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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力度,“学习是为了你自己,我说太多大道理没有用,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后该怎么做。”

“嗯。”怎么都表现不出听了这番话很高兴,“我彻悟了”的样子,他闷声回答,“我知道了。”

晚上泡了一碗芝士火鸡面,辣得他头发都要燃烧起来,他看着新闻联播疯狂地了啃着火腿,回过神时,桌子上堆满了香肠的包装袋,他把这个星期当配菜储存的香肠都吃完了,一阵失落让他火辣辣的舌头停止颤动。

第6章出事了

在家里忘情地看了一天一夜的《契诃夫短篇小说》厚厚第七卷看完,中午两点他给哥哥上香,大大黑眼圈,视线疲惫,开始模糊,他躺在沙发到头就睡。

爸爸把他带到殡仪馆的后门,妈妈在那里等了很久,“你哥哥去世了你竟然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再疏远的亲戚在哭丧的时候都会挤出几滴眼泪,你连装装样子都做不好……”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柳朔望埋着头。

“我带他先回去,不用呆在这里。”爸爸对妈妈讲,“这小孩没用的。”

“好。”

爸爸提着他的领子,柳朔望脚够不到地,全程被他爸爸拖着走,衣领把脖子勒的很紧,喘不过气,男人没有注意,他快速地走向停车场,把柳朔望丢到了后驾驶座,再也没有管过他。

回家的路上,朔望看到爸爸对着空荡荡的副驾驶有说有笑。

殡仪馆黑暗阴森的感觉柳朔望忘不掉,因为这里没有了搞笑的二胡刻意演奏的悲哀。

“爸爸,你在做什么?”

男人回头,看到柳朔望的一瞬间,愤怒地扇了他一把掌。车子冲到了人行路,路人尖叫起来。爸爸肯定是太伤心了,柳朔望捂住自己的脸和眼睛躲在车子的角落,他看到我的脸,一定又要想起朔海了。

星期天被阿腻打电话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梦境延伸到现实,双手狠狠地盖在自己的脸上。阿腻叫他去联谊,他说高一的漂亮的学妹都有参加。电话那边音乐声音吵得开花,柳朔望打算甩掉一身的烦恼好好嗨一把,问了地址,马上跑到了皇室bar。

有十二个人,阿腻那几个死党加上他一共六个男生,女生也是六个,看样子还没有配对好。

“腻腻,我来了。”柳朔望□□着吴腻的头发。

“你走开啦,不要碰我的头发。”吴腻内心崩溃,早上可是心弄了半个小时才出门的,被柳朔望毫不留情地给搅成了鸡窝。

“朔望你怎么黑眼圈那么重?”阿d问,他是语数英三科月月考d,才给他取这个外号,他自己总是纠正他们叫他阿a。

“失眠嘛。”

“望哥还会失眠,是不是背书背疯了。”

柳朔望一屁股坐在溜溜的旁边,勾着他的肩膀,“你说什么!?”

这几个人是在高一同一个班级的,相处的时间比黄落杰锐还久,他一来气氛就活跃了起来,溜溜告诉他其实一开始很尴尬的,男生吃男生的,女生聊女生的。现在大家都聊在了一起,吴腻个子高,整个看起来很酷,不一会就有三个女生围着他说话,偏偏吴腻不珍惜机会途中把耍宝的柳朔望拉了进去,逗得他们一点罗曼蒂克的情绪都没有了,捧着肚子笑。从早上玩到了晚上,很快所有人都熟悉了,性格张扬的争着说话,也有不少女孩子和柳朔望一起抖包袱。

准备离开的时候,ktv经理要他们出示身份证。

“怎么办?我们都没满十八。”阿d小声地问柳朔望,“铁定完蛋了。”

“你们一开始怎么进来的?”

“阿腻用别人的身份证顶进来的。”

柳朔望扶着额头。

他们点了几罐啤酒,阿腻本来以为给了钱就好了,没想到遇见了经理,这附近所有的未成年都不得进入酒吧,查到酒吧是要罚款的,像他们这种作假情况,酒吧为了脱掉嫌疑会去找学生的学校投诉。

“这身份证根本就不是你的。”

“就是我的。”

“你的身份证背出来。”

“谁会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啦。”

女孩子们都被吓到了,个个都没敢说话。

经理问他们:“现在没有谁不记住自己的身份证,”阿腻的这个借口太过荒唐,他笑说,“就只有你记不住。”

站在一边的同学们同时摇头,“我们都不会记自己的身份证。”

经理一脸黑线。

之后每个人被迫留了学校的名字和自己名字才被放走。

“阿腻你写了谁的名字?”

“写了蔡老师啊!”

听到这个柳朔望拍了他一把掌:“你傻啊!肯定会找到你的,笨猪!写自己的班主任的名字,你死定了。”

“我也写了班主任的名字。”阿d说。

“你们两个没救了。”柳朔望绝望地想,“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

“你写了谁的?”他们问柳朔望。

“李基基。”

“谁啊,什么鸡鸡……都没听说。”

“傻子,肯定没有这个人啦,我随便瞎掰的。”

女生们也在讨论对方写了什么名字,走到路口,很快和她们分道扬镳,临走前说:“我们大家不管谁被抓到都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众人点头,好主意。

男生们,除了两个写了班主任的名字,其他人还算是聪明,虚构了一个名字各式各样的都有:史珠头、安乐死、……就只有李基基是最正常的。

“对了,”还没问溜溜写了谁的,“你写的谁?”

溜溜说:“校长。”

柳朔望竟一时没有想到什么话来回复他,沉默了,其他人全部懵逼地看着溜溜,“你做的很好,让我们离死亡夸前了一步。”

“你特么居然敢写校长的名字。”吴腻疯狂地摇着他的脑袋,“你是不是傻啊!”

“你们两个写的范围这么小,让老师很快就锁定你们班的啦,我这个可是放眼全校都找不到。”溜溜无懈可击地反击,略带自豪。

“哈哈哈,忘记告诉你们啦,”阿d冒出来,擦了擦鼻尖,“我可不是写自己的班主任,我写了刚上任的那只菜鸟班主任的名字。”

菜鸟班主任???

“什么!!”大家被这个怒吼震惊,柳朔望拉着阿d的脸往两边扯,“你该不会写了那个草鱼吧!!你这个疯子,那是我的班主任!!!”

“不是草鱼啊!是蓟杉!”

“就是他啦,笨蛋!!!还有几个班主任是刚上任啊,就是我们班!我们班!你这个死呆子!!”柳朔望飙泪,在心里默念:我死定了死定的了,他转身:“我恨你们,我要去跳江。”

“朔望,被逮到千万别供出我们。”这次换吴腻和他说。他挥挥手。

柳朔望吐出舌头,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们,哭丧着回家了。

第二天他早早地来到学校,从未有过的认真大声朗诵着课文,同学们已经知道他被辞去班长的位置,又看他如此奋发努力在课堂上积极回答问题,觉得他一定很不甘心。有几个同学去办公室力挺他重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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