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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推开。奈何这人力气大得很,他使出仅剩的力气,男人还是纹丝不动。

“好了,我不戏弄你了。”男人见他这小可怜模样,沉沉一笑,又对着纱帘唤了一声,“进来。”

话落只见两名女侍皆低着头把手上的东西都送放至池边,然后又恭着身子小心翼翼退下。司空烬月这才抱起少年走出水面,给怀中人擦了擦身体,又一件一件给他穿上衣服。随后男人才自己穿自己的。

等司空烬月穿完衣服后,少年见他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一直在旁委屈流泪的君稚荷感觉气恼极了。“司空烬月。”少年一边啜泣一边低低嘟囔道,“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得走了,去哪里也无所谓。”

司空烬月脸色瞬间黑成一片。少年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续哭着鼓起勇气说道:“毕......呜……毕竟,我不喜欢你,更加不喜欢和你做那些不好的事,呜......我......”,少年说到这里,泪水哗哗流淌了一张小脸,因为他真的好痛啊。“我好痛啊。”他的声音哽咽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可怜。

司空烬月看了看君稚荷委屈的小脸蛋,估摸着应是有些内疚了,他怜惜似的亲亲他的小宝贝脸上的泪水,缓了缓表情说道:“你能去哪儿呢?除了烟暝谷。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男人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如瀑长发,继续道,“宝宝,我保证,以后都不强迫你做任何事了好吗?”

君稚荷看到他貌似真诚的眼神,湿漉漉的大眼睛有些迟疑。

“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男人的声音继续在蛊惑他。

“那......去哪儿玩?”你都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直接说不好吗?就知道问问问。坏蛋!君稚荷气得鼓起一张白嫩嫩的小脸颊,一时间倒忘了继续哭。

司空烬月温下脸微微一笑,他说道,“当然是好玩的地方。”男人说着抱起少年,往外走。而少年身体疼痛,则直接趴在男人身上。

“你可别说话不算话。”君稚荷提醒似的扯扯他的头发,又问他,“坏蛋,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水榭内室。你太累了,要好好睡一觉。”

“还不是因为你!”少年立马涨红了一张如玉小脸,有些气急地狠狠锤了锤他,眼见着那双乌黑圆润的大眼睛立马又要流出委屈的小眼泪。“是我的错,宝宝,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司空烬月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宝贝,诚恳道,脚步不停。

内室并不是很远,绕了几个弯就到了。司空烬月把君稚荷放在床上后,少年转身把那薄薄的丝凉被从头到脚全部裹住,表示不想看他。

“别闹。”少年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严肃,司空烬月把君稚荷的脑袋瓜子从被子里抓出。

“你在干什么,嗯?”男人看着他说道,“睡觉就睡觉,蒙头盖脸算什么。”

君稚荷就回他,“我看见你睡不着。”

男人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没良心的小东西。那我待会就走,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先叫檀烛她们给你喂碗小粥?”

“我不要喝小粥,我要吃香甜甜的糕点。”君稚荷闷声闷气地说道。司空烬月捏捏少年娇嫩的脸颊,从桌子上拿过来一盘点心,一块块喂他。君稚荷张开一张小嘴巴就势吃着,娇气的小东西一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司空烬月见床上的小东西吃着吃着眼睛就要快闭上了,知道他是快要睡着了,于是便不再喂他,而是小心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乖宝宝,睡吧。”男人轻声抚慰昏昏欲睡的他。

房间里那炉鼎依然燃着香料,轻飘飘的清香味弥漫屋室。其实君稚荷还能勉强迷迷糊糊胡乱想着不如就先睡一觉吧,等醒来就有力了,再偷偷溜走,到时候还不气死司空烬月。少年在心里暗笑,有些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直到他完全熟睡过去。看到少年已经没有再睁开睡意朦胧的眸眼,司空烬月定定看了一会儿呼吸变得绵长的君稚荷,这才起身离开。

男人把房门关上,又唤两名女侍好好在外面守着,低声吩咐道,“等小公子醒了好生伺候着,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檀烛说。”

“是,谷主。”这两女忙答道。

在当今江湖,“烟暝谷”这三个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所周知的是,这一势力流传世间已久,亦正亦邪,强大又神秘,更是与广香宫齐名,为不少武林中人所忌惮。

“亦正亦邪个蛋,明明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邪派!”酒楼里,一长相粗糙的大汉拿过小二刚送上的一壶酒,狠狠饮下。他背挂寒光大斧,站起来环视四周,气势凛人。“这小酒楼是去往雍州的必经之路,想必在座不少在此停歇的侠客们都是为了当今武林盟主席位空缺以及老盟主顾照日前遇难一事而来。”此人信誓旦旦道,“要我说,除了他烟暝谷谷主,谁还有这等恶毒的手段虐杀顾盟主?”

顾盟主是如何离奇死亡的其实在江湖上并没有多少人了解详情,酒楼里众人面面相觑,先前挑起这话题的白衣年轻男人便站出来道:“此事还没有落实的证据,这位大侠可不要胡乱猜测。”

粗糙大汉拿出背上大斧,狠狠拍在桌子上,直把旁边的店小二吓得不得了。“哎哟各位客官好好聊,可别都气着了。”小二边说着,边对这野蛮大汉笑得一脸谄媚和小心,生怕他把店给砸了。

粗糙大汉盯着那白衣男人,目光狠毒,“小子,你可知我是谁?这么帮这邪谷说好话,该不会你就是那里面的妖孽吧?”

“你是谁我倒是不知道。”白衣男人不慌不急地打开手中的折扇,风度翩翩。“不过我倒是听说了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位以斧为器的高手,据说此人虽相貌不怎么样,但是耍下三流的手段倒是罕无人敌。”

“你……”大汉大怒,眦睚欲裂。立马就是一斧子向那年轻人挥过去。哪知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轻一扇子就能将他推开。“你别动手。”年轻人说道,“你和我比试,还不够格。”

大汉气急,发现酒楼里的人都在看他们,交头接耳。我可不能让他们笑话我,我是好不容易才闯出了一番名头的。大汉心中暗想。他的目光霎时一沉,袖子里暗暗快速飞出几根闪闪发寒的银针,那被淬满了剧毒的银针向那白衣男人掠去。不细看的话,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然而那年轻的白衣人显然不是平常角色,他几乎瞬间便关注到了那大汉的动作,他冷哼一声,手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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