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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直接伸头过来亲他,两只手也继续动作。查诚的手掌很大,此时已经变得很暖,甚至还有些烫人。

微微发烫的温度很是舒服,阮真有些迷恋,他搂住查诚的脖子,一瞬间鼻子发酸。

“好好爱我。”他凑到查诚耳边,小声呢喃了一句。

他只有这么一个愿望,不知道查诚能不能听懂。希望这小子能听话点,阮真心想,不然丢去喂狗的自尊算是白浪了。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阮真耳边好似有人叹气,查诚扒开他的腿给他扩张。

阮真能感觉到后方有东西在动,可一点也不难受,在梦里,查诚的技术被无限拔高,他仿佛是在呵护雏鸟一般,动作温柔,阮真终于还是流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舒服流了眼泪,还是悲哀。

“阮真,阮真……”查诚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一边冲撞,一边呼唤他,弯下腰伏下身趴在阮真肩上,用头蹭他的耳垂,呢喃着说他的名字。

这是谁?这还是他吗?阮真用力抱住了身上的人,眼泪越流越凶,他觉得荒唐极了,可笑极了,可也感到了之前自己一直想要的……

有人需要他。

他曾经错把查诚对他半引诱半粗暴的性爱理解为需求,以为自己是被渴望着的。在他这一层的男女想要什么都不困难,最难的就是一个真情实意爱着自己的人。

大部分人只得父母,阮真想起他俩,只觉得梦境将尽。

他就是不想回去,才会跑陈友谅手下做事,也搬到了外头住。

去年和前年,他都没回去过春节。

今年呢,不仅没回去,还挂念着一个监狱里头的人。

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上人的后背,想在他身上了留下一点印记。

应该怪他。

不是他,自己根本不会偏离正常的轨道。

都是因为这个混蛋。

混……

查诚忍不住叹气,亲了亲他,然后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阮真睁开双眼,泪水已经干了。

他忽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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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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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都没在清晨如此狼狈过了。阮真把睡衣丢进脏衣篓,自己把内裤搓了一遍,丢进洗衣机里。

日光从窗帘口透进屋子,阮真干脆拉开了遮光帘,让阳光洒满卧室。

阳台上的飞鸟被惊走了,他拿着杯牛奶走到外头,刚想往藤椅上坐下,忽然发现上面卧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

“喵。”那玩意儿发出一声猫叫。

“是猫啊。”阮真拉过另一张藤椅,坐在了它的旁边。黑猫碧绿的眸子紧盯阮真,好像在警戒着。

“你要喝牛奶?”阮真捞过边上从没用过的白瓷烟灰缸,往里倒了一点,推到黑猫面前。

“吓!”黑猫猛地弓起身子,黑爪一闪,阮真左手一疼,仔细查看,竟是被爪了三道,伤口不一会儿就往外汩汩冒血。

阮真眉头一皱,白瓷烟灰缸推到了地上。

“不知好歹的畜生。”阮真起身回屋,伤口不深,但是血流不止,看起来很是狰狞。

黑猫对牛奶毫无兴趣,它看了眼屋内,跳出了阳台,沿着道路飞奔,跳上了一辆车。

它四下张望,等到了路口,它就选择跳上其他车辆,黑猫最后蜷在一辆车上,来到了郊外的监狱口。

黑猫柯瑞跳下了车,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了监狱入口,走过楼门,在众人眼皮底下,循着气味到了操场旁的仓库入口处。

她感觉到了里头的气氛,焦急地扒动微掩的门,哀哀叫着,钻进了漆黑的仓库。黑猫柯瑞来到了主人身边,此刻伤痕累累,被折磨到只剩一口气的人,正是赖元牧。

他的衣服被扯烂丢弃在边上,到处都有钝器击打产生的淤伤。

柯瑞发出悲鸣,用头蹭动赖元牧,小声呼唤他,希望他能站起身,地上太冷了,仓库里太冷了。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悲,终于有人过来开了仓库门:“哪里来的野猫……呜哇,这里还有人躺着!”

小狱警喊了个人过来帮他一起把赖元牧搬回楼里。他俩是值夜班的,发现赖元牧之后直接送到了医务室。夜班的医生吃饭去了,他俩手忙脚乱地处理好赖元牧,拉上帘子,坐在外头抽烟聊天。

“这小年轻是第几次受伤了?一周里面。”其中一个问另外一个。

“我算算……”被问的那个人掰了掰手指,“好像是第三次?他惹了谁?闵西颂吗?”

“是啊。你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第一天就和闵西颂混熟了?不过我听说他并不是想跟闵大混,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换个监房。”

“然后怎么了?闵西颂怎么就生气了?”

“唉。你知道么,闵大是这个,”狱警比了个手势,“本来这小毛头找闵大只是想做点交易,结果给看上了,人家闵大不肯放人……现在隔三差五寻他麻烦,不给换监房。”

狱警唏嘘一声:“这狱里男男事儿真多。搞什么屁眼子啊,蹲了几年出去找女孩子多好。闵西颂也真是,成全人家不就得了……”

“我听说,”旁的狱警凑过来,“这小毛头在外本来就认识闵大,可两人一直没到那一步,现在好了,闵大得手,怎么可能还会放人。”

“卧槽强制爱啊。我都不知道给哪一边加油了。希望小毛头别就这么死了”他的脑门上猛挨了一下。

“别瞎说八道。姓赖的要死了,被问罪的可是我们俩。赶紧去看看他有没有事,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拿药。”狱警拉开门,发现床上窝着一只黑猫,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走去翻药柜了。

黑猫柯瑞蹲在主人身边一动也不动。她在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伤痕累累的赖元牧,希望他在梦里,能多少好受一些。

总有一天,她心里有个坚定的念头,要自己的主人不受伤,不因为所有他遇见过的人受伤。

昏迷中的赖元牧似乎感觉到了来自宠物的爱意,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但他不时还在蠕动嘴唇,仔细分辨就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是被无意识的他所念叨的那个人,心并不在赖元牧身上。或许说,查诚是不愿意去再想赖元牧。

查诚从狱友那边得知了赖元牧和闵西颂的事情,知道自己插不了手,苦思冥想,只能不去趟这趟浑水了。

他去了又能做什么?闵西颂知道赖元牧是为了某个人进了监狱,正缺个解气的人。查诚去了,怕不是又要断一条腿,搞不好还是男人最宝贵的那条。

他只能祈祷赖元牧安分一点,至少在狱中能识时务,不和狱霸对着干,如此还能保全自己,顺利出狱。

除此以外,查诚什么也做不了,他想到赖元牧时,内心只有愧疚,又无从补偿,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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