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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大叔一看是他,惊了:“你红了!”

郭唧唧得意洋洋转身,就见白子骆气喘吁吁跑进来。郭唧唧拍拍他的肩:“抱歉,你是过气网红。”

白子骆推开他:“唧唧,你不对啊,今天居然跑这么快?”

“没办法,突然之间天赋异禀。”

郭唧唧赚到了五百五十,开心地买了份骨头汤饭,和美貌靓仔组坐在一块儿,亮出支付宝二维码要他们扫码给钱。

叮铃叮铃的进钱声,无穷美妙!

郭唧唧赚钱快,露馅也快。吃完饭,美貌靓仔组一齐散步回办公室,郭唧唧拒绝:“我骑电瓶车。”

“哪来的电瓶车?”刘亮问。

郭唧唧一指:“那个,共享筋斗云。”

郭唧唧走过去,骑上开到众人面前,道:“谁要坐后座吗?”

没人要坐后座,每个人都很愤怒:“唧唧!你居然作弊!”

共享筋斗云只能在规定的区域内还车,不然没法结束进程,要继续扣钱。传扬广告公司只有办公楼后方这一个停车区域,如果是别人停在食堂门口,那肯定是“使用中”的状态,郭唧唧没法骑,但是他一上去就能开,说明是从办公楼骑到食堂的!

难怪郭唧唧能得第一名!

美貌靓仔组包围了他,闹声阵阵,要他还钱。

郭唧唧后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只能认命地拿出手机给他们一个一个转账:“你们就不能哄哄我吗?”

大家特别冷酷无情:“不能,你这个沈经理的男人,不需要哄!”

郭唧唧赚钱不成,输给白子骆五十,还付给筋斗云十块钱。

他回到办公室,唉声叹气,拿着杯子准备去茶水间,路过总经理办公室,被沈时淮叫进屋。

沈时淮中午没去吃饭,在座位上啃了个面包,看到郭唧唧白嫩的小脸,一时忍不住,两只手伸到他面前,捧着。

郭唧唧因为输钱,心情不好,瞅了他一眼:“五十。”

沈时淮没理解:“什么?”

郭唧唧把手机掏出来,点开款二维码:“看我一眼50,捧我一下50,给我550。”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赢个550!

沈时淮哭笑不得,给他转账5500:“能抱抱吗?”

“不能,”郭唧唧公事公办地转回4950,“我要去喝咖啡了。”

“等会儿。”沈时淮一手拉住他,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巧克力奶茶粉,“给。”

郭唧唧看着这罐奶茶粉,心情像是出门散步的人,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以为自己只能遇到雷电,没想到下一瞬却看见了虹。

他这颗容易满足的心,鲜活地在胸腔里扑腾扑腾地跳跃。

沈时淮替他拆开:“听说用牛奶泡会更好喝,我给你买了一罐旺仔。”

郭唧唧立马把杯子放到桌上,不走了:“谢谢。”

沈时淮看他一眼,突然上手去摸他的心脏:“我看看,我撩成功没?”

郭唧唧躲开:“没有,还得再接再厉。”

沈时淮笑:“撩你怎么这么难?”他边说边拉过郭唧唧,手指搁在对方耳后。他今天戴了首饰,冰凉的银色戒指碰触到郭唧唧的耳廓,要他颤了颤。

去他妈的,郭唧唧想,沈时淮怎么就知道动手动脚!?

作者有话要说:

唧唧,你这只容易满足的鸡,我真是恨铁不成钢。

第20章第20章

设计师在衣品、首饰方面总要前卫一点儿,有时候甚至比明星还出色。沈时淮戴的银色戒指,是最近大火的一个牌子,戴上去非但不娘,还衬得他更加帅。

郭唧唧耳廓越来越红,拨下对方的手,转身逃跑。

沈时淮除了每天按时接送郭唧唧上下班,偶尔和郭唧唧吃一顿中饭,时不时地上手摸摸,其余的心思就花在了爱情银行的画画上。

他最爱画郭唧唧鸡形的样子。洗澡时的呆萌样,睡觉时的安静样,还有仰头张嘴喝牛奶的神情。

郭唧唧觉得沈时淮特别变态,总会在画里加点互动,譬如睡觉,沈时淮会在郭唧唧的肚子上画上自己的手,再比如喝牛奶,沈时淮会画自己拿着滴管去戳郭唧唧舌尖的样子。

莫名其妙就让郭唧唧看得头皮发麻,总觉得受到了某种性.暗示。

沈时淮还养成了一个讲语音的习惯。之前他和郭唧唧在微信上讨论工作的事情或者闲聊,都喜欢打文字,而自从沈时淮察觉自己沦陷之后,就改成了发语音。

郭唧唧对听语音是极其不耐烦的,要是有人一连给他发上三条,他准要骂人,但是沈时淮就不一样了,沈时淮声音好听!

沈时淮似乎是在家里练过,恰到好处地压低音色,语速不疾不徐,听得人舒服,有听广播电台的恬然感。

郭唧唧没出息地屈服在了对方的语音诱惑下,每回沈时淮发语音,他总是立马点开,而且是戴着耳机听。

声音一下子就窜入了耳朵深处。

郭唧唧躺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觉得有些不妙。

再这样下去,我他妈真的要去搅基了!

郭唧唧在丢盔弃甲的边缘徒劳地挣扎,每天坐在沈时淮的车里,都不敢抬头,耸着肩抓紧手指。

在他控制不住摇摇欲坠晃晃悠悠颤颤巍巍的时候,沈时淮出差了!

s市正在举行一个大学生设计比赛,沈时淮被邀请去当评委三天,在大学生上交的无数作品中评选优秀作品。

郭唧唧坐上久违的地铁,心里松了口气。一天都见不到沈时淮,郭唧唧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但是这种踏实感并没有持续很久,郭唧唧进了美貌靓仔组才发现,早上的饭团多买了一份。

他盯着手上多出来的金枪鱼饭团,有些愣神。昨晚沈时淮明明刻意提醒自己不用买早饭,没想到早上太急,一时忘了。

他把饭团放到刘亮桌上:“给你吃。”

刘亮受宠若惊:“这不是你和沈经理的定情饭团吗?”

“滚你丫的,”郭唧唧坐下来,“神他妈定情饭团,人家叫金枪鱼沙拉饭团。”

“不管金枪鱼还是龙利鱼,你给沈经理带的不就是这个吗?”刘亮拆开,问他,“沈经理早上走的?”

“昨晚九点。”

“飞机?”

“不是,高铁。”

刘亮舔舔嘴角的沙拉酱:“出差三天?什么时候回来?”

“大后天晚上十点的高铁。”

在一旁默默听谈话的汤远转头:“唧唧,你好了解,对答如流。”

郭唧唧默然一瞬:“……嗯,他告诉我的。”沈时淮走之前,给郭唧唧报备了行程,就连几点到几点做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

汤远听他这样说,又默默地转回去。不该问的,一口狗粮。

郭唧唧感觉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劲,蔫了吧唧的,像朵黄萎了的栀子花。中午跑饭比赛,照旧是白子骆赢钱,白萝卜给组里每个人买了根东北大板。郭唧唧挥手表示他不要。

郭唧唧趴在桌上,明晃晃地发呆。

刘亮掏出盒康.师.傅3+2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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