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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欢被人强上?

“好了,我知道你纠结什么。”徐浪听他迟迟不答,“首先,你要明确的是,小海龟确实变了,他愿意遵守你们的协定,在此前提下,你就更加不需要纠结了,有欲望就做,没欲望sayno,多好!”

叶本初忍不住皱起整张脸,他躺在床上,一手夹着手机,一手捏着协定反复浏览:“不行,我说不出口,真的,我、我大他十岁怎么能……”

主动求欢。

成功失眠到凌晨三点的叶大主编一口气睡到午后,他是被段乔的电话吵醒的。

“本初,我今天难得休假,来我家陪我喝杯酒吧。”段乔兴致不错,“立欣说要给你烧红烧肉,米道(味道)老赞咧。”叶本初饥肠辘辘,答应了他的邀约。

正值初夏,上海开始闷热起来,再过一两个礼拜梅雨季就要来了。叶本初趁天气晴好,把被褥衣物挂到了阳台上。他拾好出门,转两班地铁到了段乔家。程立欣围着围裙开门迎接他,这位千金小姐即便下厨还是透着一股子高贵气质。

“老段,老段,别再看你的设计图了,本初来了!”

段乔从书房小跑出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低度数眼镜,他边笑边拥过来:“本初,你个大忙人,约你不容易!”叶本初拍拍他的肩:“谁比谁忙,你别诬蔑我。立欣产检都抽不出空来的可不是我。”程立欣听见叶本初给自己帮腔,得意洋洋:“老段你听听。本初,这家是真冷清,住着三个人,每天起来都只有我一个,老段够忙了吧,谁知道我弟更绝,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要不是看见阳台上晒的衣服,我怀疑他根本不回家。”

“你弟……不在家?”

程立欣点点头,叶本初讪讪地笑笑:“是,够忙的。”昨晚偷袭他的一定是鬼咯。

三人入座开席,无所事事的孕妇潜心研究上海本帮菜,现在的技术可做满汉全席了。程立欣道:“我爸妈下个月要回上海,看来要把客房拾一下了。”段乔僵住了:“爸妈要来?”程立欣白他一眼:“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叶本初好奇地看着他俩,程立欣解释:“我爸很严肃,虽然平时不会插手我们的事,但如果他想插手,就必须按照他的意思来。我和老段结婚他没反对,但婚后老是给老段脸色看,在美国我们是分开住的,老段挺怕我爸的哈哈哈。”

段乔哼了一声:“你爸时而‘专政’,时而‘民主’,这么多年我都没看懂他。”“你看得懂?我都看不懂。”

叶本初举起酒杯:“好了老段,干一杯壮壮胆。”段乔举起杯子:“她爸来之前你务必再跟我喝一次,壮胆。”

啤酒瓶空了四个,段乔和叶本初都喝得脸蛋发红,程立欣自然又说:“本初,今晚留我家住一宿吧。”叶本初拿手背支着额头,似乎在思考:“嗯……嗯,好。”

“正好我弟的床铺今天刚帮他晒过,香着呢,你躺上去保准秒睡。”

可惜她猜错了。

洗完澡穿着程立霆睡袍的叶本初倒在床上,不仅没秒睡,还打了好几个滚儿,被褥是阳光的味道,也可能是螨虫尸体的味道,好像还夹杂着男士香水和烟草的味道。叶本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痴态,吓得赶紧坐起身来,他一定是疯了,脑子进水了。不然怎么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停停停,是送羊入虎口才对。

叶本初还穿着程立霆的睡袍,脸颊被热水和酒蒸得绯红,他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脸,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他硬了。

作孽啊,他才一个星期没性生活,比之过去34年的空白,已经是得道升天。不知廉耻,啪,老来没羞,啪,不配做人,啪!给自己三巴掌后,他倒在床上,一蹶不振。

第二十七章

程立霆的手刚摸到卧房门口墙上的日光灯开关时,顿住了,他感觉到房间里有活物的气息,于是他抬手划开手机灯,谨慎地朝床上照去,明黄色的光线打在一坨隆起的被褥上,一颗黑色的后脑勺对着程立霆。灯光又移到床边的立式衣架上,素白的衬衫和毫无新意的西裤乖巧地悬在钩子上。

手指又是一划,房间重新陷入黑暗,程立霆悄悄地关上房门,就站在床边,开始扯下领带,松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皮带扣掰开,西裤拉链缓缓拉下,他的呼吸声逐步加重。

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从左面翻过身来朝右面,一只强健的手臂瞬间把他拖入深渊,囚禁到胸怀里。叶本初迷迷糊糊地叫出声来:“唔……?”他发现一只手撩开他的被子,钻进他的睡袍,彻底吓醒了,“喂你”

程立霆侧躺着,浑身仅剩一条内裤:“这是我姐给我找的暖床丫鬟吗?”叶本初登时臊了:“谁暖床了?你松手!”“被窝这么烫,暖得不错,就是丫鬟年纪太大了,我看看屁股有没有下垂。”说着程立霆一把掐住叶本初的臀部,“垂不垂暂时摸不出来,骚是骚的,内裤都不穿。”

叶本初紧张解释:“不小心洗澡打湿了。”程立霆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想不穿不用打湿……打湿也行,穿我的。”叶本初悔啊,他是怎么判断出程立霆已经重新做人了的?根本没有,还是一只畜生。

“别,别掐,嘶说好我不愿意就不做,协定!协定你别忘了。”叶本初赶紧喊刹车,“啊唔”某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了。

为了防止叶本初挣扎,程立霆用两条长腿勾住他的腿,锁住,然后轻轻松松对人上下其手。他讥笑一声,叼住叶本初的耳垂肉,用气音说:“躺我床上还说不愿意?34岁的中年人都喜欢撒谎吗,叔叔?为什么你的小棍子顶在我肚子上?”

叶本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把脸埋在程立霆胸口,做一只蠢笨……且发情的鸵鸟,任程立霆怎么问他“为什么小棍子流水了?”他就是不吭声。程立霆只好将被子掀开,探出身子摁亮房间里的日光灯。

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叶本初眼睛被刺痛,瑟瑟发抖地团在床铺里,手上揪着完全没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睡袍被褪得只有手臂上挂着,他的阴茎激动地颤动着,夹在两人之间,程立霆的阴茎还被困在内裤里,被勒出一个无比粗壮的形状。

低着头的叶本初目睹了此刻狼狈且淫荡的情景,内心被羞耻和情欲轮流折磨。他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用一种侥幸心理脱光躺在了一个小他十岁的年轻人的床上。自己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老友的小舅子、亲弟弟,忘记了对方种种粗鲁言语的调戏,忘记了曾经两人你强我弱的压制性性爱……疯了疯了。

程立霆见他抖得厉害,把手从后面拿了出来,叹息般地说:“好了,我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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