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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柿子,转手往萧七那一推,“别添乱。”

池中几名弟子呆了几秒,回过神反身扑向湖里。

萧七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手疾眼快地一手扯住一人往岸上带,怒吼道:“别他妈犯傻!快上岸!”

天池如炸开了油锅似的,池水滋滋作响,血腥味伴随着紧绷的氛围四处蔓延。

叶环视左右:“还真来了。”

几个年轻人红着眼看着血色蔓延的湖面,一咬牙夹着骸骨袋奋力往岸上游。

萧七一个接一个地将他们拎上了岸,手抓住最后一个时骤然一沉,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一起拖进了天池。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关卿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他还没出手,一层白光从骸骨袋上浮出,四蹄蹬踏,长角高昂,仰天嘶鸣一声便如利箭般飞奔入池中。

快被拖进池中的萧七身体骤然一轻,他趁机抓牢那名年轻弟子,将他送到岸上。在他自己上岸时,一只手递了过来,关卿低垂的长睫毛遮住眼睛,不耐烦道:“快滚上来。”

萧七一丝停顿也没有用力抓住他的手,纵身上岸。上岸时他没有立即松开关卿的手,而是借力将猝不及防的关卿拉到自己面前,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地低头在关卿仍然略有红肿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戏谑道:“谢谢观主大人的救命之恩。”

关卿也丝毫犹豫也没有,屈起膝盖朝着萧七胯下重重一顶,恼羞成怒地大骂:“你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又满血复活啦~~~失眠真的很痛苦,好在这次就一个晚上没睡,昨天今天补够觉的我就回来啦~下章正式回归现实世界,回到现实世界后基本就是最后一部分啦~

第74章现实[vip]

萧七被顶得脸色瞬间一白,忍痛压住关卿的腿,气咻咻地吼道:“你他妈注意点!以后还想不想要大宝贝来疼你了!”

罗影看萧七的眼神顿时惊为天人,七爷你托马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在和谁说话啊!

关卿咆哮回去:“滚吧你,技术烂透了!”

萧七:“……”

围观群众:“……”

在两人旁若无人地吵架时,天池之中已斗得天翻地覆。池水被一波波掀起数米高,瀑布似的哗啦啦冲向四周,滔天巨浪里莫呼洛迦的真身终于显现出来。

那是一条通体莹白,银光闪烁的巨蟒,六棱状的鳞片折射出无数片美丽妖异的光芒。庞大的巨兽倏地腾空而起,发出一声嘶吼,长尾一扫,重重地将白泽扫出十几米远。

白泽原本半透明的身体,淡得快看不见轮廓了。它屈起四肢,踉跄站了好几次,才勉强在天池边站定,冲着巨蟒发出一声愤怒的长啸。

长白山的山体在它呼啸之下微微震颤,回荡在山峦间的回声重重叠叠荡开。

巨蟒似是发觉不对,头一甩,张开血盆大口竟是直冲着关卿他们脚下的骸骨袋咬来。

“你果然是盯上它的骸骨。”关卿凉飕飕地笑了起来,抓起将骸骨袋扔给萧七。

萧七猝不及防地被扔了个定时炸弹在怀里,爆了一句粗口“妈的,就会坑老子”,抱着骸骨袋拔足狂奔。

莫呼洛迦小山般庞大的头颅游移不定地在关卿和萧七间徘徊了一秒,立即调转方向咬向萧七。

“来了就别走了。”在这短短瞬间的空隙里,关卿已从怀中抽出六壬盒,巴掌大小的机关咔咔转动两声,突然弹射出两道金色利光,却是两只拇指大小的金属甲虫。甲虫震动薄翼,子弹般射入莫呼洛迦体内。

砰砰两声巨响,炸开漫天血雾,只见银色巨蟒的躯体两端各有一只一米多高的金蝉,纤细尖锐的肢体深深扎入鳞片间的缝隙。它们急速震动双翅,竟生生将巨蟒提到半空。

关卿再次转动六壬盒,这一次六壬盒中疾射而出是柄巴掌大小的短剑,短剑飞到半空突然分裂成数柄更为细小的袖珍小剑,密集如雨般刺向巨蟒柔软的腹部。

鲜血如暴雨般喷洒而下,莫呼洛迦的嘶吼声仿佛要将长白山震塌了一般。

“中国有句古话,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关卿屈指撬开六壬盒顶端的机关,从中抽出一束细如蛛丝的冷光,冷光从六壬盒脱身而出时便化成一柄纤细得不可思议的长剑,剑身遍布冰裂的碎痕,脆弱得让人胆战心惊,害怕下一秒就会在关卿掌中碎裂。

关卿提着长剑,一步步走向动弹不得的莫呼洛迦:“你既然斗不过其他天龙部众,又从哪来的自信斗得过这里的神呢?”

在萧七目不转睛的视线下,关卿提剑骤然插/入莫呼洛迦的下颚,鲜血当头浇下,金蝉浮云般的羽翼及时柔软地折到他头顶,形成一层华美轻盈的冠盖,将血水挡得一滴不漏。

莫呼洛迦的双眼爆发出危险刺目的红光,震耳欲聋的咆哮携着狂乱的腥风席卷向关卿。

“不妙。”叶刚开口,萧七已扔下骸骨袋矫健得如猎豹般纵身扑向关卿,他满脸掩饰不住的惊骇与恐惧,“关卿!!!”

“迟了。”关卿像是没有看见穿透他胸腔的蛇骨,大多的血花绽放在他胸口,那一刻他的神情无比平静,甚至有种从禁锢中解脱般的轻松。巨蟒的獠牙轻而易举将他的身体撕扯得破碎凌乱,他对着萧七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再见。”

咔哒,破碎的镜面终于恢复完整。

所有的人,所有的画面在关卿眼前瞬间破碎,时间和空间再度碰撞,混合,扭曲,又分开。

萧七在堕入这种混沌中的最后一刻,眼中只有关卿对他说出的那句再见。

……

十月十九,宜入宅,嫁娶;忌出门,破土。

庭院老树葳蕤,昨夜下了一场暴雨,枝叶滴答滴答往灰瓦上落着残留的雨水。院子的破地砖积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倒映出一方小小的蔚蓝天空。日光将水洼照射得极为明亮,刺得刚踏进观门的几人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

“好了,别说了。”低柔的女声不满地劝道,“到观里,今天不论找不找得到观主的遗体,都该把丧事给办了。过了今天,又要再等上一个月才是合适的日子。”

她身边和她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轻女人抽泣了一声:“观主的遗体都找不到,还办什么丧事,衣冠冢吗?唱戏呢?”

“可不是唱戏吗?”比她年长点的女人看了一眼前方西装笔挺的男人,“吊唁的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传出去观主的遗体下落不明,不是让这些等着看笑话的人落井下石吗?你别哭了,留着点眼泪,待会有你哭的。”

年轻女人怨怼地看了眼自己的堂姐,哽咽着道:“观主死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只想着定坤观如何如何,没有一个人替他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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