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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小难过:“我出过一次车祸,以前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

罗影“啊”地一声,连忙说:“关哥那你没事吧。”

萧七淡定地朝教学楼里走去:“你看他全胳膊全腿的,像有事的样子吗。至于脑子嘛,”他斜睨了关卿一眼,凉凉地说,“本来也不好使,撞不撞影响不大。”

“???”关卿恼羞成怒地一跺脚,嘤地一声,“你好过分哦!怎么能酱紫说人家?!”

萧七闭嘴了。

罗影短暂地震惊后,语无伦次地说:“壮,壮汉撒娇?”

关卿也沉默了。

到了教学楼,萧七如法炮制地踹开大厅的玻璃门,看了一眼一楼的教室,逐层一间间教室向上找去。

关卿:“你到底找什么,没头没脑的。”

萧七:“根据我的经验,出现在陶辛家的女鬼应该不是他杀,如果是他杀,不可能到现在才找陶辛索命。一般来说,自杀的人会在她死亡的时候地点徘徊,不断重复死去时的场景。我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她。现在看来,机会不大,因为这里应该不是她自杀的地点。”

罗影半途参与到这件事,完全摸不着头脑:“陶辛是谁,女鬼又是谁?”

关卿好心给他解释:“一个女学生和一个男老师。”

罗影顿时恍然大悟,骂道:“畜生啊!”

关卿想了想说:“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萧七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

关卿慢慢说:“那个年代出了这样的丑闻,是件很轰动的事,n市不大,一定会流传开,”他说着摇摇头,“我没有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记忆。而且一个女生轻生,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可能是校园欺凌或者家庭重男轻女等等原因。陶辛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导/火/索,也许他作为女生的老师对她太严厉,导致她一时想不开都是有可能的。”

罗影:“关哥,你不是说你出过车祸吗,记不清也正常……”

关卿叹了口气:“我只是见到她时总觉得她对陶辛的感情……很复杂。”

至于是什么样感觉,关卿无法描述,只是潜意识里模模糊糊地有这么一种感觉,仔细去想却又像隔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摸不清,探不明。

罗影深沉地点头:“男人的直觉……”

关卿:“……”

萧七找了一圈,最终站在四楼的教室外,举起手电筒朝里照照:“这间就是那本语文书上写的教室,”他问关卿,“有感觉到什么吗?”

关卿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人形雷达……

他看了一眼破败的教室摇头:“什么也没有。”

“这就对了,好了,可以确定她不是在这里跳楼身亡地。”萧七下结论,“也可以确定,今晚我们白跑了一趟,还搭进去两个伤员。”

他的脸色不好看,罗影了解的叹了口气:“七爷最讨厌的就是赔本买卖。”

关卿不解,小声说:“就算抓到那个女鬼,他也没什么获吧。还是说你们定坤观是按捉鬼业绩,给绩效奖金和年底分成的?”

“……”罗影说,“大嫂,你可能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其实一般情况,七爷是不接这种业务的,从本质上来说,七爷是买卖人。”他说得比较隐晦,“卖古董,文物什么的。”他骄傲地挺挺胸脯,“我们可是正经商人。”

关卿无情指出:“倒卖文物是犯法的。”

罗影窒息了一下:“这,这点细节不要在意嘛,大嫂。我是说七爷和你走一趟,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许有人花重金请他出山的吧,现在观主不在了,定坤观乱得很,七爷算是能说得上话的。有人病急乱投医,也许就求到了他门上。”

“哦……”关卿受教地点头。

走在前方的萧七突然顿住脚步:“关小卿。”

关卿懵懵懂懂伸过脖子,顿时脸上一僵。

教学楼一楼的台阶上不知何时烧起了一团飘飘摇摇的火光,一个佝偻的背影蹲在旁边。

“去探探路。”萧七将他向前轻轻一推,在他耳畔低声说,“别害怕,我在你身后。”

关卿听到他这一句话,怦怦乱跳的心脏莫名平静了下来。虽然他不太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萧七确实是一个能给人踏实和安定感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壮汉关卿,在线撒娇!嘤给你看!

啊,我不知道这种剧情节奏你们习不习惯,是快还是慢?主要是这个副本里还有主线剧情在里面,不是单纯的打怪副本,让我一时掌握不好节奏。你们觉得呢?要是慢,我接下来就加快节奏啦~

求,求个营养液?

第16章前例

烧卷的碎纸在上升的气流中到处飞舞,昏黄的火光没有给这个场景增添一丝温暖,反而照得四下影影绰绰,有种无从说起的诡谲。

关卿慢慢走过去,借着火光看清了那人的脸,他愣住了。

不是想象中的鲜血满面,也没有锅炉哥的扭曲可怖,那是张很普通的脸庞,和许多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妇女一样,皮肤晒得黄得发黑,层层褶皱下很难分辨出她的实际年龄。

她坐在那专注地盯着火堆,一手磨着打纸钱,一手一张张地往火里放。关卿走近了,也没有惊动她。

“大姐,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呀?”关卿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蹲了下来。

她白中发灰的眼珠子盯着火光很久,才迟钝地转向关卿,语速极慢地说:“我在等我女儿,小伙子,你看到她了吗?”

关卿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如果他所料没错,这位大姐的女儿,也是他们要找的那位姑娘。

白发苍苍的妇女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并没有生气,她仍然动作迟滞地将草纸一张一张地向火里烧,喃喃自语:“我知道她生我这当妈的气,不愿意原谅我,所以躲着不见我。可我,我也是为了她好哇……”

她说着脸上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一遍遍重复:“我是为了她好,为了她好……”

“姐,俗话说的话,母女没有隔夜仇,”关卿时刻留意她的神情变化,小心翼翼地说,“一般的事,您闺女不会怪您的。”

“一般的事,”老人眼神空洞地看着火堆,摇摇头,“这哪是一般的事,不是一般的事。”

她的神智似乎很混乱,关卿和她没说几句,她的话就颠三倒四找不到逻辑。

眼看她自言自语已经完全忽视了他,关卿只好心一横,直白地问:“您闺女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妪的眼睛瞬间直直地看向他,关卿一颗心蹭地蹿进了嗓眼,捏了捏手里的汗,他努力保持平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是不是死了?为什么死了?“

站在不远处的罗影听见他的话,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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