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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暂时不开,更完明朝事后休息,预计五月写新文。”

编辑:“这么久?你以前休息从不超过一个月。”

苏逸然淡淡道:“嗯,得存稿,以前日码六千,三月之后估计是日码一千。”

编辑:“??什么意思?”

苏逸然:“没什么,体力不支。”

编辑:………

苏逸然还是有点担心自己体力不支的,他晚上观察小弥,发现对方的哼唧声越来越缠绵,越来越亮,面上他淡定无比,心里却在琢磨着把锻炼提上日程。

慕凉风把锻炼器材和教程都以顺丰的形式邮寄给他,跟他叮嘱:“不要自己盲目尝试,腰折了别怪我。”

腰对男人来说太重要了,苏逸然食补两周,在慕凉风的推荐下请了个魔鬼教练。

慕凉风对他突然要求锻炼感到困惑:“你家那位受得住?你不锻炼也够了吧?”

苏逸然和对方是微信聊天,因此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打出的字却带着十足的炫耀:“我家的身份特殊。”

“也是妖?”慕凉风自己就是个妖,所以对妖普遍抱着种爱护心理,“你别伤到他,我们妖也是很脆弱的。”

苏逸然:“嗯,他是个色魔。”

慕凉风:“…………………滚!”

教练周四上门,周三晚上,苏逸然干脆熬了个夜,通宵修《逍瑶》的剩余章节。赵弥想十点睡觉,揉着眼睛问他什么时候能修完。

苏逸然估摸了一下工作量:“大概十二点,你先睡。”

赵弥想先睡,但是苏逸然不躺在他旁边,他睡不着…

他心想,自己怎么能变态到这种地步啊…

赵弥溜着眼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干干地坐到书桌边陪他:“我再熬一会儿。”他拿起桌上马克吐温的书,看《哈克贝里芬历险记》,看着看着眼皮就垂下来。

苏逸然余光瞄见,把文档保存一下,抱着他进卧室:“睡吧。”

赵弥困得眼睛睁不开,像一只猫咪,苏逸然抬手摸摸他的脸,替他遮住眼睛面前的光。赵弥入睡很快,仰面朝着屋顶,两手乖乖地放在两边。

苏逸然等到他睡着,左手拿过他的手机,右手则捏起他的大拇指,按在了指纹键上。

苏逸然打开联系人,想在里面找到赵女士的电话结果根本不用找,赵弥只保存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个是苏逸然,另一个就是赵女士。

赵女士电话号码是海外号,苏逸然复制数字,发给自己的微信,然后删除记录,回到书房。他在网上查了查,号码归属地是意大利。

苏逸然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但是一直没人接。他一连打了三则,都无回应,只好暂时放下,开始修文。

苏逸然修完《逍瑶》,已经十二点半,比计划时间更晚。他把文档最后一次保存好,正准备关闭,就见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赵女士打来电话。

苏逸然鼠标一顿,没再管文档,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接通:“喂。”

赵女士刚结束一波狂欢,力充沛,声音沙哑:“请问哪位?”

“我是苏逸然。”

对面没说话,也没挂断,苏逸然从这瞬间的沉默中推测出,赵弥向赵女士坦白过自己。

“能聊一聊吗?关于赵弥的身份。”苏逸然拉上阳台门,背靠着栏杆,轻松地出声,“他是色魔,对不对?”

赵女士呼出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赵女士知道的讯息,比苏逸然从网上了解的更为详细,但并无太大出入。两个人聊了近半小时,最后苏逸然问她:“要是喂不饱,会跑吗?”

赵女士“啊”了一声:“跑?当然不会,赵弥宁愿死也不会跑。”

………

聊完进门,苏逸然头脑清醒,没有一丝睡意。既然已经熬夜,就干脆再熬晚一点,苏逸然点开一则空白文档,开始写上回构思好的h番外。

三千字番外写了一个多小时,苏逸然截图发到微博,关闭电脑,站起来伸伸懒腰,没再管微博上的动态。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躺上床。

没过半小时,他就察觉到身边的赵弥轻轻地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他还以为对方是中途翻身,没想到对方趴到了自己身下。

…………

赵弥凌晨坏事做惯,大胆到不像白天,除开原先还有点道德和害羞,后来发展成想做什么做什么,一点儿也不顾忌。何况他每回醒来都是两点半之后,苏逸然早已熟睡,他做了多回,都没有吵醒过对方。

因此这回,他醒来后没看时间,直接伏低身子钻入被窝。

赵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十分生涩,努力回想着教材上的要点,发现与实际应用不怎么相符,只好自己随心所欲。

苏逸然根本没睡着,被糯米糍舔得差点要从床上跳起,他任由对方随意发挥,在最后关头忍不住睁开眼,咬紧牙关,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像投了月光。

赵弥在被窝里猛吸一口,嘴里顿时就有些糟糕。

苏逸然的眼神立马变得幽深,他想伸手去摸赵弥的头发,但是他没这么做,而是重新阖上眼,念了一段道德经。

赵弥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好一会儿,最后爬起来在苏逸然身边躺下,没有去抽纸巾。

苏逸然心里一动:竟是咽下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咬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

注:1公众号是真的,我老师创立的涂鸦号。2修稿稿,出版海外,漫画向,包括昨天的投.雷,都是我乱写的,跟我小说没关系哈,应该没有小朋友会误会吧~但还是解释一下~嘿。

第42章第42章

赵弥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刷微博。原本凌晨就想刷,但是腮帮子有点酸…他用双手悄悄揉了半天,勉强舒服些,瞌睡虫重新回到脑海,于是没拿手机,而是沉沉睡去。吸食过后的他心里满足又惬意,整个人像是在温泉里泡着,身心都有点飘有点软。

因此早上醒来,他难得没有困意,整个人神百倍地坐起来,小心地用舌尖舔过齿缝。

齿缝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味道,对他来说又香又甜,他把这些若有似无的蜜集成一团,咽进胃,抬手按了按左胸口。

心脏里满满都是苏逸然。

赵弥愣着低头看被单,手机在一边,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从来没有一个色魔,像赵弥一样,从始至终只爱一个人。赵女士有时候开玩笑,说他是开天辟地创造了痴情神话。

因为强烈的生理需求,色魔经常不能被另一半满足,偏偏他们饥饿的滋味不同于人类,也不同于别的妖色魔的饿感深入骨髓,由内到外,痛意绵绵,教育课上说,那时候的痛苦就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敲击你的骨头,一点一点,每次都能敲裂一丝骨缝,然后慢慢扩大,直至断裂。

色魔往往忍不到骨头断裂,就会在路上随意抓人满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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