑啊,我着就去他们家看看那家姑娘有没有休息。”

“不用麻烦。”蓟杉拉住老板娘。

“不麻烦不麻烦……”

柳朔望慢慢悠悠地喝粥,看着这一场闹剧,蓟杉也有这一天,到了屋子的时候,他说:“老师,真不容易呀……”摆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你下次在添油加醋,看我怎么惩罚你。”

柳朔望翻了个身,看这儿旁边的小木桌,不想再和蓟杉插科打诨了,早上的事情还让他记忆犹新。

“已经很晚了,我带你去洗澡。”蓟杉拉他起来,“上午你就出了一声汗,现在身上臭死了。”

柳朔望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味在两个人之间弥漫,柳朔望冷冷地注视他,蓟杉放弃与他的对视,转过了身体,替他在箱子里拿了一件换洗衣服。

“别再瞪我了,趁现在澡堂还没关门,去把身体洗干净。”

柳朔望拿回自己的衣服,早上被气得那么快就离去了,现在又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玩什么游戏?

澡堂在一楼,里面冒着热气,没有人,他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淋湿,没过一会儿,蓟杉也进来了,他转移地方,不想和蓟杉在一起洗澡。

澡堂里只有水落地声,两个人沉默的没有说话,

“喂……”

柳朔望关掉花洒,白色的热气里两个人的身影都很模糊,他真的是搞不懂蓟杉的所作所为。

从初中到现在很多女孩子和他表白,可爱的、活泼的、温柔的……什么类型都有,那些女孩只能勾起他短暂的兴趣,随后就会忘记,他的心只会为了父母敞开,变成其他人闯进来会夺走父母的位置,他这么久的努力和忍耐都会化作灰烬。

五岁的时候,他坐在幼稚园的荡秋千上,幼儿园一个年轻的老师,在他的身边问他,“朔望怎么一个呆在这里?为什么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我不要,”他指着人群中戴眼镜的男孩,“他在那里!我讨厌他!”

“那可是你的哥哥呀。”

“不是。”

老师一愣,“朔望你等等哦,”走到那群小朋友中间,“朔海你刚刚要给弟弟准备东西,赶快去拿给他吧。”

朔海点了点头,走到朔望的身边,摊开自己手,两颗白兔糖在他手中间。“小望望,这是爸爸妈妈给我的,我留给了你。”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微微眯着,带着骄傲的笑容。

朔望拿过那颗两个白兔糖。

晚上的时候,朔海哭着对爸爸妈妈说,“弟弟偷了我的糖,还在我的绘画本乱画!骂我蠢猪。”

“朔望!”

柳朔望拿出那两个融化的白兔糖,声音很小,哽咽:“我也想要爸爸妈妈给我……”

“朔望,你不要欺负哥哥呀,爸爸妈妈不是不给你,你要换牙了,吃多了不好!”妈妈对他说,“你要和哥哥好好相处行不行?”

幼儿园老师也和他说要好好和哥哥相处,她说:爸爸妈妈的爱给了哥哥,可哥哥的爱给了你。

那个人天生就被所有人爱着,被所有人相信着。

现在他死了,柳朔望除了爸爸妈妈的爱谁也也不要。他的心脏打开的空隙很小,只能留给他们,如果被其他人随意填满,他就不会装成朔海的讨得所有人的喜欢,让爸妈对他刮目相待。

柳朔望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对蓟杉讲:“别继续下去了,”他离去前,加上了一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蓟杉握紧花洒的开关,双腿无力的蹲下来,水淋湿了他的头发。这还是柳朔望第一次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第22章玫瑰花

第二天,他们坐在车里,相对无言,柳朔望闭上眼睛睡觉,开了四个小时的车才到家,上了电梯,蓟杉说,“我会给你做饭送过去。”

多管闲事。柳朔望的眼睛在这么告诉他。

蓟杉目视柳朔望回到家,因为去医院的事情两个人吵了一架,他想不通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叹了一口气,他没有进家门,而是倒回了停车场,准备去医院一趟。

今天医院挂号的人非常多,排到他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才见到医生。

“身体怎么了?”看病的是一个三十点多的妇女,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关切地望着他。

“不,我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经常肚子痛,还痛的很厉害怎么回事?”

“多大年龄?吃饭情况怎么样?规不规律?”

“17岁,他经常吃一些膨化食品,没有按时吃饭…”

“这样当然会出毛病,有胃病是肯定的,”医生说,“才十七岁,你还是带他来医院检查一下,让好我们看一下他的胃。”

“他不太愿意来医院,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让他胃好起来?”

“最好的办法是做胃镜!看不到他胃的情况,除不了根。”

“胃镜?”

医生简单地告诉了他一下,这么做胃镜,蓟杉听得冒出了冷汗,谢过医生,他走出医院,突然想到:柳朔望该不会知道要做胃镜才不来医院的?上次说他是为了得到父母的爱才折磨自己的身体……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五点多,他去买了一些菜就立马回家,怕柳朔望饿着,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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