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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年的纹身图案还在,深沉艳丽的色,如漩涡一般欲将人吸进去。

他轻轻抚着他的背脊,沿着脊线渐渐他浑圆的臀部,指尖陷入到微颤的缝隙中。

宋宇城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热得厉害,身上溢出汗津津的一层水光,耳后黑发濡湿。他半眯着眼睛回头看他,嘴唇微微张开,不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喘音。

第一根手指最磨人,慢慢磨进去,来回诱惑着,另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它们相互配合着,扭曲,抽查,忽而浅,忽而深,忽而远,忽而近。

宋宇城呻吟声越发急促,渐渐抠紧了陈章的肩膀。

脸颊在他的耳侧摩挲,半眯着左眼看他。

慢慢地,他的身躯扭动着,附在他身上,敞开着两条大腿任他施为。

他故意用自己的去磨蹭他的,用小腹,腰侧,百般放纵。

欲壑难填,便更加尽情享受短暂的欢愉。

陈章难忍地挪了一下身体。

宋宇城主动翘起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

“来,来……”

陈章稳下心神,深呼吸,掰开他臀瓣,沿着缝往下探,指尖越入越深,终寻得那一点。

“进来……”

红色的小洞一张一合,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触到便毫无阻碍地沉了进去。

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好似从身体到灵魂,都重重地颤了一下。

隔了许久未曾有过,宋宇城的身体恢复如斯,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竟一点痛楚、一点不适都没有感受到。这是梦。

“好舒服……”宋宇城喃喃自语,“我爱你……”

一层层的软肉蠕动着,仿佛也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呼吸缓慢,心跳稳定,有种被贯穿的充实感。

额上大滴汗水落下,陈章沉下心,硬忍着,越动越慢,最后几乎停留在最深的地方。

用尽极大的忍耐,陈章抱住他,轻轻吸气,两人目光相触,嘴唇慢慢碰到一起。呼吸、心跳、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快,身体与灵魂已然融为一体。

宋宇城悄悄睁开眼,他的眼神里流淌着无法掩盖的情与欲,他后面缩得厉害?,却仍忍不住主动吸紧。他的臀部不断往上,两条柔韧有力的长腿也越缠越紧。他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缩紧,几块均匀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055

生理性的泪水凝聚在眼角,体内摩擦感与战栗感越发强烈,有白光在视觉神经上闪烁不定,欲望如沸水翻滚,岌岌抵达顶点。

宋宇城紧紧抱着陈章的肩背,忍不住身体后仰,剧烈喘息,只觉心脏缩成一团,又酸又痛,几欲死在这一瞬间。

浑身的血液急速逆流而上,凝固在一刹那,又缓缓静止,沉降下来。

宋宇城光滑后背上,靡丽纹身被浸了一层亮津津的薄汗,两扇蝴蝶骨有规律地起起伏伏。汗液流动,沿着脊椎往下,缓缓没入那处,被摩擦至发红的凹陷。他的后穴已经不自然地合拢了,隐约有一点殷红,沾带着几点浓白液体……陈章闭上眼睛,只觉欲望依然在身体中翻腾不止。

情事过后,宋宇城全身绵软,眼角红晕未消,半趴在陈章胸前。被忍耐着温柔至克制地对待,给人一种被对方疼惜喜爱着的错觉,巨大的满足与幸福感久久充斥在心间,美好得令人不忍拆穿。

他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又偏过头去看陈章的脸,只觉像是刚死去一般安宁。

许久,他才对着纸门道:

“过来。”

陈章跟着看过去,只见薄薄的纸门上映出一个单薄的身影,竟是宋宇辰默默伫立门外,不知已有多久。

室内静默半晌,才听纸门微颤着被拉开,宋宇辰垂着眼睛僵硬地走了进来。

宋宇辰不敢看他,只跪坐在榻榻米边缘,垂着头沉默不语。

宋宇城也不说话,只是稍稍挪了一下身体,躺在陈章身边暗自平息。

陈章看着他与宋宇城一模一样的面容,不由回想起从前与他相处过的过往,心内便叹息一声。

他披上衣服坐起来,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然而宋宇辰却像是在害怕他一般,低垂的目光躲躲闪闪,始终拒绝着与他对视。

陈章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他勉力保持平静,眼皮依然低垂。

“抬起头,看着我。”陈章声音低沉。

宋宇辰眼珠慢慢转动,抿起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章的眼睛。

他表现得极为顺从,半分不挣扎,只是身体在不停地发抖。

陈章拇指按住他嘴唇,强迫性地与他相视,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珠中盛满紧张的惊慌与惧意,却不敢躲避他的逼视。

“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嗯?”

宋宇辰怕得嘴唇都在发抖,眼睛中的惧意几乎要化作实体,满溢而出。

“这么怕我吗?”

“说话。”

“不,不是。”

宋宇城在一边看着,见宋宇辰如此,忽然低声说了几句日语。

陈章没听明白,宋宇辰却突然肩膀一耸,跪坐在他面前,上半身屈伏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陈章不解地回头看宋宇城,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宋宇城嘴角一翘,裸身慢慢爬过来,轻柔地吻了他一下。

陈章摸摸他嘴唇,宋宇城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他的手指,他忽然想到:

“这里的钻呢?”

“你不是不喜欢?”

陈章捏了下他舌尖,说:

“戴着也好。”

宋宇辰已将衣物尽数脱下,一一叠好放置身旁。他似乎鼓起勇气,面含期待,一面怕,一面又忍不住去盯着陈章看。

陈章看他裸身跪坐在自己身前的样子,平息未久的欲望忽然有复燃的趋势。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将宋宇辰拉起来,推到一旁歪斜的桌子上。

宋宇辰几乎不敢正常呼吸,心跳早已紊乱得不行,曾被割开又缝上的心口,明明长了厚厚的疤,却从内而外地慢慢裂了开来,闷闷的却又尖锐的疼。

陈章好似感受到他心中所想,目光移到他胸口处,用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疤痕。

疤痕下的心脏仿佛是见到了真正的主人,被抛弃的狗一样狂跳着,欲挣脱牢笼束缚,好正好落入他手心。

宋宇辰后腰被桌子硌得生疼,然而此时他与这个人的距离是这样近。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从心脏泵出来,直充头顶。

原来不只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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