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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我床上还聊!酸!奶?!“酸奶……挺好吃的啊。怎么啦?你送的我都爱吃~~~”

“那就好。”林钰明浅笑,望向穆译,格外柔和。

“你今天……要留下吗?”穆译淡淡的问。试探着,同时也假装自己没有在期待什么。其实一直想找机会了解林钰明的过去,想相拥而眠,想带给他安全感。

“不了。”潜意识的看着自己两腿之间。

还是不行吗?没关系,还有的是时间。

林钰明却没有起身的动作,头低的快埋进被褥,“我……可能不太会谈恋爱,而且有点排斥肢体接触……你会不会介意?”

穆译爱怜的环住了他“你的一切我都喜欢。”轻啄了一下,林钰明便匆匆换了衣服回去了。留下一句“睡衣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真是怪癖啊……拿别人衣服拿出瘾来了,我今天没有颤抖……是不是……真的可以继续呢?林钰明开车回去的路上,电台里穿来应景的音乐声: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星空辽阔

银河不清不浊

不知何以摆脱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丛山万座

呼声不烈不弱

梦门何故紧锁

谁引我入明火

谁推我入筐箩

谁割去我耳朵

谁圈我以绳索

……

早晨穆译出门扔垃圾的时候,包装上的字是……“黄桃口味?”原来从那么早,他也对自己就有好感了?(心里简直放烟花了!)人生到最棒的礼物。不外乎心上人的一片心意……上班的路途中穆译一路痴笑,看的地铁上的路人都毛骨悚然。

第22章第22章

*********

狭窄的巷子一角,满是污垢的垃圾桶旁散落着罐头、纸屑、人。横在地面上的醉汉胸口满是污渍,他浑浊的眼半睁着,握住酒瓶的手试图再提起来再灌一口,眼前的事物产生了叠影,哆嗦的手胡乱摆弄了几下,便垂了下去,酒瓶砸碎在水泥地上,仅剩的液体渗入了粗糙的地面。

啊……那是苍蝇吗?它叮在我手上呢……混蛋,你这条命有什么用啊!带着刀去的?刺了自己还被拘留?!没用的家伙!讨点钱也不会!脑中女人的骂声又袭击而来,脑壳发疼,都怪那个经理!要是他不出现,人事部那个无能的女人早就把钱给他了!最后都搞出血了还他妈不赔偿!

“是……张军!你怎么在这里?”路过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歪着头瞅了瞅黑暗中横着的躯体,他一头黄毛,油腻的耳骨一排银色的耳环,年纪看着不超过二十。“起来起来,老大正找你要债呢。”说着向他走来。

本来以为会有人来救自己,近了才发现是讨债的,妈的,醉的不省人事的张军连手都提不起来,想溜走,腿脚也全然不听使唤,只任凭诱人拖着自己,妈的,真特么疼。

灰色的厂房里,亮着几根白炽灯,张军双手被反绑,头朝地扔在地上。另几人围站在一人旁边。,

“欠了我五十万,说吧,怎么还?”这个人看着应该是老大,并没有戴金项链,也没有发福。只穿了黑色汗衫和牛仔裤,年纪看上去也不大,左手食指戴着一枚银色光面的戒指。浑身散发出的杀意藏不住他的身份。抬眼示意了身边的青年,黄毛便拿着小刀走向横在地上的张军。

“我……我真的没钱啊……杀了我也没钱啊!”张军冷汗从头上流留下来,浑浊的眼睛抬头,,紧盯黄毛上下晃动的小刀,在逆光的白炽灯的下显得凌厉。

“我说~辰哥都宽限你那么久了,再不还钱就按规矩剁手了……十万一根手指?”说着蹲下身,狂狞的带着笑把小刀贴在了张军右手手背上,贴住手指,挨个儿游移,

“小辉。”小黄毛闻声哼了一声站到旁边。尚辰靠近张军,脚尖恰好停在他鼻尖,居高临下的睥睨:张军,我知道你丢了工作,老婆也跑了,你说你可怜,我们也不是捐款给难民的,你有手有脚不肯还钱。你说我们的钱也不是捡来的。”

“别……我我、我知道一个人他有钱……”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心里恶狠狠的诅咒,姓林的,老子死也要拖你下水!

“我们不会力帮你去抢劫,后天,没看到钱……”尚辰斜着眼,目光移至他的腹部,“就把你卖了。”说完转身走了,挥挥手。小辉识相的去搞定张军。

张军还没完全听懂这句话,身后一股恶寒。“我,我这副样子?又不能当鸭子……”

小辉叼着刀子一脸天真无邪,“张军哥哥~你的肚子里~可值钱了呢~~”虽然坐着生意风险很大,相对的,益颇丰。

“别想逃,这里是谁的地盘你心里清楚……”说着,一个肘击张军后颈剧烈一沉,昏睡过去……醒来时,四仰八叉躺在家门口。

“爸爸……”门吱呀一声被向外推开,门板顶到了张军的头上。

“啊哟,兔崽子,你特么开门轻点儿!”

男孩刚上小学的样子,一米刚出头,从门缝中挤过去,摆正了张军,就往屋里拖……张军心中郁闷,老子这晚上被拖得屁股都疼了!气不打一处来,进屋后刚坐下,反手一个耳光甩向儿子。

“爸……你休息吧。”男孩仿佛习惯了醉酒的父亲,习惯了挨打,只是愣着不动,沮丧的目光转眼变得淡然。只要不去想,就不会太难过了。

“聪聪,那骚娘儿门不要咱爷儿俩了,她真特么没良心!你现在只有跟着我了!”张军颤巍巍点了根烟,劣质烟的味道弥漫到整个房间。

“……”男孩不说话,坐在地上的席子上望着墙上的龟裂。

“爸爸明天干一票,然后带着你换个地方过日子,乖……”张军伸出手想摸他,瞥见手上全是血迹,又硬生生了回去。妈的,一定是被黄毛那杂种折腾出来的!张军看着家徒四壁的十平米的屋子,大半物品还被她带走了,想想胸口更烦闷,“那骚……呃,你妈走的时候说什么没?”

男孩的五官揪了起来,眼框里终于流了几滴泪,但是他没有哭出声音,“妈妈说你……养不活她,她说要去安置弟弟然后就和你彻底没关系了,叫我快点长大……”耳边响起了母亲早上歇斯底里的声音“聪聪!你爸他就是个混蛋!乖!我把你弟弟安置了就去赚钱,你要快点长大,别和那个男人搅和,等妈妈风光了以后回来找你!哈哈哈哈老娘的眼睛真是瞎啊!”

弟弟?她肚子莫非?张军用满是血污的手捂住脸,烟还在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烟灰烫到了胸口,他也没有动作。

昏黄的灯光被懂事的孩子关掉,他摸黑回到角落中,饿了一天的胃抽痛起来,他窝在凉席上,含着泪无声的抽泣。出租屋里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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