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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骂了一声流.氓,就不再搭理他。

赶着马车在午时前到了庄子,傅走的时候是偷摸走的,现在回来就格外心虚,朝楚向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放轻动作就准备溜进院子里。

“你又要去哪?”听见动静的傅有琴出来看看,就看见傅做贼一样的往院子里溜,遂没好气的出声道。

傅身体一僵,磨磨蹭蹭的往傅有琴那边挪,讨好的叫了一声,“娘。”

傅有琴在他额头点了点,“出门还偷偷摸摸的,你要出去我还能把你锁屋里不成?”

傅撒娇的晃晃她的胳膊,态度很好的认了错,才终于被放行。

“傅吉昨天送了消息过来,说是铺子上有事要你处理,你去看看吧。”

傅“诶”了一声,掉头去找傅吉。

听说傅回来了,傅吉也找了过来,两人在半道上碰上,就一起去了书房。

傅吉带来的消息算不上坏消息,就是有些膈应人,他担心傅有琴听了生气,这才等到傅回来才说。

“闻博礼在咱们米铺的斜对面新开了一家米铺。”这明摆着要抢生意,还要恶心人。

傅眉头皱了起来,“他还有去门口守着吗?”

傅吉点头,语气有些嫌恶,“每天都去。”

“这事就不用告诉娘跟姐姐了,”傅沉吟片刻道:“我回去处理,你多带几个人留下来护着庄子,让她们在庄子上多散散心。”

傅吉躬身应下来,转身下去安排。

午间的时候,傅跟傅有琴打了个招呼,说铺子有事要回去处理,让她们继续在庄子上散心,就跟楚向天一起回了四方镇。

傅直接去了铺子上,斜对面原本是一家卖糖的铺子,现在却换成了“闻家米铺”,因为新开张,牌匾上还挂着红绸缎,闻博礼正在门口迎来送往,喜气洋洋。

傅厌恶的看了一眼,就要转身进去,却被眼尖的闻博礼喊住了,“佑龄,你们母子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你离我们远点,自然就不用躲了。”傅毫不客气道:“不躲远点,我怕母亲看见你脏了眼睛。”

路过的行人好奇的停住脚步往这边张望,闻博礼涨红了脸,“你就这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傅嗤笑一声,“和离的赘婿而已,你有什么脸面再称父亲?况且我现在姓傅,傅家的傅,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你!”闻博礼气的脸都绿了,耳边听着周围人小声的指点,脸色更加难堪,最终只能一甩袖子回了对面,“你们别后悔!”

傅现在才不怕他,哼了一声对店里管事道:“以后别让他靠近铺子,我怕他脏了傅家的地。”

……

甩袖回了米铺,闻博礼端起桌上的茶又重重放下,瓷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洒出的茶水顺着茶几流下。米铺内都是来买米的百姓,米铺今天新开张,买两斗米,就送半斗,因此米铺内的人也有不少。

闻博礼闹出的动静太大,铺子里的人都偷偷的瞥着屏风后的人,互相小声的交谈着。各种或窥探或好奇的目光落在身上,闻博礼如同芒刺在背,只坐了片刻就忍不住,重重挥袖离开。

新置办的宅子在东大街,三进的宅子倒是不小,但是周围住着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终日吵闹不得安宁。不愿意回家,闻博礼干脆去了青.楼喝酒。

那里有两个姑娘挺会唱曲儿,小意温柔也比家里那个终日惦记着名分的女人要讨喜,闻博礼靠在竹榻边喝酒,两个姑娘就靠在他身上唱曲,时不时给他倒一杯酒……

温香软玉,美酒佳人,仿佛所有的挫败跟烦恼都离他远去,闻博礼鬼混到傍晚,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才穿好衣裳,塞了两锭赏银到姑娘胸口,歪歪扭扭下楼回家。

跟傅有琴和离后,他不必再憋着忍着,听曲儿喝酒玩女人,没有人敢管着他,他也不必终日惶惶那点破事被人知道,闻博礼醉醺醺的笑了两声,嘴里低低的念叨着:“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歪歪扭扭的靠着墙走,墙根下不知道是水倒的水,闻博礼没注意一脚踩上去,重重摔了一下,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只能呸了一声,跛着脚回家。

丈夫跟儿子都没有回家,白瑞荷在家里等得焦急,一听见门口的动静,就急匆匆的跑向门口。

闻博礼推开门,看见笑着来扶他的白瑞荷,恶狠狠的将人推开,面色阴沉道:“连你也笑我?”

白瑞荷脸上的笑容僵住,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闻哥,你喝醉了?”

闻博礼听见这一声“闻哥”,眼中忽然涌上戾气,手中的酒壶重重砸向白瑞荷,然后整个人扑上去将白瑞荷压在了地上。

“都怪你这个贱人!”

闻博礼在她脸上扇了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将吓懵了的白瑞荷惊醒,她疯了一样的捶打身上的闻博礼,然而闻博礼比她力气大得多,死死将人压制着,发泄似的又扇了她两耳光,一边还醉醺醺的骂道:“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贱人,贱人!我打死你!”

闻博礼下了狠手,白瑞荷的脸颊都肿了起来,只能尖叫着用指甲抓他,闻博礼被她抓的吃痛,醉醺醺的站起身踹了她一脚,然后摇摇晃晃的回了屋。

白瑞荷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梳理整齐的发髻全被扯散,两边脸颊肿的老高,她茫然的瞪大了眼睛,最后捂着脸低低的呜咽起来。

她本来以为只要将人从傅有琴那里抢过来,她就能过上富足的生活,有一个聪明的儿子,有一个宠爱她的丈夫,这是她十几年做梦都想要的,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指甲陷进手心,心里的不甘像涨起的潮水,疯了一样的咆哮着。

“娘?”醉醺醺的闻则明从大开的门口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的白瑞荷。

白瑞荷抬起脸,脸上的红肿吓了他一跳,酒意也醒了几分,过去将人扶起来,“谁打的?”

“你爹……”白瑞荷哭的呜呜咽咽,闻则明喝了酒,闻言一股邪火从心里腾烧起来,“我带你去找他!”

“不……”白瑞荷拉住他,哀求道:“我们还得靠着他过活呢,娘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你爹他今天喝了酒……”

闻则明太阳穴突突的痛,他喝了不少酒,或者说,从被放出来后,他就一直泡在酒坛之中,用酒来麻痹自己。

在牢里关了近两个月,他的大好前程全被毁了,如果不是闻博礼……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现在闻博礼竟然还敢嫌弃他们母子,闻则明狰狞的笑了两声,“要是他死了,我们就不用靠他了。”

白瑞荷被他的表情吓住了,愣了愣才劝说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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