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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气得直咳嗽,“你,你这公司我看是待不下去了。”

什么东西……他刚想捡起来看,兜里手机响了。是单位邮件。

他捡起一张照片,另一只手划开手机,照片正好翻到正面。

手里的照片和手机上的图片,赫然是同一个人,同一个角度,同一张图。

那是一张不久之前,查诚在公司档案室里“强迫”阮真做爱的照片,图片上阮真被按着趴在地上,看不到脸,只有查诚露了相貌,笑得眼白都翻出来了。

“你说说这是什么?”老刘头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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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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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问了他十遍,查诚一声不吭,低着脑袋,就像个拒绝承认错误的高中生。

办公室外头站了好几个人,他们到了曝光邮件,对此事都颇有兴趣,一边胡扯一边看里头的状况。可是等了好久,查诚也没个反应。三两推测他是惹到了什么人,才会被人用如此方法陷害。不过还是有百分之三十的人认为这是查诚咎由自取。

“刘主任,这图是p的,有人想陷害我。”查诚苦着张脸抬头,尽量显得自己可怜巴巴的,“你看这图的眼角,是不是有连不上的痕迹,还有这儿,一看就不是真的图。”

刘主任不懂什么ps,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可能,拿过相片装模作样得研究了老半天,狐疑地抬头望望查诚。

查诚的脸上写满了诚恳。

老刘头放下照片,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你这话和陈总解释去。他那边你能解释清,我就也放过你。不然下个礼拜滚蛋走人。”

查诚接过电话听筒,连忙点头哈腰地表示明白。

“喂陈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被人陷害了,你知道我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陈总听他在那头废话了好久,只说了一句话:“有什么事上来说。”

查诚丢了话筒,灰溜溜地往楼上跑去。后头跟着一帮吃瓜群众,伸头伸脑地比他还贼眉鼠眼。

查诚摸到了陈总的屋子,被秘书给引了进去,走到了老板桌旁站好。陈总站在窗前,双手放在身后,似乎是在看落地窗外头的风景。

秘书退了出去,不忘带上门。

屋子里气氛很差,二十多度的空调中,查诚汗如雨下,他知道陈总的出身,底层美工爬起来的大佬,知道瞒不过他的双眼。

陈总终于转过了身子。他不过四十多岁,头发往后梳,整张脸保养得当,看上去是个当领导的,有一丝威严,嘴角平平,表情甚至有些古板。

他示意查诚坐下,自己点了根烟放到嘴边。

查诚没敢正视他,只看到了桌上一个大大的铜牌:陈友谅。

连名字都这么领导风味,查诚恍了个神,默默回目光。

陈总嘴里的高级香烟味传到了查诚的鼻子里,就在查诚分辨是什么牌子的香烟时,那头的人开口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不纠缠阮真。”

查诚的双目瞪大了,他抬起头来看面前的男人。

陈友谅掏出一沓空白支票,扔到查诚面前,仿佛扔香烟一般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都是土豪气息。

“他是我看中的人,被你给抢走了。你填个数字拿着走人吧,这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你,下次和别人玩小心点,也别在外头树敌了。”

什么情况……阮真他有其他追求者?!查诚心里想着不能拿这笔钱,手却已经摸到了支票本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里出现了一只钢笔。

“不不不,陈总,阮真和我根本没在一起过,这照片也是别人陷害我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查诚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推了推支票本,虽然目光还黏在那上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友谅皱起眉头,他知道查诚是个爱财的家伙,所以拿出了支票来请他滚,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

“我的意思是,”查诚又摆出了自己招牌的笑容,“我和您的阮真阮先生,一点感情都没有。更不需要用钱来一刀两断。当然如果您好心,想要在经济上支援我,那我肯定不会……”

陈友谅快速伸手,回了支票本,往上头写了个数字。他一脸不屑,把支票甩到查诚面前:“这样啊,那我还是要请你走人的。这点钱就算是离职前的工资和奖金了,多的就算是施舍给你的。明天,我不想在公司的任何一个角落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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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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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

查诚盯着面前纸片上的数字,悄悄咽了一口口水。这是他从没想过的大数字,即便是在滨海工作,他也没能存到这么多钱。

“陈总是要我辞职吧。”查诚的手指按在支票上,看不出是准备拿还是不准备拿。

“没错。”陈友谅看都不看查诚,好支票本,有了点逐客的意味,“拿了钱就识相点离开。”

查诚是什么人?看他是没脸没皮的,到哪里都是和和气气满面笑容,也看不出有什么血性,实际上都在里头。

有些人从小就锋芒毕露,会把脾气放在外头招摇一辈子,往往这样的人不是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就是把周围割得浑身是伤,他们中的一部分会在成长的磨砺之后往另一个方向成长。

那就是查诚这样的。外表圆滑,看起来没什么骨气,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恶心,可根本的东西一样没缺,只是大部分时间他不想拿出来。

“我对你的阮真本来就没有感情上的兴趣,要我滚蛋我可以立马滚。只是您得对全公司下通知,说明我是被人陷害的,如今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而不是被赶走的。再说这种群发消息,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查诚将双臂撑在桌面上,他的目光中毫无笑意:“你别搞错了,这分明是我炒你。”

陈友谅把手里的烟按灭了,咳了一声。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声“你们来一下”,随后又拿出了一根高级烟,掏出打火机点上。

他吸了一口,像是叹息一般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他回过头来,脸上有十分的轻蔑。

今日多云转阴,午后有阵雨,空气中沉闷无风,气压极低,马路上到处蒸腾着水汽,连蝉也不愿鸣叫,四处蜻蜓乱飞,刮到了行人的鼻梁。

此时落地窗外乌云压低,隆隆雷声穿透厚重的玻璃,刺得查诚心中一凛。

“我好心好意给你个台阶下,你还反过来对我叫板?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用点硬性手段还真以为社会上下人人平等了,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杂碎,跑到哪里都是没有人权的,不要提权,你连人都不是。真不知道阮真看上你什么了,没钱没用,有颗自尊心了不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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