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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深邃瞳仁幽漆的眸:“……相信了。”

“那侬欢喜吾伐?”程立霆握住他的手腕,力气奇大,“欢喜吾伐?”

时间嘀嗒走过,却迟迟等不来叶本初的答复。程立霆有些意外,他以为叶本初不给明确答复,起码也会说考虑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好,我知道了。”他松开他,“不喜欢没关系。”

叶本初无措地别开脸去,他什么都不能说,即便他面前摆着一份他曾经极度渴望的爱情,可他又重新获了他的友谊。他做不出重色轻友的事,即便他一直在做。

“没关系,”程立霆拥住他的身体,“给我一个机会。”他抚摸过叶本初的腹部,悠悠地在他肚脐眼上打转,“追求你的机会。”

已经放纵过的阴茎不禁一颤,像是被这番话吓到,叶本初摁住程立霆的肩膀,对他无声地摇头,嘴巴抿成一线,像是牢守一个尘封的秘密。他的反常一直延续到程立霆进入他的身体,几天不做,他愈发紧张,吞进一个龟头便不肯再松口,穴口缩得厉害。程立霆不断地吻他,安抚他的阴茎和穴口,胯下屏息用力,向前再推入一段。

“啊!……呜……慢……慢点……啊!”他知道是自己过分紧张了,程立霆从未如此耐心地替他揉松过穴口。完整插到底时,两个人汗津津地交叠抱在一起,沙发发出吱嘎声,窗外的雨滴里嗒啦好似在唱奏鸣曲。伴随着叶本初时高时低的呻吟,穴肉渐渐熟透了,懂得如何攀附在它里头逞凶的巨物。程立霆插得不快,但仍是喜欢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逼着每寸肠肉都认主,教它们看明白,这根阴茎将会永远进来疼爱它们。

双膝被并在一起,徒将整个浑圆的白嫩屁股凸出来,囊袋下隐藏的会阴软软的,拿拇指摁两下,穴口就受惊似的夹紧,这处是早前他和叶本初做爱时发现的,屡试不爽,他看着叶本初痴痴然承受的神情,又是心痒又是心软。

“刚刚,还没答应我,叔叔。”他猛地往里一挺,叶本初哇地叫出声来。“答、答应……嗯啊……什么、唔啊……”“让我、追求、你”他说两字就插一下,随后加快了速度,操得肠肉乱翻,黏糊糊的肠液被挤到了穴外,“答应我……答应我、快点头……”

叶本初被操得神智紊乱,却仍是守口如瓶,呃呃啊啊地乱叫着,没一个好字。猝不及防地,程立霆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两条手臂从他膝下绕过,托着他的大腿根将他腾空抱起来,在半空中用阴茎颠他,往上一抛,落下,穴口就会猛然被龟头挤开,过分敏感的括约肌既被粗大的龟头操开,又含恨于对方迅速地抽离。这样的折磨不亚于肉棍搅坏他的芯子。

叶本初就知道这小畜生坏得一塌糊涂,整个人惶然无措地揽着对方脖颈,嘴中喃喃:“不要颠啊啊……别……别逼我、啊嗯……别、别……”他再也受不了阴茎无度地戏谑,狠狠地锤了一记程立霆的背,“侬、侬个小宗桑……”

程立霆一屁股坐回沙发上,阴茎倏地直接贯穿了叶本初的身体,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他捧着叶本初的嘴巴狠狠地啃了一记:“被小宗桑操得舒服么?”

可惜半晕死过去的叶本初回答不了他。

第四十六章

如果申请34岁最悲惨中国人吉尼斯纪录,那叶本初必定能拔得头筹,他的依据来源于他四分五裂的身体躯干和大腿内侧比发疱疹还要严重百倍的斑斑吻痕。此外他已经竭力去忽略被啃咬得过分红肿的乳尖和隐隐酸胀难合的穴口。浑身赤裸,被褥一角盖在肚脐上,天花板上漂浮着肉眼难以捕捉的尘埃,竖耳倾听,窗外滴滴答答久久不歇的雨声扰人心绪。

是梦……是真?……叶本初呆望空气,年纪上去了,身体素质落于人后也罢了,心理素质也出现偏差,每每想到一些问题,便成了“违心”主义论者。要是脑袋没被操坏,自然是将昨夜的事记得一清二楚,那小畜生说的,都是什么要命的鬼话。说他是个意外,他又没像小燕子一样翻过一座山去寻他,又被射了一箭。他哪算什么五阿哥,他就是个尹志平,活活把自己给玷污了。

叶本初力不从心地想,可老龙女也将他当成杨过了,纵使差了十来岁,也是动了凡心,要出古墓历劫了。

想起程立霆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强调他喜欢他,叶本初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将书页往前翻,仔细寻觅动心的证据……恕他眼盲,实在找不着。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不可能啊,他喜欢自己哪点呢,哪面呢……叶本初越想越烦躁,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耳朵尖儿都烧红了。

本以为程立霆已经离开的叶本初在床上思考了许久,实在是缺乏脑汁,于是拖着欲痕累累的身体起床穿衣,他打开房门,却被一阵奶香四溢的气味侵袭,迎头眩晕。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他疑心是走进了美国付tv频道。一个身长八尺、肌肉匀称的冷面帅哥正手持一个迷你榨汁机左右轻晃,嗡嗡的榨汁声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苍蝇在飞。无论客厅的冷色白炽灯光打在人皮肤上多么惨白,都无法掩盖对方细腻的肌肤和过分凹陷的人鱼线。叶本初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目瞪口呆:“你怎么……就围个浴巾?”

程立霆见他面颊上一排竹席痕迹略微可笑,道:“我刚洗完澡,你去洗个脸来吃早饭。”叶本初脑筋还不活络,哦哦了两声,去卫生间刷牙洗脸,等看清镜子里的自己时,他又疯了,跑出去就和人理论:“程立霆!侬……侬特过分了伐?”彼时程立霆已惬意坐下,喝上了自己为自己打的酸奶果汁,瞟他一眼道:“爱的记号。”

“见鬼的爱的记号!你叫我怎么出门?”叶本初额头突突跳,“你非要这样吗?”“我们的新婚夜,稍微激烈点不过分吧。”程立霆头头是道地说,“来,我做的厚多士,尝尝看味道。”叶本初本还想再训他几句,猛地瞄到餐桌上两份十分港式的炒蛋厚多士,两片微焦的吐司中夹满金黄炒蛋,方才的奶香来源于此。

“你做的?”他疑心,“不是买的?”

程立霆舔了一口嘴角的酸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用得着骗你,我有个大学室友是香港人,家里开茶餐厅的,跟他学了几手。赏脸,尝一口,叔叔。”他一叫叔叔,叶本初不可遏止地脸红起来,讷讷地偏过头去:“赏什么脸……”话是这么说,但脸还是很厚很厚地递过去了。毕竟干了一宿体力劳动,肚子里空空如也,最多也就剩些没有清干净的液。

上海的茶餐厅他吃过不少,很多明星喜欢在茶餐厅做采访,模仿香港明星那种亲民的调调,因此叶本初借机也品鉴了不少港式美味。程立霆的厚多士做得松软可口,按级别是可以上市卖了,但他不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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