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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谭天明眼睛里的冷漠。

辜可纳只觉自己整个胸腔都在咚咚直跳着，他的太阳穴也在突突直跳，愤怒压倒了一切，他朝谭天明扑了过去，因为动作幅度较大以及车内空间狭小还被车顶撞到了下脑袋，他闷哼了声。

谭天明被他压过来的重量也弄得哼了声，最后皱着眉头伸手去摸辜可纳的后脑勺，冷着嗓子道：“闹什么？”

辜可纳凑上去吻他，先是吻了吻他的唇角，谭天明侧了侧头，辜可纳又去吻了吻他的眼角，谭天明垂着眼睛没有拒绝也绝对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辜可纳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一只手顺着谭天明的锁骨摸进了谭天明的胸口。

“够了。”谭天明凉着声音道，“够了啊。”

辜可纳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过谭天明的胸口，侧过头想吻对方的嘴，还是被避开了去，他的手缓慢向下，绷开了谭天明衬衣的几个扣子。

“辜可纳，是我太纵容你了是吗？”谭天明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但是整张脸都很难看，如果现在是苏启明坐在这里的话他能知道谭天明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辜可纳这辈子就没有怕过什么人，尤其是谭天明。他的手直接从谭天明的小腹往下，几根手指头挤进谭天明的裤子里：“爸爸，你可以推开我。”辜可纳的手指拨着谭天明的皮带，压着嗓子说道，“你可以让你的保镖把我丢出去，可以让他们把我丢到海里去喂鱼。”

谭天明腿都曲起来了，他做出的是个想踹辜可纳的姿势，眼睛狠得像是他十几岁在外面同人家打架，被一个酒瓶子砸到脑袋开花：“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把你踢下去？”

辜可纳解开了他的皮带，随后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嘴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平静地说道：“你跟我说不喜我，说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我现在就下车，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碍你眼。”

谭天明腿曲了半天，突然暴躁了声：“滚下去！”

辜可纳拉开了他的裤子，他的双手覆在谭天明的腰腹上，缓慢地往后面移去，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谭天明：“你别叫我滚，谭天明。”他说，“你直接跟我说声你谭天明真的不喜欢辜可纳，一丝一毫都没喜欢我，我现在立马就走。”

谭天明动了动腿，垂了眼睛凉声道：“你少威胁我，你以为我真差你这一个儿子？”

辜可纳手从后面探进了谭天明的裤子里，他隔着谭天明的内裤双手手心炙热地抚在对方的臀部：“谭天明你别给我说废话了。”辜可纳的声音也温暖不到哪里去，冷着道，“我说过你直接同我说你不喜欢我就好。”

谭天明突然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辆车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来了，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隐约的星光照得两人连对方的表情都需要很久才能分辨出情绪。

辜可纳就在这隐约的光亮中、在谭天明望过来的眼神中猛地压下`身子凑过去吻谭天明的嘴巴，谭天明起先嘴巴闭着，等辜可纳在唇上反复舔了半晌后，他微微启了启唇，辜可纳舌头探进去，缓慢地在谭天明的口腔内席卷着对方的气息，汲取着对方嘴里一些未散的酒气。

辜可纳嘬了半晌谭天明的嘴唇，一直隔着内裤的双手也从谭天明的内裤外探了进去，他的手指触到谭天明的臀肉，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觉得好像有个巨大的火球在向他逼近，那火球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给烤化，烤到他几乎要化成一滩水粘在谭天明的身体上。

“我不想跟你在车里搞这个。”等辜可纳把唇从谭天明唇上挪开时，谭天明虚睁着眼睛，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声。

辜可纳瞅了眼谭天明，最后笑了一声，笑得露出了颗小尖牙：“好爸爸，现在不是挑地方的时候。”

谭天明蹙了蹙眉头，没说话。

辜可纳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搔了搔，笑嘻嘻道：“爸爸，你坐起来些。”

谭天明靠在靠背上动也没动，辜可纳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撒娇：“爸爸爸爸，你快些。”

谭天明有些性冷淡，闭着眼睛呼吸都没变，辜可纳挪了挪身子把谭天明碍事的西装裤给退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从内裤伸进去抓住了小弟弟，嘴里嘟囔着：“车里有没有东西可以用？”

谭天明的呼吸总算变了些，他呼吸重了重：“我车里怎么会有那些东西？”

辜可纳听见他说话又附身上去吻他嘴，手上的动作也没听，那半站起的东西在他的爱`抚下已经全部站了起来，他“吧唧”在谭天明脸上连亲了数下之后，抽出自己摸着别人宝贝的手，起身在开始在车里翻东西：“这是启明叔的车，爸爸。”

他的车应该东西十分齐全。

果不其然他都没怎么仔细找就找到了几瓶润滑液几包安全套，他带着东西回身，倒了满手的东西又去摸谭天明的宝贝，嘴里啧了声：“橙子味？”

谭天明又蹙了蹙眉头，随后被辜可纳一双手弄得呼吸加重。

辜可纳掏出了自己的东西跟谭天明的摆在一起撸动，他把自己的裤子跟谭天明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润滑液直接从谭天明的大腿倒了下去，因为车内空间并不怎么够两人发挥，辜可纳挤进谭天明的双腿间，他想抬起谭天明的双腿，听见谭天明声音缓慢地吐出来：“别折腾我。”

辜可纳仰头去看他，见他额头已经被汗湿，头发卷曲着粘在额头上，还是蹙着眉头，辜可纳觉得自己这辆车大概正在往月亮的方向开着，不然怎么整个世界越来越明亮了，他从鼻子里撒娇般地哼唧出了一声，哑着嗓子说：“爸爸，你真好看。”

谭天明本来闭着眼睛，听见他说话撩起眼皮，冷哼了声：“你光做`爱的时候会叫我爸爸吧？”

辜可纳抱着谭天明的膝弯，压下`身子开始亲谭天明的嘴巴、亲他的脸、亲他的眼睛，最后亲到他的胸膛，亲到小腹，亲到大腿根处，手指带着之前倒了满腿的润滑液挤进了那个自己想了好多年的地方。

谭天明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随后似乎觉得难耐，张嘴喘出两声：“别磨磨蹭蹭。”

辜可纳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了那个地方，他直喘气，一辆车像是已经停靠在了月球表面，而且那个月亮是个自发光体，把自己连同谭天明一齐卷进了它巨大的光亮中。

他在进去的刹那缓慢地吐息：“爸爸，你喜欢我，是吗？”

谭天明哼了两声，然后呻吟声一点一点地吐出来，他没说话。

辜可纳说：“爸爸，你爱我。”他用十分笃定的语气陈诉出来。

过了会儿谭天明极小又短促地叫了一声。

“我喝大了。”

“你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