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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好好地活着,再次证明了你的无所不能,那就请回吧。”

小纸片被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到了,小手不安地揉着纳音的口袋:“粑粑,我怕……”

纳音闭上眼努力克制住汹涌澎湃的怒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已是如寒冰般的平静冷漠。他没有说话,保持着他一贯衿贵的高傲,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他不明白自己鬼使神差跑这一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来自取其辱吗?

他和萧七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不该有交集的人。他救萧七,不过是自己渡死劫时的顺手一举而已,现在各归其位,正应该如他所愿才是。

太好了,纳音心道,终于他妈的不会再有人比上/访民工,还积极地天天堵在大门口,影响他做生意。

他没有注意到萧七的眼睛在他站起来时的那一秒瞬间就红了,恨得发红。刚朝着玄关走出两步,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扯住胳膊,那股力道大得惊人,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气呵成地将他掼在沙发上。

受惊的黑喵惊叫一声,甩着尾巴,叼起小纸片跑得瞬间不见踪影。

徒留下小纸片绝望地呼喊:“粑粑不要欺负粑粑!粑粑不要欺负粑粑!”

纳音的后脑磕在沙发扶手上,不太重,但是有些疼,眼角不受控制地渗出点滴生理性的泪水。

萧七矫健有力的身躯狠狠将他压得动弹不得,望着那张因为恼羞成怒而浮现层淡淡红晕的脸庞,血液里的愤怒和兴奋因子进一步躁动起来,他捏起纳音的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黑曜石般透亮的眼睛:“来了就走,不再多说什么?观主大人你一向不是伶牙俐齿,毒舌得很吗?”

纳音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推不动也挣不开,反倒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他望着萧七不怀好意的眼睛,咬牙切齿道:“萧队长年纪轻轻,脑子却不太好使,前一分钟可是你请我回去的。”

萧七沉默了一秒,居然不满道:“我让你走就走?”

纳音勃然大怒:“萧七!你他妈有病就去治病,别在和我发疯?!给我滚开!”

“哦豁!”萧七俯身,鼻尖几乎贴着纳音的鼻尖,戏谑道,“纳音观主也会爆粗口骂人?真该让迷恋你这张脸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暧昧,呼吸从纳音的眼睛拂过他的嘴唇,手摸索着往下探去,“看看现在的纳音观主有诱人。”

纳音脑中嗡得一声响,脸庞因为染透了红晕,竟是透着几分惊心动魄的艳光,怒吼道:“你找死!”

萧七无所谓道:“老子本来就死过一次了,命也是给你的,大不了你再回去就是了。”他充满恨意和愤怒地咬住他的双唇,“你他妈把我当个猴子耍到现在,还敢过来,不就是找艹吗,嗯?”

纳音被他丧心病狂的不要脸和不要命要搞疯了,萧七的舌头熟练地撬开他的唇齿,肆无忌惮地占据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那股只属于萧七的味道悍然侵入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即便纳音意识再抗拒,身体却在对方强势的亲吻下逐渐放松了下来。

“啧,嘴上不老实,身体倒是很诚实嘛。”萧七狎昵地在他嘴角咬下个齿印,又在他鼻尖亲了一口,“喜欢老公亲你,是不是?”

纳音呼吸凌乱,眼神却还保持着基本的清明,他闭上眼吸气又舒气,厉声道:“发够了疯就滚。”

萧七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咙,迫使他睁开眼看自己,冷笑道:“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这点就够了?”

纳音神情淡漠地看着他:“我救你,反倒还对不起你了?”

“救了我?”萧七那一瞬间的神情竟让纳音感到一丝寒意,萧七捏着他脆弱的脖颈,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你知道我看见你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即便我从那个破地方出来后明白那可能只是一个幻境,一个梦境甚至是你的一个游戏,我仍然每天每夜只要一闭眼就会回到那个噩梦里。梦见一次又一次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惨死在我面前。”

萧七的嘴唇贴着纳音的唇:“我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关卿,你真是一个相当残忍的人。”

纳音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说出一句无力的辩解:“我只是想我们都活下去。”

“我知道,”萧七平静的眼睛里映出纳音漂亮的容颜,“那现在我只想艹你。”

他说着真就开始解开纳音唐装上的盘扣。

纳音:“……”

“萧队长,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误会完全可以解除,”纳音努力保持镇定和他沟通,实际上他的脑袋混乱得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强行占有是得不到爱的。你他妈给我住手!萧七!别碰我那里!嘶,别咬!”

萧七冷酷无情地镇压了他所有的反抗:“我认为夫妻双方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做,做到你愿意坦诚相告为止。”他一边开扩,一边朝纳音挑一挑眉,“何况你就是个口是心非欠艹的小东西。”

任凭纳音如何想破口大骂,再之后也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萧七身体力行地向纳音展示了,什么叫做做到他服。

最后他低下满是汗水的脸,亲了亲已近丧失神智的关卿,眼神深邃而深情:“我的关小卿。”

不是纳音,也不是定坤观观主,只是他一个人的关小卿。

……

第二天,萧七醒来,下意识地摸向枕边,脸色阴沉刷地一下坐了起来。

很好,贼胆包天的关卿再次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跑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更新了。

第78章病了[vip]

纳音回到观里把能够着的东西全砸了个稀巴烂,砸完把自己关房里一天一夜没出门。

舒朗头一次见自家观主发那么大的火,猫也不敢撸了,纸片也不敢调戏了,乖乖缩在房里做作业。

舒明拾了半天总算把一地狼藉给拾干净了,回来一边检查他作业,一边唏嘘不已:“乾隆时候的釉大瓶说砸就砸了,幸好观主回来的时候我瞅着不对,赶紧把能的古董都了,要不然他老人家半副身家都得砸进去。”

舒朗咬着笔头,谨慎地朝纳音的东厢房探头看了眼,小声道:“哥,观主这是咋了?出去一夜回来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不都只有他把别人气出心脏病的份吗?”

舒明看着他的数学试卷,眉头越皱越紧:“谁知道他老人家一夜没归遇上了什么妖魔鬼怪,我说你小子,怎么最近的卷子错得越来越多?是不是上课睡觉了?!”

舒朗满心好奇被他哥一通怒骂掐死在摇篮里,他委屈啊他不敢说啊,自从尺八不见了后再也没人给他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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