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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推一下药油?”

“……”原白直视梁晰凛,缓慢地眨眨眼睛,片刻后,“你怎么不说这会浪我时间?”

梁晰凛把胳膊架在原白肩膀上,“诶呀咱俩什么关系,说的那么生分干什么,你舍得让我就这么肿着吗,好疼啊……”

演技好差劲,原白微微蹙眉,叹了口气,一手搭在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扶着”耍赖的梁晰凛回了他的宿舍。

(非双性)假如原白上了警校(五)

梁晰凛在警校里属于风云人物,成绩优异,长得英俊还带着痞气,虽然有时候老师觉得这种学生很是有一种不服管教,让人头疼的感觉,但是不管是他的同学还是学弟学妹都明里暗里地追捧他。

颇有一番小弟追随黑帮老大哥的既视感。

以前,无论什么时候,梁晰凛都人模狗样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哪怕被新来的某位拳脚狠厉的教官打得全身青紫,那也要维持住外表,起码是脸面的光鲜。几乎没人看到过梁晰凛“柔弱”地趴在某人身上,只能依靠对方的力量才能行走的模样。

梁晰凛宛若林妹妹上身,哎呦呼呦地被原白扶到了寝室。

寝室里其他同学约会的约会,吃饭的吃饭,力充沛的去跑圈。

“躺好。”梁晰凛十分听话地躺在床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搭在铁质横栏,上衣下摆十分心机地翘起一个小角,露出下面结实的腹肌。

真是躺着都不忘了凹个风骚的姿势,就差喊快来对我干点什么吧……了。

“药酒在第二个抽屉里。”原白半跪在床上,“哦,你的伤在背上,翻身。”

翻身就不方便做些什么事啊……梁晰凛自然不依,拉起自己的上衣将胸肌和腹肌一并展露在原白眼前,“前面也有伤,小白你帮人帮到底吧?”

不轻不重的擦伤,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肤色浅一些,所以显得很严重。

原白心里叹口气,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后盖在他身上,一点点揉了起来。

浓郁的酒味扩散开来,梁晰凛看着低垂着眼眸的原白,又看看正在腰腹上用力揉搓的白皙手掌,药酒的热度渐渐由表及里,顺着某条不太正经的通道直达下身。

“……”原白的手顿住,视线在距离他手掌不过十公分的地方逡巡。

老流氓梁晰凛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甚至挺了挺下身,“不好意思,正常反应。”

原白从来不知道揉个药酒都会硬,“是吗?”

梁晰凛的大手盖在原白的手背上,他直起身,鼻尖无限贴近原白的脸,“对你,这就是正常反应。”无言的暧昧环绕在二人周身,一时间,原白忘记退开,也忘记狠狠在梁晰凛那张欠揍的俊脸上揍上一拳,他看着眼含笑意却同样带着极具迷惑性的别样情绪的梁晰凛,心中打了个巨大的问号。

“你什么意思。”他听到自己用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问道。

“你明白的,我知道。”梁晰凛的声音低到几乎能听到气音,但原白意外地很喜欢。

“……”

“……”

两人维持着这样一个四目相对,乍一看十分深情,再一看就有点莫名其妙的局势。

梁晰凛的手指不安分地想要钻进原白的上衣下摆,去摸一摸他垂涎已久的窄腰,突然听到原白问:“跟你上回摸我一个意思吗?”

他突然想起上回自己脑抽之下给出的借口“男生之间都这么玩的”,一瞬间悔得肠子都青了,正欲解释就看到原白想来平静无波的双眸中泛着点点笑意,人清冷惯了,连笑意都难察觉了几分。

“好啊,你遛我呢!”梁晰凛正欲欺身上前,就被原白偏头亲在唇角。

自诩情圣实则只有理论知识的梁晰凛傻在原地,半晌后有力的手臂圈住原白的窄腰将他拽进怀里,凭着雄性生物的本能狠狠封住了他的嘴唇。他的舌尖毫不力地挤进对方的口腔中,不得要领地四处扫荡,直把对方吸的眼角泛红还不肯罢休,粗粝的手指抚上他的后背一寸一寸地摩挲细腻的肌肤。

梁晰凛放开原白的时候,对方嘴唇肿起,但也只是有些微喘,显见平时锻炼有素。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梁晰凛感觉自己的脸不能那么大,正想问他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就看到原白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呼噜猫下巴一样在他下巴和喉结处来回滑动,“大概,在食堂吧。”

初见时,对方是被展览在校门口荣誉墙里遥不可及的学长,第二次见面,地点是满是烟火气的食堂,对方坐在他对面,尴尬地搭讪,尴尬地套近乎,自己却完全体会不到一样。

荣誉墙上的是榜样,坐在他对面的……大概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梁晰凛,让他感觉没有距离感,甚至想无尽缩短彼此间距离的梁晰凛。

原白抱住梁晰凛的腰,刺鼻的药酒味不太好闻,但是他混不在意。

这个家伙很有趣,他很喜欢,在食堂被尬聊后他就知道,如果他想和什么人在一起,恐怕就是对方这个样子了。

☆、梁斯洛从小到大的家长会

梁斯洛从小到大就跟梁晰凛不对付,这种不对付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譬如小时候原白要出门,梁晰凛嫌梁斯洛短手短腿却行动力惊人,常常几秒钟没盯着就会像受惊的蜥蜴一样窜出去老远,不是去拍花瓶就是去揍电视机,烦得很。梁晰凛通常都会掏出之前和原白出去野营时买的小帐篷,把帐篷安好后倒扣过来,再把梁斯洛塞进去。

帐篷门敞着个缝,梁晰凛倒是不担心梁斯洛会在里面闷得慌。梁斯洛会爬到帐篷的一角,用自己胖墩墩的身体将帐篷压得几近侧翻,反而凭他那点力气显然办不到,最后又兴致勃勃地去压对顶角,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而梁斯洛在懂事一些后得知自己在小时候是如何被梁晰凛玩弄的后,自然产生了愤懑之情,时常在原白不注意的时候冲梁晰凛做鬼脸,甚至还借着幼儿园老师留的帮父母做一件事的缘故,眨眨天真的大眼睛说要给梁晰凛踩背。原白满心欢喜后又有点吃醋,因为自己不是儿子完成作业的第一人选而心里醋溜溜的,没想到高胖高胖的梁斯洛刚踩了不到十下就一个屁股墩儿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梁晰凛背上。

幸亏梁晰凛腰好才没事,饶是如此也被砸得岔了气,然而始作俑者扁扁嘴:“我没有力气啦。”

后来到了小学,梁斯洛面临着每个学生都要面的一件事家长会。

虽然梁斯洛一直霸占着第一的王座,平时又是个人人都要夸两句的好学生,按理说家长会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但是他每到要开家长会的时候都如临大敌。

原因无他,梁斯洛就是不想让梁晰凛去帮自己开家长会,也不是他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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