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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遇,若是有缘也许会成为恋人;恋人的感情逐渐深厚,想要组建家庭却不得不考虑太多太多;即便组建了家庭,又有多少夫妻不会在生活中的磨合过程中对彼此心生埋怨呢?他们恍然大悟般想起对方竟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开始因为一些细枝末节不知疲倦地争吵起来,然而在这无穷无尽的争吵中,究竟有多少爱意被消耗殆尽,又有多少人真正注意到了呢。

原白以前渴望有人爱他,几经波折后遇到了梁晰凛。当他得到了爱后,一方面内心蠢蠢欲动地想要更多,一方面又克制地对自己宣告:这样就够了,万一奢求太多,满盘皆输。

“你确定吗?”声音飘渺,说话人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的声音。脸上凉凉的,原白的视野中,梁晰凛缓缓地抬起手在他脸上抹了抹。

“确定,我要跟你进一个户口本。”

原白破涕为笑,感觉自己的心泡在糖水里咕嘟咕嘟地煮,这个家伙真是连求个婚都带着职业特色。

他手指戳戳那个银灰色小绒盒,“哪有人求婚像你这样,虽然都是男人不讲究单膝跪地和玫瑰花,但是你好歹把盒子打开吧?”

梁晰凛面上一僵,眼神飞快向下扫去,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单手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素净的男戒,顶端嵌着一颗黑钻。原白这才算看出来梁晰凛心里也有点方,至少完全不像他外表上表现出的那般能淡定地掌控全局。

“别愣着啊,帮我戴上。”原白手心朝下,露出白皙的手背。

梁晰凛恨不得爆锤自己脑袋,一令一动的模样简直傻到家了,自己作为攻的尊严呢?尊严呢?他托起原白的手,捏着套进自己小拇指都劲的戒指,像个巨人捏着过家家的小勺子一样笨拙,稳稳当当把戒指戴在原白的无名指上后还可耻地松了口气。

“你的呢?”

梁晰凛把给原白的戒指妥善地放置在卧室他那侧床头柜的小密码盒里,自己的就随随便便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也多亏这几天原白都是卧室、餐厅和卫生间三点一线,还没来得及发现梁晰凛的小秘密。“我去拿……”没几秒钟,梁晰凛又一阵风似的刮回到原白身边,愣头青一样可把原白新鲜坏了。

梁晰凛给自己准备的戒指就相当朴素了,没有钻石,只有戒指内圈里的一个花体字母b,正如原白的戒指上有个l。

求婚的是自己,懵逼的也是自己。梁晰凛攥起拳头,看着多出来的那个小圈儿,还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自己这就求婚成功了?他还以为按照原白在孕期的脾气会象征性地刁难他一下呢。

“戒指戴一会儿就摘了吧,你上班戴着也不方便。”原白笑眯眯地窝在沙发上,农民揣的姿势十分安逸。

“那我挂脖子上?”梁晰凛一屁股坐在原白旁边。

“别别别,我怕你出警的时候再碰到紧急情况被勒到。”原白凑过去亲亲梁晰凛的下巴,终归还是没有忘记调侃,“要是我用手机把你刚才求婚时候的样子录下来就好了,前面像模像样,后面可就……”

梁晰凛轻轻捏住原白的下巴,在他嘴唇上磨了磨牙,“可就什么?”

“可就,可就……”原白被他的嘴唇磨得心慌意乱,窝在拖鞋里的脚趾缩了缩,“就也很帅。”原白讨好地笑笑,手指钻进梁晰凛上衣下摆捏了捏他的腰侧肌肉,俯身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梁晰凛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即将崩断,他在原白耳垂上落下一吻,声音沙哑,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许久不曾奔泻的火气,“想要了?”

说罢,也不等原白回应,一个横抱就将他搂紧怀里,“嗯,我想要。”

原本酝酿着的春情一瞬间碎成渣渣,原白趴在梁晰凛怀里笑得不能自持,“自问自答哈哈哈……阿凛你真棒!”

“一会儿还能更棒。”

“我等很久了,你可不能白夸自己啊。”

“嗯,你马上就知道了。”

至于原白的那句话是什么?

“就算你傻乎乎的时候,也帅得我都湿了。”

☆、蛋合集身为“母亲”的原白和亲儿子梁斯洛的日常

“小洛,要起床去上课了”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裤的原白今年已经40岁了,但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经常受男人的滋润,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原白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受到了母亲极其严苛的教育,虽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不认可母亲那种教育方式,因此对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只要不在原则问题上犯错,其他的都任其自由发展。而作为“母亲”的原白对儿子是极其宠溺的,从来都是听之任之,宠溺异常,有时甚至会让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吃飞醋。

原白平时在家里时都会缠上裹胸布,不让自己异常丰满的胸部暴露在儿子面前,虽说儿子知道自己是他的“母亲”,但是原白还是怕自己的身体对儿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在5岁后儿子彻底断奶之后就在没有在儿子面前裸露过双乳了。

而今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有些胀痛,缠上裹胸布,疼痛加剧,因此就把裹胸布扔到了一边。此刻红艳艳的奶头透过白色的t恤显出微微的粉色,顿时让床上刚睡醒,本就处在晨勃状态的梁斯洛更加激动了。

梁斯洛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另一位父亲的性格,尽管在如此色情的刺激下也依旧不动声色。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过被子盖住自己涨的发疼的肉棒,而是十分坦然地看向原白,“爸爸……”

声音中带着少有的柔软,每当他受委屈的时候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原白顿觉心疼,三两步走上前去,摸上儿子的头,轻轻揉了两下,“怎么了?不开心了?”

梁斯洛蹭了过去,环住元白的腰,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将近一米八了,头正好挤进原白的双乳中。梁斯洛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眷恋的奶香。他断奶很晚,五岁的时候还缠着原白想喝奶,一头扎进对方怀里抱着奶头就猛吸,时不时还咬上两口。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把爸爸的奶水都喝光了还不满足,对着爸爸的乳房啃了好久,从爸爸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的裤子都湿了,还问这是怎么了。而爸爸羞红着脸说刚才倒水打湿了,他当时年纪小还没怀疑,长大了以后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夜里起来喝水通过未合拢的门缝看到爸爸和父亲做爱,看到爸爸又细又直的双腿缠在父亲壮的腰间,两个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震颤,身陷情欲的爸爸只知道肆无忌惮地浪叫,却没想到这一幕会被自己的儿子看到。

梁斯洛在肉棒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要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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